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对镜
潘/米糕
永远的十九岁
单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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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卡中心]被砍头的洛丽塔(坑) [2006-2-9] alexwish 发表在 自食其果
| 1 王
宇智波佐助在离八岁生日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某个夜晚发现自己在新国王的加冕仪式上。 最后一项。他低头看着那把世代相传的剑,直立起来比自己略高一点点,一个月之前还顺从地被握在别人手里,剑柄上隐约滞留着铁锈的腥气。这个时候佐助还不知道曾经的父母曾经的血在今后数年的每个夜晚都会化做冷笑的潮水将他灭顶,他只是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一张模糊而与自己神似的面孔。 "陛下"近侍轻声唤他。他点点头,握住剑柄用力,剑鞘却死死咬住锋刃纹丝不动。 他再尝试,依然如此。第四次的时候辉煌大厅里开始有微微的骚动。佐助手心里有冰冷的汗水,他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办法放弃。 一只手伸过来扶住佐助的手腕,微微用力,下一刻利刃沙哑的吟唱割伤所有人的耳膜与目光。 旗木 卡卡西后退两步然后单膝下跪,一瞬间佐助听见窗外王旗被撕扯的猎猎作响,数千支烛火在风里明灭飘摇。昏暗里佐助俯视脚下匍匐的群臣觉得他们陌生晦暗如幽魂鬼影,他恍恍惚惚地看着卡卡西低下头亲吻宝剑,银色发丝轻轻搭在冰冷金属上,仿佛冻结的月光。 "誓死效忠,吾王。"
2 宰相
旗木 卡卡西。 整个国家目睹他平步青云。二十一岁的青年不久前还是颇得先王欢心的贵族诗人,整日流连在衣香鬓影的沙龙晚宴倾听每一句芬芳的情话爱抚每一个纤美的笑容。如今他发间的脂粉香气还未散尽就已成了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无数不可置信的视线中换下银灰色的丝质轻装,从此一身纯黑衣饰出现在各个场合,举止优雅洗练眼神清澈堂皇。 事实上旗木卡卡西的能力在他凭一己之力制止了夏末那场雨夜中骤然发生的宫变后就无人可以质疑。王即位的第一个月,旗木卡卡西笼络新贵将反对势力彻底肃清,中心广场上石板间那些弥漫的血液一层层沉默干燥,暗褐色的斑块直到第二年才被一场持续了五天的暴风雨冲刷得不留痕迹。人们在多年之后还记得那位在自己的成人仪式上被拘捕的女爵。她在烈日下紧紧攥着白色天鹅绒礼服的下摆一步一步登上断头台,纤长脖颈被斩断的瞬间繁复的发髻散落开来,几十根镶嵌着泊丽可银钻的发针掉在新鲜血泊里依然闪耀精致夺人的光,造成混乱的的哄抢。刽子手走上前提起她的头,却惊奇地发现女子玫瑰色的长发有生命一般与刀刃死死地咬合纠缠。于是沉重狰狞的钢就陷落在石槽里再也无法被吊起,生根发芽,在这年的第一场雪中绽放猩红的花。 据说,那些碰触女爵丧命时佩戴饰品的人无一例外在朔月之夜死于诡丽的诅咒。尸体们神情安详甜蜜,眼窝里开出洁白的山茶。
有一段时间里旗木卡卡西的名字带着颤抖的色彩在眼神耳语间无声流转。但是时间。当对权利的渴慕与贪婪覆盖了畏惧,众人一度萎缩的念头又如海葵的触角般渐渐滋长蔓延,交织成暧昧的网。 传言扩散开来,新任宰相被成千上万副唇齿磨碾成陆离的粉末在整个王国飞扬。每个人都在手心里捏住那么一到两微克:比如他对鱼柳和巧克力泡芙情有独钟,比如他的鬓角手腕有浓重的没药终日缭绕,比如他每月中旬雷打不动告假三天,比如。 牧神节的宫廷舞会上,初入社交圈的少女带着雀跃与矜持随着父兄走到王座前。漂亮阴沉的小孩子,她行屈膝礼的时候在心里这样想,然后不露痕迹地把视线投向王身旁的青年。 年轻的宰相站在第二个台阶上,淡定地向他的父兄欠身致意。月光透过苍青色的琉璃穹顶投射下来,将他全身上下打磨出朦胧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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