The Y's Heav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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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罗奥] WHEN [2006-2-11]
alexwish 发表在 自食其果

WHEN 0
奥斯卡13岁时第一次遇见他的巴尔。在训练营的午饭时间,几个孩子围住那个3天前被运到这里来就一直沉默的男孩,试图抢走他的那份。他拒绝、反抗、不敌、被打倒在地。
教官们在远处笑着看这种每天都会上演的稀松平常。弱肉强食是这里唯一的准则,你必须懂,如果你想活下去。
他开始也是在一旁闲闲地看,在男孩苍白的脸上又一次被溅上鲜红的血滴时,心里却忽然像被什么扎了一下,见了鬼一样走了过去。
掠夺者见到他眼里冷冷的笑意便一哄而散。开玩笑,谁都知道这个两个眼睛两种颜色的家伙一年前初来乍到面对高他一头的欺生者,也是不屑的露出这种表情,然后一拳打裂了对方的肋骨。
他斜倚在班驳的围墙上,一面冲在头顶的高压铁丝网上跳跃翻飞的麻雀吹口哨,一面看着他从地上爬起来,吐出一颗牙齿,擦干脸上的血迹,面无表情地捡起地上不成形的食物,一口一口吃下去。
嘴角无意识地弯起一个弧度,他开口,似笑非笑。
“为什么不给他们?你打不过他们的。那帮人一向把新来的往死里揍,在这个地方一条人命不算什么。”
他和着一丝血腥咽下最后一口,然后抬眼看他。
奥斯卡这才发现他有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很漂亮。让他想起家乡的雪山下清澈带着透明感的潭水,和水面上映出的天空。
他张开淡色的嘴唇,吐出的声音让奥斯卡一时间以为自己听到了风,缓缓,却毫不犹豫地划过他的心,留下一阵微弱空灵的共鸣。
“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要我的命,我只知道如果我没有这份食物,下午的5公里越野跑就挨不下去。我不想像昨天那个人一样被打40鞭再扔到外面一夜——他肯定是没有命了。”
……这样看来到是明智的选择呢。奥斯卡这样想,也这样说了出来。
他的巴尔看着他一蓝一黑的眼眸,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想活下去,我也必须活下去。”
奥斯卡的左手不自觉的探向右肩胛,那里有一处深深的伤,已经结疤,是母亲把自己推入深潭之前所赐。崩溃边缘的母亲声声的诅咒看来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忘却了。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潭水的冰冷和母亲美丽而凄厉的面容,他收回手,用它拨弄着垂落在额头前的头发,轻轻的,笑出声来。
“啊……这么说我们的目的一致呢,那么你要努力 啊……”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水壶抛给他,同时付送一个日后迷死一片的微笑“我叫奥斯卡,你的名字??”
“……巴尔。”然后他一饮而尽。
奥斯卡摸着还回来的铝制品,体味着上面残留的体温。
……真不客气,那可是我一天的份啊,他在心里惨叫小小的一声。

WHEN1
时光流淌,风色依旧。

是夜,月光扫过寂静的长廊。有轻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显然是经过训练的步伐敏捷、富有弹性而充满力量感。年轻矫健的身躯以平稳的速度前进,在水泥地面上投下清晰的暗带。
脚步声在到达一扇虚掩的门前渐弱,停住。他的手扶住门框,却没有进去的打算,只是静静的看。
巴尔正在这个房间里组装枪械。
屋子里只有一束灯光,笔直地打在工作台上,余辉映照出他瘦削的身体,与空间里剩余的黑暗勾勒出一幅优雅的剪影。
一双手在众多元件中穿梭,修长的手指与泛着乌黑光泽的金属碰触再离开,只是顷刻间,一堆看似毫无章法可言的零碎聚合成一件有着冰冷存在感的武器。
稍稍校准,熟练的将子弹上膛,他沉稳地将枪口对准门外——
“你又在那里作什么??”
门外的人闻言夸张地叹了一口气,闪进房中。
他笑着与冷冷瞥着他的枪口对视,然后抬眼,迎上冰蓝色的视线。“啊……巴尔,又——被你发现了?你刚才不专心哦——(是不是在想我??)”
“你在门外呆了4分钟就是为了让我注意你然后好闯进来指责我分神?”
“……怎么会,我可是奉教官的命令来和你一起试用新研制的枪,去射击场吧!”
他沉默的把手里的枪递给他,然后从抽屉里拿出样式相同的另一把,起身。
走廊的寂静又一次打破,被脚步声和两个人的对话。
“巴尔——不是我说你哦——教官说过,在没有攻击对方的意图时轻易亮出武器对一个杀手来说可是很大的错误喔。”不怎么正经的声音。
“教官也说过身无寸铁地暴露在对方的射程之内后仍滞留原地是致命的愚蠢。”没什么起伏的语调。

两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射击场上。
奥斯卡在人形靶前方站定,举枪、瞄准、射击,明明是人人作起来都没什么差别的动作,轮到他就凭空多出来一份微妙的华丽。
巴尔在一旁抱肘而立,看着他一口气打出7发,然后开口。
“这次怎么样??”
他嘴角一弯,“比昨天顺手得多,应该没有问题了,你也试一下。”
他点头,走到旁边的位置上,也是一次将弹匣打空,动作是仪器一样的精确、稳定、毫不迟疑。
硝烟瞬间散尽,奥斯卡用眼角余光一扫:毫不意外的,是可以与顶尖的职业射击选手一较高低的成绩。


卡!!现在是休息时间!茶水、瓜子、果脯、水萝卜……

某罗走到某潘的面前,俯身、咬牙切齿的冷笑,发问。
“你究竟什么时候让我吃到??”
……还真坦率,不过到时候谁吃谁还不一定呢。某潘“啪”的一声合上手里的折扇,品了一口绿茶。目光飘渺而意味深长地越过某罗的肩头,看向天花板。(其实是心虚正在想怎么搪塞过去)
5分钟后,某潘开口——“我会把它列入计划表,大概——今年的马月吧。”
某罗点头,离开。某潘窃笑逃过一劫。

WHEN 2

继续清水……H啊H,你在哪里……某潘高举灯笼寻找中

“巴尔的枪法……还真是不错。”奥斯卡摸摸下巴,感叹地说。
他忽然微笑,向那个依旧一言不发的人所站的位置前进了一步,侧头看着他清秀的脸庞。
“射击、肉搏的水平和我差不多(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你明明那么瘦!),情报窃取和分析能力在整个基地都是一流的,撇开我这个优秀陪练的因素不提,你的天分还真是不低……很难想像4年之前那个让几个饿鬼揍得鼻青脸肿的小朋友如今会变得这么强呢。”
“……我只是努力避免被淘汰掉罢了。”
他点头,“的确,每年我们之中都会有一半的人消失掉。对于“基地”而言,继续将资金浪费在淘汰出局的“废品”身上是相当愚蠢的行为。所以——”他冷冷的眯起异色的双眸“就让我们这些幸存者把几天之前还同我们一起训练、吃饭、睡觉的同伴一个个清理掉……”
“——奥斯卡。”他的话被一个平静的声音打断。
“巴尔,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对于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们只能尽可能地适应,而不是对事实进行无意义的抱怨。”他确认那串从射击场外经过的脚步声没有停顿的意思之后,淡淡地回答。然后从奥斯卡的手里取过手枪——
“戒严时间到了,回去吧。”

草草冲过澡,巴尔擦着头发走到自己的床位,发现某人躺在上面望着天花板发呆。
“……奥斯卡,你的床铺是靠窗的那张。”
他掉转视线,无意识地盯着他滴着水的发梢,“我知道啊……”
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用,他闭上嘴,关掉灯坐到他身边。
“后天就是最后一次“挑选”,现在胡思乱想只会乱自己的方寸——我记得每年这个时候都有警告你。”
沉默。
他猛地坐起,紧紧盯住面前神情镇定的人。
“我没有办法不想,巴尔!天知道这次谁会被谁清理掉!你看!”他一指屋子里的空间,“这个房间最开始睡了32个人,到现在还活着的只有我们两个!其中有好几个人死在我手上,又有好几次如果不是我们配合的好,你、我就会和他们一样被扔进焚尸炉里变成灰!这样的事每年发生一次,难道你真的已经习以为常?”
巴尔静静地听着,等到奥斯卡不再开口时,左手缓缓地搭上他的肩,微微用力后就停住,不再离开。
“……我也没有习以为常,只是比你更加善于克制罢了”
奥斯卡好象要宣泄出什么一样轻轻吐出一口气,然后握住巴尔纤细而有力的手臂,将自己的额头靠上去。
月光从窗外斜进来,照在他深褐色的头发上,泛起绸缎一样温润的光泽。巴尔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的声音在暗夜里听起来比白日来的低沉,闷闷地发出来,带着嗡嗡的回音。
“……我很可笑对吧,明明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明明关键时刻下手毫不留情,现在却慌得……好像我真的会死一样。”他抬头,笑的有些讽刺。眼里染上一层自嘲的阴霾,“看来巴尔的神经远比我坚强啊……”
“你知道就好。”巴尔撤回手臂,将它随意搁在左膝盖上,和他四目相对。
平和的,看不出任何感情的目光,却具有让人平静的效用。奥斯卡觉得一股清凉自心底蔓延,盖过了不安、烦躁与脑中若有若无的喧嚣。他享受似地合上眼睛,再睁开。在血腥与求生欲构架的泥沼间挣扎的少年,在这一刻,在自己所信任的搭档面前露出清澈无邪的笑容。
他还残留着稚气的俊美面容凑近冰蓝色的清泉,像四年以来的无数次一样仔细凝视。也许是因为习惯的缘故,被注视的人没有一丝窘迫与不适。
“巴尔,我不喜欢水,可是我喜欢你的眼睛。”

WHEN 3

……偶干脆把这个坑的副标题定为“漫漫清水路”算了。


“……我看不出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头脑定位在空白状一秒之后,巴尔得出这么一个清晰的结论。
奥斯卡看着面前已经改为侧卧姿势的人,轻轻地摇着头,从喉咙里笑出了声,那神情很像一只得到了一串葡萄的狐狸,“啊……原来我的巴尔也有不明白的事情呢。”他心情大好地翻身下床,来到自己的那一张,钻进被子里面向巴尔,似乎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反应。而对方此时已经将其定义为为同伴无数“莫名其妙的荒诞言行”中新的一项,失去了对这个话题的兴趣。他只是说了一句“该睡了”,就伸手关掉了灯。
一阵黑暗之后,屋子里的景象渐渐凸显出柔和的轮廓。
奥斯卡的呼吸轻而平稳,当巴尔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开了口,轻松地。
“巴尔。”
“什么?”
“我很强吧?”
“……哦。”
“巴尔也很强。”
“……”
“我和巴尔之间,谁更强一些?我一直很想知道。”
“……”
“我们一定会通过挑选,对吧?”他自顾自说下去,“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们比试一下如何?如果我赢了,巴尔……”他想了一下“你就永远做我的搭档吧!怎么样?”
他不等对方回答就道了晚安,然后他入睡。
三分钟后,巴尔睁开眼睛,看向对床。
黑夜独有的光辉碎落在奥斯卡的身上,给蕴藏着无限活力的身体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色光晕。他默默地注视。

能够生存下去的,就是强者,奥斯卡。


一双白皙的手翻着一叠文件,轻轻拂过上面一张张照片,年轻而坚忍的面孔。
“同伴真的是很重要的呢……”女子用清丽的声音感叹。
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传来,“的确,与一个实力相当的人相互援助,在试炼中得以全身而退,实在是相当聪明的策略。”女子身后的门悄然开启,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在她身旁坐下,打量着宽大写字台上的那些纸张。“每一批几次挑选后剩下来的人都是这种情况。”男人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所以我们最终筛选的手段也只好一成不变。”
“迈瑞斯克——”
他抬起左手截断了女子下面的话。
“珀西卡,你应当很清楚在“下弦”,只要一条规则维护的是组织的利益,那么即使是身居首席的你,也不能动它分毫。”
“我也没有这种想法。”她头也不抬地回答,美丽的翡翠色眼睛凝视着钉在一起的两份资料。
“哦?那你不担心那个人么?”看着她黑得纯粹的及腰长发,男人一直漫不经心的语调里有了一丝关切和探询。
“不,因为会活下来的一定会是他。”她微笑。
“……很有信心啊。”
“经过四年的观察,相信我不会看错。”
“既然这样我就不说什么了,我一直对你的判断力抱有相当程度的信任。那么——”男子站起,俯身在女子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晚安。”
门无声地阖上,桌前的女子用指腹轻按着太阳穴,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
希望事情不要向我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才好。无论如何,一定要活下去啊……她在心里暗暗地祈求,像是对神,又像是对窗外呼啸的风.

夜,真的很深了.


555,偶写不下去了,现在偶真的知道什么叫无力感了.
偶想弃坑……

WHEN  4

偶迷迷乎乎敲的,最近又开始失眠……
3000字的PAPER啊……某潘思绪恍惚中

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
最后的“挑选”。
和往年相同,大家在下午一刻集合。
最后一次,每个人的心理都起了相当微妙的变化。紧张、莫名的恐惧、甚至还有一丝隐隐约约的期待。
巴尔的表情平静无波,仔细检查擦拭着自己的武器——手枪,和匕首。
然而他自己知道,一切似乎都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奥斯卡——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搭档,心里苦笑——你说的对,没有什么人能够真正习以为常。
教官机械的声音响起,言语的内容僵硬了在场几乎所有人的神经。
“各人和自己的搭档分开。”他注意到人们惊讶的脸色,不耐烦似的挥手。“真正特级的杀手永远不会依赖固定的搭档完成委托,所以这次,你们单独行动。”
他摇晃着手中两个号牌,一红一黑,上面的数字相同。
“发到相同数字号牌的两个人互为对手。你们将被随机空投至A场地,明日一刻前,持对方的号牌与血样到达指定地点处,检验合格者视为通过挑选。否则——”他狞笑,“后果还用我说明吗?”
全场静默,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他们可以做的,只有执行而已。

从集合地点穿过一条走廊,就可以到达直升机。
孩子们列队一个个走过。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停顿,没有人回头。
尽管他们知道有一半的人将是最后一次走过这个地方。
巴尔在队伍最后稳步走着,心里却似乎正萌生出一个不祥的事实,它在脑海里叫嚣、冲撞、呼之欲出。
是什么呢?

“巴尔·奥贝斯坦”有人在墙角叫他的名字。
巴尔微微一楞,他不记得除了奥斯卡,他还告诉过训练营里其他人自己的全名。
而教官们只是粗暴地呼喝他的代号而已。
一个男人斜靠在雪白的墙壁上。一对紫眸被棕色的发丝略略挡住,显得突兀而邪气——不过很吸引人。
他停下看着男人以闲散却精准的步伐走近,剪裁合体的风衣下摆在空气中翻飞成优雅的弧线。
他在距巴尔半米处站定,微笑着看他,然后赞叹似的轻轻点头。
“你的眼睛果然很漂亮。”
“……”
“这么漂亮的眼睛,如果不能睁开了会是很可惜的一件事情啊。”他皱眉,“连我都会有一点心痛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冷冷地问。
男人笑的更开怀了,他忽然暧昧地贴近。
“所以啊……为了让你在竞争中有一点优势,我预先透露给你一点机密情报怎样?”他呼出的气流热热地刷过巴尔的耳垂。
“这次挑选,你要与之搏命的对手是——奥斯卡。”
四周仿佛突然静下来,死一样的悄无声息。
脑海里有破裂的声音。
巴尔发现自己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了,他觉得自己正在被一股冰冷的洪流吞没。
灭顶之灾。
男人很有兴味地看着他霎时间面无血色。
似乎过了很久,意识才重新凝聚,这时他听见男人带着笑意的话语飘过耳际——
“……那,期待你的表现啊。”
然后他拍了拍巴尔纤细而僵硬的肩膀,温柔地将他推向走廊的尽头。

真的很令人期待啊,珀西卡。


奥斯卡看看腕上的电子表——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
号牌上的感应器告诉他,他的对手在方圆一公里之内——这片森林之中。
出现了么?他振奋起精神,向仪器显示的方向前进。
早已适应黑暗的双眼利用微弱的月光,警惕地搜寻着可疑的目标。
月光……不知何故,眼前闪过一张苍白并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孔。
巴尔现在进行的怎样了?应该已经完成任务了吧。他对自己的搭档还是满有信心的。
集中,不要胡思乱想。他为这个与当前情况无关的念头暗暗地责备自己。
感应器毫无预兆地发出微弱的蜂鸣,短兵相接的时候到了。
视线瞬间开阔,视野内呈现出一块长着低矮灌木丛的旷地。他将身体略微前倾,握紧手中的武器,蓄势待发。
目光聚焦在空地上唯一一棵树上,触及的景象令他不能自制地惊叫出声。
“巴尔!!”
他的巴尔靠坐在树下,枪抛在一边,身上、脸上沾满了血迹。右肋下方有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在月光的照射下泛出一丝丝诡异的暗黑。
他的胸前佩戴着一个黑色的号牌——9。
——不是自己的13号。奥斯卡听见自己难以令人察觉地,舒了一口气。
他飞奔至巴尔身旁,急切地扶住他的肩膀,“巴尔,巴尔!你怎么样?”
巴尔睁开双眼,冷澈的眼神。“我没事,不是致命伤。”他伸出左手,“奥斯卡,扶我一下。”
巴尔的声音里有一丝掩饰的很好的颤抖,奥斯卡觉得自己的心让它紧紧地揪住了。他咬着嘴唇起身,后退一步,默不做声地,向坐在地下的人伸出手臂。

巴尔的左手扶住那坚实的臂膀,他垂下目光。然后在下一刻,豹一样跃起。
他闪电般出手,一道寒光贯穿了奥斯卡的左胸。
奥斯卡的双眸一下子睁大,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用做梦一样的、恍惚的声音吐出他呼唤了无数次的名字。
“巴尔——”
他缓缓向后仰倒,胸口上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没至柄。
林地上空逐渐被黑暗吞没的一轮残月,是他最后看到的景象。

END…………OR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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