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连绳从报纸里抬起眼。 “老师知道吧。” 他窝在沙发里,洗浴后的头发蓬松地贴在额头上。 电视里新闻直播画面凌乱,陌生遥远的某城由于地震断水数天市民苦不堪言。 “男人和男人怎么做。” 昏黄灯光里樱桃香波的味道湿漉漉地蔓延过来钻进连绳的领口。 “能不能教我呢。”
已经,饥渴到这个地步了么。 在凌晨四点醒来的注连绳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无声呻吟。 悉悉率率的声响从床边传过来,他转过头看着把自己从梦里薅出来的罪魁祸首穿戴整齐。 “那么我走了,火影大人。”少年轻快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来。 连绳单手撑起身体,从床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信封。 对方接过去打开看了看“咦咦~~很大方呢,我真的值这个价钱吗?” 连绳笑了一下“因为你的头发……实在是很漂亮啊。” 半分钟后,他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再次浅浅地睡了过去。
客厅里的钟敲响了五下,连绳睁开眼睛。 起身,把皱成一团的床单塞进洗衣机,开开窗子让风进来消灭残留的情欲味道。 送信的鸟在阳台上若有所思地蹦跳,他钻进厨房寻找花生和面包。 灰蓝色的天空上游荡着宿醉未醒的云彩,菜刀下水嫩雪白的萝卜玉体横陈。连绳吹着口哨下刀,在砧板兢兢业业的呻吟中听见有人从窗户里翻进来。 某年某月某日某晨五点四十五分,木叶上忍旗木卡卡西顺利完成任务。 “我回来了。”暗绿色的背心脏兮兮趴在沙发上。 “去洗澡。”连绳冲着浴室抬抬下巴“洗完就开饭。” “你今天起的真早。”他拽掉护额面罩顺便皱皱眉,一缕风在干净的面容上扑棱棱踉跄而过。 连绳不动声色地把衬衫的扣子再扣上一个。 “心血来潮。”
米粥在砂锅里扭动着沸腾,他关掉火盛了两碗端到桌子上。 收音机里在放不知名的歌谣“你小样的再爬不上树梢~~那葡萄呀TA就成~熟~了~” 连绳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在原地站了一会,还是走过去。 他敲敲门,发现照样还是没锁,就推开一个缝。 果然,又睡着了。 连绳不为人知地叹了口气,走进去推推浴缸里的人。 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他闭了下眼睛。 “卡卡西,卡卡西。” 银色的睫毛挣扎,卡卡西睁开眼睛抬起头。 连绳因为那双眼睛里恬静的茫然而真正地愉快起来。 “秋刀鱼你要几分熟的?”他伸手揉揉少年湿漉漉的头发。 空气里晨曦与灰尘勾肩搭背,于是卡卡西看见男人的身上被抹下一层光影,温柔得莫名。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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