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 挥之不去的梦魇『佐鸣』(绝对的三角习题 续 )[EDN]

      耽美同人 2006-1-24 16:46
挥之不去的梦魇『佐鸣』(绝对的三角习题 续 )




一个月後,音忍传来大蛇丸放弃宇智波佐助的身体,另择血继界限的肉体转身。

二年後,晓因为得罪太多忍者村,惨遭围剿,宇智波鼬在这场混战中,遇上宇智波佐助,奋战而死。

过了一年,音忍的首领大蛇丸被其部下宇智波佐助杀死,其党羽包括药师兜,皆归顺於宇智波佐助之下,对其号令莫敢不从。

三忍中的自来也听到大蛇丸逝世的消息,赶往音忍村打探,从此下落不明,音讯全无。

木叶五代火影,纲手看到事情都告一段落,加上赌瘾发作,卸下职位,带著随从静音重新过著豪赌的旅途,各地纷传大肥羊再次重现江湖,莫不摩拳擦掌,等待其上门。

现今,木叶由前任火影的指定下,交由漩涡鸣人接任六代火影,与音忍之间的大小摩擦不断,彼此僵持不下,有人评论两忍者村开战的可能性增高,只差合理的战争理由。
     *         *        *

木叶医疗部

春野樱低头看著医院传来的特殊病患档案,右手忙碌写上对病患注意的事项和其後遗症。

忽然,一只裹著白色布条的右手手掌出现,推著一张帖子到她面前,抬头一望,一绺如瀑的金发先印入眼帘。

将金色长发绑起的人,正扬著灿烂的笑颜,凝视著她。
「小樱,我和雏田要成亲了,你要来喝喜酒喔。」

春野樱看著眼帘低垂,眸内情绪隐住不现的人,内心微叹,但脸上浮起一丝笑容。
「鸣人,好久不见,一见面就是通知我这件事。」

鸣人自音忍回来後,整个人似乎变了,但又不明显,总是浅浅的让人无法察觉,当她知道鸣人逃回来,要去见他,却遭到五代火影的禁止,任何人都不能去找他。
过了几天,鸣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仍是嘻嘻哈哈,可是,不再跟任何人碰触,也不喜欢人靠近他。
慢慢地,鸣人开始疏远她,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比其他人少得可怜,这个徵状,彷佛鸣人不想再看到她。

鸣人似乎很困扰挠著头,湛蓝的眸子无辜地眨著。「没办法,事情太忙了,为了弥补我们太久没见,我还亲自将这帖子送给你,唉,现在宁次找不到我,一定气到抓狂。」

「鸣人,你真的想跟雏田成亲吗?」小樱拣起那张帖子翻看著,不太相信这个事实。
不是她吃醋,或不舍,总觉得怪异,鸣人跟雏田交往没多久,忽然宣布成亲,实在太突然了,让她难以接受。

「小樱吃醋了吗?少了我这种好男人,难怪你会不舍,不多说了,我得趁宁次还没出来找人前,快回去。」鸣人不回答她的疑问,反而将话题带远,一副就知道你会觉得可惜的脸看她。

小樱见鸣人说没几句,就要转身离去,急忙站起身,对著他的背影,喊道:「鸣人,今晚你有空吗?我们聚在一起聊聊,我们好久没单独聊天了。」

鸣人停下脚步,缓缓回过头,一脸抱歉地看她。
「小樱,你约得太不是时候了,难得我好不容易能达成跟你约会的梦想,可惜,我事先跟伊鲁卡老师约好了,他今晚要帮我庆祝脱离单身,下次吧,小樱,等我有空时,我再来约你。」

小樱一听,知道鸣人把话说死了,好让她等待,误以为他会主动约她,心中又是一叹,还未说出口,鸣人挥著手离去。

看著鸣人离去的背影,小樱将那张帖子翻开把玩,碧绿的眸子看著印在帖子上的人名时,轻眨了一下,回想三年前鸣人逃回後,见到她的第一个眼神。

那是一种爱恋,却又充满痛苦的眼神,她知道他喜欢她,那种爱恋的眼神她常从鸣人的眼底见过,只是痛苦的眼神又是从哪里而来?
每次想跟鸣人聊,鸣人总是以逃避的态度来对待她。
过去小组的三人,已经没有佐助,现在她连鸣人都失去,只剩她一个人还在缅怀过去的快乐时光。

鸣人走出医疗部,到了偏僻的转角,恨恨往墙上一搥,眼神露出无法遏止的痛苦。

真被那个人说中了,只要一见著小樱,就会想起……
可恶!明明是那麽爱她,从未变过,可是无法再接近她了。
没办法……再接近了。
永远都……不能。
    *       *        *

「佐助大人,我们在木叶的边界,抓到一个人,他身上还带著一张帖子,是六代火影要成亲的发函。」兜俯身下跪,仰望著面无表情的黑发男子。

黑发男子唇角勾著一道毫无笑意的弧度,阴暗的眼瞳听到秉告的消息闪过极亮,充满兴味的光芒。
「成亲?那成亲的对象绝不会是春野樱。」
使出这一招是想杜绝流言吗?鸣人。
可惜,你不知道这些谣言是他著人放出去,逼你离开木叶。

「是的,佐助大人猜中了,不是春野樱,是日向雏田。」

兜将那张帖子递给佐助,只见佐助冷冷翻著那张帖子後,露出冷笑。

「雏田,亏他想得出来。」
鸣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娶雏田的理由,有关你的事,我比谁都还要清楚。
娶一个爱你,却害羞到不敢主动接近你,也不会去四处宣扬的女人,好跟她相敬如宾过一辈子,是吗?
你真是太天真了。

细长的手指缓缓将那张帖子撕开,一片片的碎纸如落叶般轻轻飘下,在他的脚边堆积起来。

兜推推镜眶,一脸恭敬开口:「佐助大人,计画是否要继续进行?」

「继续,这点小事不妨碍。」

「佐助大人,关於我们抓到的这个人如何处置?」

佐助踩著那堆碎纸山,将碎纸踢离脚边,倚著右手,右眉挑起,冷道:「杀了。」

「据说那人和你同班过。」

「别让我说第二次,兜,我没那种好耐性。」漆黑的眼瞳露出决然的冷意,唇角的冷笑收住,整个人散发出残忍无情的气息。

「知道了,佐助大人。」
原本还猜想念在同班情谊下,佐助会放过那个人,没想到,佐助除了漩涡鸣人外,对其他人的生死毫不在意。

兜再次推了推镜框,镜片的光芒一闪而过,欠身离去。

足履声在阴暗的走道上响著,朝监狱走去的兜,听著自己单调的脚步声,彷佛听到大蛇丸对他说的话。

兜,我死後,记得帮我看著他们,看著他们的未来,以後我们再见面时,你要全数告诉我,有关他们的结局。

是的,大蛇丸大人,您要我做的事,兜都会办到,连这件事也不例外,我会代替您的双眼,帮您看著这两人的未来。

缓缓,兜露出莫名的诡谲笑意,走往底下的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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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三年,算算他们快成年了,蜕变成比较沈稳内敛的青年,不会在维持少年时期鲁莽的言行,简单一句话,就是长大了。

下一回,鸣人变了!?伊鲁卡的担心 
shaman.okita......多味豆·草......谢谢两位大人的支持!

其实这个是一篇好文,大人们只要静心观看,就能发现此文的魅力.^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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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鸣人走到一乐拉面,掀开一乐拉面的帘子,瞧到伊鲁卡老师坐在里头,扬著温和的笑脸看他。
时间对,地点对,人也到了,只是身旁怎会多出一个人!

鸣人满脸震惊,指著伊鲁卡身边的银发上忍,大叫:「卡卡西老师,你怎麽会在这里!我和伊鲁卡老师约,没跟你啊。」

卡卡西很无辜看向他,「肚子饿正巧走进来,就遇到伊鲁卡,听到伊鲁卡说你会来,就等著了。」

鸣人眉头有些皱起,坐在伊鲁卡身边,有些疑惑道:「我好像常看到你在伊鲁卡老师身边打转。」
也不知道是不是过敏,卡卡西老师总是在伊鲁卡老师附近出现。

伊鲁卡闻言看向卡卡西,双眼缓缓眨了一下,似乎在回忆鸣人说的话是否属实。

卡卡西挠著面,用极为无辜的表情说:「是凑巧啦,我会迷路的习性大家都知道,晃著晃著,同一个区域的地方自然会重复晃到。」

鸣人拿起筷子,倚著左手看向伊鲁卡的方向,「但,你今天放下你的部下,跑到伊鲁卡老师教室外的大树上蹲著,朝教室里面猛看。」
今天他发出任务後,想起伊鲁卡老师的交代,走到学校,一到学校後,就看到刚接下任务的上忍,溜到那里休息。
本来想喊住他,但还未开口,卡卡西老师就一溜烟跑了。

「……」伊鲁卡完全接不上话,总觉得话题似乎有些奇怪。

卡卡西叹了一口气,一副对自己的老毛病很困扰的样子。「没办法,我在人生道路上迷路时,遇到有只松鼠困在树上,才跳上去救它。」

鸣人不可置信地大喊:「松鼠会困在树上——」
骗谁啊,这种事连他都不信,还能骗得了谁。

「是啊,或许它有惧高症,才会困在树上。」卡卡西仍是一贯无辜的语调,似乎鸣人在无理取闹。

「松鼠会有惧高症——」卡卡西老师的谎言太拙劣了吧。

听到鸣人越来越高的语气,伊鲁卡连忙跳出来打圆场。
「鸣人,别没大没小的,搞不好那只松鼠真的有……惧高症……」伊鲁卡觉得自己说出的话,连自己都很难说服自己。

鸣人皱著眉,夹起面猛吃,含糊不清道:「伊鲁卡老师,别被卡卡西老师骗了,他最常这样骗人。」

伊鲁卡回头看向身旁的上忍,上忍早已吃完面,将面罩拉起,似乎没听到鸣人说的话,对著他笑道:「伊鲁卡,面来了,不吃吗?」

伊鲁卡拿起筷子,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跟卡卡西老师交情好到可以互称名字。

「卡卡西老师,你吃完了,可以先走。」鸣人见到卡卡西似乎赖在一旁不走的模样,有些好奇。

「吃太饱了,想休息一下,伊鲁卡不介意我继续坐著吧。」卡卡西挠著头,一副饱到走不动的样子。

对上不怎麽熟识的上忍,不同於跟鸣人对话时的亲腻语气,伊鲁卡用极为客气的语调说话。
「卡卡西老师想坐,自然没关系。」
他不认为自己有赶走这家客人的权力在,只是卡卡西老师这麽问他,很是纳闷。

「伊鲁卡老师,我还可以再要一碗吗?」鸣人用手抹著脸,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可以,今天可是要庆祝你要结婚了,你要吃几碗都行,老师请客。」伊鲁卡豪迈开口,丝毫不介意鸣人会将他吃垮。

「那我不客气了,老板,再一碗叉烧拉面。」

伊鲁卡笑出声,见到鸣人都快成年了,吃相依然不变,伸出手要将鸣人脸上的面拿掉,只是手一伸出,鸣人已经拿著下一碗拉面,躲到身旁的空位吃起,避掉伊鲁卡伸出来的手。

伊鲁卡看著自己在半空中的手,望向隔著一个座位低头猛吃的鸣人,眉头有些难过皱起。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卡卡西面有所思盯著眼前的空碗,不发一语。

窸窣的吃面声停止後,鸣人若无其事扬著快乐的微笑。「伊鲁卡老师,我吃饱了,再见。」

「再见,路上小心点。」

看著鸣人走远的背影,伊鲁卡回过头,低下头,沈默半晌後,开了口。
「卡卡西老师,你也看出来了吧,鸣人变了,只是他装出都没变的模样来欺骗我们。」

「也不算变了,在你面前,他还是保有原来的自己,这是我们其他人没办法做到的事,我们顶多只能见著掩饰自己情绪的鸣人。」卡卡西看著伊鲁卡消沈的模样,脸色沈静,眼底闪著莫名的光芒。「只要没人去尝试接近他,他可以说是没变。」

「他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从他逃出音忍後,就……」伊鲁卡双手交叠紧握在脸前,想起当初自己想见鸣人,却被挡在外的场景。

卡卡西低下头,右眼闪过一道痛责自己的光芒。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若当初我亲自去救小樱,或者是跟著鸣人一起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何必去想什麽大局,想什麽不能拨出太多人手去救小樱,会造成砂忍误会他们的风影不如五代弟子,也别想曾遭过背叛的砂忍会因为如此,而跟我们结上仇怨,进而减少了结盟的盟友,造成两村战争。」
他千错万错就是错估了佐助的内心。
带土,他果然看不到未来,才会做出这种错误的判断。

「卡卡西老师,你别自责了,我知道你会这麽安排,是怕靠近晓时,稍微不慎,鸣人会被抓去,你才会有意支开鸣人,让他去比较安全的地方,只是没料到佐助会放下小樱,改掳走鸣人。」

伊鲁卡知道鸣人的个性,他是不会对过去的同伴狠心出手,就是这点才会让鸣人心生大意,而被掳。

看著伊鲁卡将手覆在他的手上,温和安慰他,卡卡西难过自责的情绪缓和下来。
「伊鲁卡,你真是个好人。」

伊鲁卡浅浅一笑,笑容过後,脸色忧郁。「我不晓得怎麽帮助鸣人,我不可能眼睁睁看他痛苦,他根本……」
伊鲁卡无法说出鸣人无法碰触人的事。

「伊鲁卡,这件事不能在人多的地方说起。」卡卡西紧拉著他的手一下,提醒道。

「还是卡卡西老师细心。」伊鲁卡完全没注意到他们的双手暧昧地交握在一起,迳自烦恼。「只是我很担心鸣人,我想帮他。」

「鸣人曾是我的部下,我也想帮他,只不过我们得去安静的地方谈,像是偏僻无人的地方或是家中。」卡卡西建议道。

「去偏僻的地方还是会有人听到的疑虑,不如来我家吧,既然是我说起,卡卡西老师也想帮忙,那还是去我家谈比较好。」伊鲁卡露出极为温和的微笑,看向卡卡西。

卡卡西的右眼眨了下,似乎有些过意不去的样子。「这样去叨扰你,会不会不太好?」

伊鲁卡收回自己的手,没注意到对方的手出现不寻常的轻微抖动,站起身,扬起微笑。
「不会,卡卡西老师能来,我感到很荣幸。」

两人踏出店门後,伊鲁卡见到卡卡西面向他家的方向踏出一步,纳闷道:「卡卡西老师,你怎麽知道我家是那个方向?」

「是这个方向吗!?我老是迷路,没想到现在随便踏出,就猜中你家的方向,真是难得。」卡卡西一脸震惊,无辜的眼神探向他。

像是被他逗笑,伊鲁卡露出愉悦的笑颜,方才的生疏客气一扫而空。「卡卡西老师,你可要跟紧我,不然又迷路可不好。」

「伊鲁卡,真是麻烦你了。」卡卡西笑眯眯地走在他身旁,紧紧挨著他走,似乎很怕迷路的模样。

「一点也不麻烦,我还很欢迎卡卡西老师来我家。」
从来不知道卡卡西老师是这麽风趣有礼的人,亏自己以前还为了鸣人参加中忍考试的事,跟他吵起来。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卡卡西的右眼闪过一丝狡诈的胜利光芒,覆在面罩下的唇角轻巧扬高。
既然你都这麽说了,他只好顺著你,赖在你家不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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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伊鲁卡这个行为叫引狼入室,引了匹大野狼进门,希望今晚他能平安无事度过。

下一回,俩人睽违三年的相见! 

皎洁的月光洒下一片银光迷雾,朦胧的光芒穿过窗户,落在房内沈睡的男子身上,耀眼的金发在月光照射下,格外的灿亮闪烁。

金发男子虽是沈睡,脸色却是极度不安稳,双手手指扭曲地抓著被单,身子翻来覆去,口中发出细微的声音,似乎低喃著某人的名字。

最後,像是承受不住恶梦,大声喘气,醒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出现了憎恶、痛苦、难过的负面情感。

他拢拢被汗水湿润的金色长发,坐起身,忽然,察觉到房内多出一道不寻常的气息。

看向气息的来源,只见房间阴暗的角落坐了一个人,上半身被阴影遮盖住,不过从服装打扮来看,可以看出对方是个男人。

迎上对方炯亮的双眼,心中一惊,大喊:「是谁!?」

「梦中还叫出我的名字,醒来後就忘了吗?鸣人。」

冷冷的嗓音飘出,鸣人一听到这声音,全身立即发颤。「佐……助!」
他是怎麽出现在这里?
这里是木叶,还是火影的房间,外面守卫重重,他到底是怎麽潜入的?

那人一听他喊出名字,缓缓从黑暗处走出。

鸣人看到出现在月光下,俊美无涛却又冷竣过人的脸,整个人呆住,无法动弹。
他知道自己想逃就要趁现在,但如同那一晚,他又再次被对方的眼神摄住,动不了。

佐助深深地凝视著飘然长发,湛蓝眸子的人,眼中立即闪著晶亮逼人的光芒,见对方动了下身子,似乎预备从窗口跳出,也不急著阻止,好整以暇露出微笑。

鸣人好不容易将僵硬的身子动起,但眼眸一对上红色眼瞳,所有的动作立即停住,彷佛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动弹不得。

「鸣人,你真傻,虽然你很强,动作快,但我胜在有血继界限。」
佐助缓缓在他身边坐下,掬著一绺金发,又柔又顺的发丝一下在掌心处滑开,倾泄而下。
他再次捧起柔顺如丝绸的金发在唇前爱怜亲吻,彷佛这动作已经做了上百次一样的熟练。

注意到他的动作,鸣人的眼神不停闪烁,额上也冒出细微冷汗。
他知道现在的佐助比起三年前的,更加难以掌握和预知,整个人深沈内敛,完全不把真实的情感表现出来。
很危险!
太危险了!
若他现在不逃开,没人救得了他。

「你的头发留长了,我很喜欢,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何不剪?是不想剪?不能剪?还是无法剪?」

见到他说出最後一项时,鸣人的眼瞳左右摆动加剧,缓缓露出微笑。
「是无法剪啊,因为你无法让任何人触碰你,也无法触碰别人,所以头发才会被迫留长,你可以说话的,我并没有封住你说话的功能。」

「佐助。」声音细微如蚊蚋,带些颤抖。

手指缠绕著长发,亲吻指腹上金发的人,抬眸看他。「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梦中抱著你,听著你的声音,真是美好,美得我不愿醒来。」

鸣人痛苦闭上眼,对他来说,那是挥之不去的恶梦,是受人摆布而无法挣脱的梦魇。

佐助搁下长发,将鸣人的右手握住,抚著手上的白布,将白布一层层解开,现出白晰的手掌,手掌上的齿痕依旧清晰可见。

鸣人盯著怎麽都无法去掉的齿痕,又是一颤,这是他被佐助掳去时,所烙下的痕迹。

「我知道你的伤口恢复快,特地跟兜讨了些药粉,将这个伤痕固定住,果然很有用,过了三年了,还在。」

佐助亲了口齿痕,舔著鸣人的掌心,将鸣人细长的手指纳入口中,一只只吸吮。
寂静的房间内除了佐助的吸吮声外,安静得吓人。

像是满足後,佐助的手缓缓摸向鸣人的睡衣,解开第一个钮扣,见到底下细致柔腻的肌肤,眼神变得更深沈,欲望似乎被挑起。
「鸣人,我杀了大蛇丸,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碰了你,本来我也想杀了私自放走你的兜,不过见他有些功劳和用处,所以我饶了他,鸣人,当你不见时,我有多担心,你知道吗?四处去找你,听到你回木叶而没去晓後,才松了一口气。」

感受到灼热的吻落在锁骨,鸣人的蓝眸剧烈摇摆,牙齿打颤,对佐助众多的负面情感一对上真人後,瞬间转成无止尽的恐惧。

「鸣人,能让我说那麽多话,而不会感到不耐烦的只有你。」
佐助吻著半开阖的唇,将舌探入,细细舔著他的牙关,双手也将鸣人的睡衣解下,脱掉自己的衣服,将鸣人放倒在床上。

鸣人被佐助轻轻压倒在床上,感受到佐助的黑发在他的胸前搔痒著,忽然,手指可以动了,他连忙击中查克拉,想集聚螺旋丸,将佐助轰走。

只是佐助瞄著他的手一眼,边吻向他的耳垂,边低语。
「鸣人,若我们打起来,你也知道会有多热闹,你想让其他人看到音忍的首领跟六代火影全身赤裸的在房间内吗?这只会让之前的谣言更加渲染扩大,别白费了你想排除谣言的心思。」

鸣人受到佐助的低声威胁,全身仍止不住发颤,对人的恐惧再次涌起,咬牙低吼:「佐助,走开!不要再碰我了。」

忽然忆起纲手奶奶曾对他说过,这是因为内心虽然排斥厌恶这种事,心底却相信佐助不会伤害他,在这种又恨他又信他的状态下,突如其来受到信任的佐助强暴,才会造成无法让人碰触的後果。

细长的手指轻抚著不断发抖的身体,佐助吻著他的眼皮,想吻掉他对自己的恐惧。「你所有的请求我都会听,只有这一点我办不到。」
鸣人可以怕任何人,不碰任何人,就是不能怕他。

手慢慢往下滑,滑到他的分身缓缓抚弄,慢理斯调的动作将之逗弄得欲望高涨,随後动作轻轻加快。

鸣人紧抓著对方的手,要对方停止,但对方反抓著他的手,一起加入抚弄。

对方的强迫自渎,使恐惧颤抖的身体更加敏感,自己的欲望一下受不了如此刺激,射在两人手中。

脸颊热红,微微喘著气,感受到佐助的手指抵入,那恶梦夜的撕裂感重新回到内心,想抵抗佐助,却早被佐助看透内心,受到言语威胁,只好紧抓著他的肩膀,推动抗拒。
「佐助,不要!不要!」

才探入的手指突然被鸣人双腿夹紧,看著卷曲成虾子抵抗的人,佐助附在他的耳边温柔低哄著。「鸣人,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

黑瞳凝视痛苦惊惧的神色,灵巧的舌舔舐肩胛,手指沿金发下滑到脸庞,摸著眼前不著片褛的身体,细细挑弄敏感地带。

一次次的亲吻、爱抚将卷曲的身子缓缓放松。

佐助见鸣人开始展开身躯,也不忙攻占,先吻著鸣人的锁骨,再吮向最敏感的乳首,果然听到鸣人的低喘声。
「不……」

知道鸣人受不了情欲,短暂忘了恐惧,佐助右手指开始在鸣人体内缓缓抽动,左臂环著鸣人的头,吻向鸣人的唇,细细亲吻,温柔舔吻著口腔内壁,捻起鸣人对接吻的反应。

「佐助……」鸣人被对方锢在怀中,唇舌交接,吻得喘不过气,在口内浅浅发出声,没察觉到这细微的阻止话语,像在对佐助撒娇。
他知道自己想抗拒,很害怕这种事,但佐助似乎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用极度温柔的手法,一点一点将他的欲望挑起,逼他陷入疯狂。

「再放轻松点,鸣人。」温柔的声调响起,让人酥麻的热气呼在鸣人的耳廓上,唇贴上如白玉般的耳垂,吻著、轻含著,挑起鸣人最後的敏感带。

早已经掌握住鸣人敏感点在哪的佐助,将鸣人的身体完全唤醒,慢慢推著自己的灼热进入鸣人体内,带入彻底拥有对方时的疯狂夜。

由一开始的不适应到慢慢配合体内的撞击速度,鸣人别过头,不想承认自己的配合。

当鸣人别过头,回避他的脸时,佐助立即吻上渴望的唇,黑瞳直直对上犹在痛苦挣扎的蓝眸。

擅闯而入的舌微刮著口内柔软,不断掠夺仅剩的理智,想张嘴呼吸,但对方似乎料到这一点,紧凑著他,空气越来越少,开始喘不过气,只能与哺入空气的唇紧紧相贴,让对方彻底吻著自己。

闭上眼,不断承受对方占有的轻柔动作和深深拥吻,突然间,全身上下感受到如电击的刺激颤抖,令人无法承受的酸麻如潮水般再次涌现。

无法抗拒如此的快感,只能疯狂扭动身子,攫著佐助肩膀的两只手,紧紧嵌入皮肤。

鸣人眯眸望向自己的双手,不晓得自己的手是想要抓著佐助靠近自己,还是要将他推离,脑子是一团迷糊,只知道体内的燥热席卷所有理智。

全身上下无一不跟对方紧密相贴,体内的撞击毫无停滞,缓缓加快加深,似乎要索尽三年来的别离。

所有的力气完全使不出来,只能任自己在撞击中不断沈浮摇摆,朦胧的双眼看不清任何景象,只看到姣好的唇离开自己後,唇瓣间共连的银丝闪闪发著光,以及黑瞳内满足的欲望。

「鸣人,你比三年前还要敏感了,是太久没接近人的体温,突然接近才会如此,还是说,你的身体终於懂得这种事了。」
佐助亲向酡红的脸庞,瞅著完全无法自拔的诱人表情,黑瞳闪著强烈独占的阴狠光芒。
太好了,鸣人的恐惧反而让自己更加敏感,照这样下去,计画会提早顺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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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自己预料,完完全全没时间打文,连上网时间也被压迫,三天一传是勉强维持住,现在在庆幸自己有事先打好一些,可以继续上传。

不过大家放心,坑没填完之前,决不会休栏或删栏,我会尽力把文写出来。

下一回,音忍的来函!? 

酒后乱性(卡伊篇)





与银发上忍一同进入自己家门後,看到银发上忍走到桌旁,兴冲冲将刚买的酒放在桌上。

方才来的路上,卡卡西老师摸著下巴说男人谈事就是要喝酒,便拉著他进店,买了些酒。

可是,他觉得谈事不一定要喝酒,喝茶也可以啊,或许卡卡西老师认为喝酒可以激发出更多的想法吧。

伊鲁卡才一关上门回头,银发上忍已经快速从自己家的厨房,拿了两个杯子,放置到他面前,酒也倒满,白沫的气泡布在金色的液体上,看起来十分顺口。

他拿起酒杯,有些过意不去,在自己家中还要让客人服侍自己。「卡卡西老师,这些事应该是我来才对。」

银发上忍的右眼眯起,笑得很腼腆。「我跑来打扰你,做这些小事,算不上什麽。」

「卡卡西老师,你真是客气。」伊鲁卡绽出愉悦的笑容,端起酒杯啜了一口,望向对方,但对方似乎愣了一下。

「伊鲁卡,你酒量不错吗?」银发上忍缓缓将自己的面具撩下,露出极为俊美的脸庞。

伊鲁卡见到从不真面目示人的俊脸,脸缓缓红了一下,视线有些无措撇开。「还好,蛮普通的。」

从来不知道卡卡西老师的脸,好看到这种地步,害他忍不住脸红。

卡卡西瞟向桌下的十几瓶酒,姣好的唇瓣上勾。「这样啊,我酒量蛮好的,我们今晚可能会谈久一点。」

「真的吗?搞不好我会先醉倒,好在我酒品不错,应该不会为卡卡西老师带来麻烦。」伊鲁卡笑了下。

卡卡西眨眨眼,喝了口酒,微笑道:「酒品不错是好事,像有些人喝完酒後,还会大哭大闹,或者借酒装疯。」

伊鲁卡听到後,点头接续。「是啊,最糟的是酒後乱性,这最惨了,自己做了什麽禽兽行为都不知道。」

卡卡西郑重点头,跟著附和。「这种人死不足惜,要是我做出这种事,一定会切腹上吊来谢罪。」

听到过於严重的话,伊鲁卡愣了下,双眼缓缓眨著,「用不著那麽夸张吧,虽然酒後乱性令人发指,可是以死谢罪好像太严重。」

他是认为酒後乱性很糟糕,简直是禽兽,可是以命赔罪似乎更严重,看来卡卡西老师比自己更尊重对方的意愿。

他该向卡卡西老师多学学。

「唉呀,一时气愤,忍不住说出这种话。」卡卡西笑眯眯道。「对了,我们不是说要谈论鸣人的隐疾吗?」

听到卡卡西的话,伊鲁卡一愣,喝进更多的酒,喝尽杯子里面的液体,杯子一搁下,对面的上忍立即斟满。

「是啊,差点忘了。」要不是卡卡西老师说起,自己还差点忘了鸣人,他连老师这个角色都输给卡卡西老师。「他结婚我是很高兴,就像见到自己的孩子娶老婆,可是,我又不想见到像自己儿子的鸣人和自己的另一名学生痛苦。」

鸣人和雏田结婚,他是应该高兴,但想到鸣人怕人触碰的行为,就让他难过。

鸣人这样下去,真的能和雏田当一对夫妇吗?

卡卡西将自己空的杯子倒满酒,正经道:「伊鲁卡,我们在这儿穷担心也没用,想跟鸣人提起他的事,他又回避,不肯谈,或许该找一天,坦白跟他说,我们早知道他会怕人,要他告诉我们在音忍时,佐助究竟是如何对待他。」

看到这样的鸣人,他曾想过会不会是佐助侵犯了鸣人,但可能性不高,这要佐助对鸣人有兴趣。

过去,他看不出来佐助对鸣人有这份心思,是佐助隐藏太好,还是说他将佐助的心思误认为同伴之谊。

不过遇到这种事,鸣人应该会反抗,鸣人的实力虽然稍逊於佐助,但体内有九尾,一爆发出来,应该会摆脱掉佐助。

但三年前鸣人被困音忍,迟迟未归,也是事实。

他想了很久,苦思不解其中原因。

或许是佐助从大蛇丸处得知九尾的消息,复仇心切,将鸣人掳去後,想硬抽出九尾,遭到过去同伴背叛的鸣人,因此心理创伤,也说不定。

可是,佐助究竟如何对待鸣人,还是要鸣人说出来才行,光是从旁揣测,不能窥见全貌。

伊鲁卡的眼神沈了沈,举杯猛灌自己。「那要鸣人挖出自己的伤疤,我无法忍心看著鸣人将伤痕累累的内心刨出来给我看。」

见伊鲁卡的杯子一空,卡卡西立即将第二瓶的烈酒开封,倒了下去。「伊鲁卡,有人说过久创未好的伤,越是搁著,越是严重发脓,不如我们一口气将这伤口刨起,说不定还能开解鸣人。」

「这样吗?」伊鲁卡喝著酒,觉得酒的浓度似乎比方才还浓上一倍,醺酣的酒气传来,微皱著眉。「我该这麽做吗?」

酒似乎越喝越浓,是自己喝醉了吗?还是说自己过敏?

「伊鲁卡,若你真疼鸣人,就非得这麽做。」卡卡西喝著酒,瞅向越来越酡红的脸,注意到对方的眼神开始朦胧。

伊鲁卡苦笑了下,一想起鸣人,烦得猛灌酒,一杯一杯的酒猛送下肚。「再让我考虑一阵子,我会在婚礼前,问鸣人的……」

缓缓,视线开始模糊,银发上忍的脸由一个变成三个,景象不断浮动,晕眩感不断传来。

「我似乎醉……」伊鲁卡趴倒在桌上,忽然身体被人抱起,轻飘飘的感觉像在飞。

躺在柔软的床上,迷茫的视线中,银发上忍俊美的脸很靠近自己,缓缓眨著眼,不晓得对方为何这麽靠近自己。

只能半醉半醒望著对方脱掉双方的上衣,柔软的唇瓣印上自己,轻轻啜吻著,身体也被人抚摸。

这是怎麽回事?他很想问对方,但醉到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力任由对方摆布。

「伊鲁卡,我很喜欢你呢,从你在三代旁帮忙时,就注意到你,可惜除了任务转交外,很难跟你搭上关系。」注意到半睁半醒的迷惑视线,卡卡西绽出好看的微笑。「你对人实在太没防设了,这样不行喔。」

拜鸣人所赐,他是一步一步接近伊鲁卡,让伊鲁卡松下所有的客气,邀他两人独处。

「明天一早,你醒来後,或许会忘了我说的话,但没关系,我可以天天说,说给你听,伊鲁卡,我爱你。」

卡卡西吻住伊鲁卡微张的唇,将渴望已久的唇狠狠吸吮著,双手摸上光裸的身子。
    
       *     *     *

隔天一早,伊鲁卡醒来,发现自己头痛得紧,全身也酸痛,捂著头不晓得发生什麽事,只记得自己藉酒消愁,喝了不少酒。

忽然眼光的馀角瞧见银发上忍,全身赤裸坐在自己身旁,埋头在膝盖中。「卡卡西老师,怎麽了?」

不是喝酒吗?为何他和他怎麽全脱光衣服了!?

「我对不起你,伊鲁卡。」闷闷的语气从膝盖中传来,语气欲哭无泪。「我竟然酒後乱性了,我真是禽兽,像我这样的人,活下去只会污辱了木叶的名誉,玷污忍者的尊严。」

伊鲁卡愣了下,发现自己身上布满了吻痕,双唇吃惊张开,但对方浓烈自责的语气,让他说不出责备的话。

「……卡卡西老师,事情没这麽糟糕。」他不知道事情怎麽倒了过来,明明是自己受害,可是他还要安慰加害者。「用不著寻死,往好处想,幸好我是男的,你不用负责。」

愤恨的语气传了过来。「果然!像我这种令人发指的男人,想负责,也没人要,除了死外,我是无法赎罪的。」

注意到对方双肩颤抖,似乎在哭,伊鲁卡摸著对方的头,轻柔的发丝在指间滑落。「卡卡西老师,这是个意外啊,不用这麽在意。」

「虽然是意外,可是有一,就有二,说不定还来个三,这样会没完没了,我决定还是了此残生,以防有人像你一样受害。」

注意到对方动了动身子,似乎预备去寻死,伊鲁卡紧紧报抱住对方,防他冲动到切腹上吊自杀。

「等等,卡卡西老师,不如这样好了,我看著你,不让你喝酒,这样就不会有人受害。」

「可是,我们又不住一起,万一有人邀我喝酒,我不好意思拒绝对方,又该怎麽办?会让他们认为我不合群。」卡卡西难过的语气透出难以拒绝对方的口吻。

「这样好了,你搬来跟我住,以後有人邀你喝酒,我帮你婉拒,这样对方也不好说什麽。」

「这样好吗?又会麻烦到你。」

「不会、不会,我很欢迎卡卡西老师跟我同住。」不这麽看著对方,他怕卡卡西老师一想到昨晚,又冲动到跑去寻死。

「谢谢你,伊鲁卡,你真是好人。」难过的眼眸抬起,眼底瞬间闪过计谋得逞的光芒。

几个月後,伊鲁卡从阿凯和其他人口中得知,卡卡西的酒量好到吓人,简直是千杯不醉。

可是,这件事知道得太晚了,这位不良上忍已经住得不亦乐乎,硬黏住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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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发生在音忍来函之前,伊鲁卡邀卡卡西进家里後的事,只能说,伊鲁卡你节哀顺变吧。

晚上,再贴挥之不去的梦魇。 

清早,太阳晒入房间,鸣人昏沈沈醒来,一动著身子,腰的酸疼迅速递开。

鸣人扒著过长的头发,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仍穿在身上的睡衣,露出苦涩的笑容。

他不用脱下也知道,昨晚不是梦,佐助是真的入侵到木叶内了,只要佐助想,便可以杀自己。
呵……若佐助是来杀他,他也认了,毕竟他所处的世界就是如此,想瓦解对方,便先杀头头,可是佐助是潜进来……
这种事他能跟别人说吗?敌对的首领进入自己房间,不是暗杀,而是做那档子事。

想到昨晚自己的放浪,鸣人懊恼地扯著头发,他不懂自己明明怕人碰触他,也恨死那个人,甚至惧怕他,但自己却再次在那个人的身下扭著身体,不断配合对方。

看向墙上的时钟,发现自己迟倒,急忙脱下睡衣,看到镜子中,脖子仍是白净无痕,但颈子下方是布满了交叠的吻痕,指尖轻触被吻得红肿的胸膛,痛苦闭上眼。

佐助,纵使隔了三年,无论如何都不想放过他吗?
他好不容易从你身边逃开,过著如同往常的生活,不去回想三年前的夜晚,这一切的一切,他尽力维持的不变景象,难道又要重回过去,再次被你绑在身边,日日夜夜受到你的侵犯。

突然间,耳边响起昏睡前的话,对方低沈的语气次次诉说著同样一遍的字句,我爱你,鸣人,我爱你……

双腿颓然一跪,手也忍不住捂住耳,抗拒脑子里不断播放的爱语。
「佐助,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他要的是自由,他承受不了过於沈重的爱,放过他吧,饶过他吧,他无法回应你。
他回应不了你——
     
      *      *      *

鸣人悄悄推开门,里面的人一听到门开启的声音,纷纷转向他,对上众多的视线,僵笑。

宁次站在会议室前方主持木叶内部决策会议,看到应该早到却还迟到的人,慢吞吞走进来,口气不佳。
「鸣人,你迟到了!」

鸣人摸著後脑勺,露出灿烂的微笑,向宁次道:「宁次,对不起,我看到路上有个老太太问路,见她听不懂路,好心带她去,才会迟到。」

看著鸣人的笑脸,宁次态度瞬间温和,「是吗?快入座吧。」心知对方在撒谎,就是拿他无可奈何。

「小子,我刚刚也迟到,还比他早到十分钟,你怎麽差那麽多?」卡卡西倚著右手,左手上转著笔,一副你偏心的模样。
也不想想他匆匆从伊鲁卡的身上爬起,有多麽不舍,一来这里,还遭受不平等待遇。

「卡卡西老师,长辈要自重自己的身份,别老是依老卖老,说些什麽看到小猪被河水冲走,赶去救它,却不小心迷路之类的话,正常人都不会信。」宁次冷冷开口,白色瞳孔也毫不客气怒瞪全身上下毫无半点水渍的上忍。

「哦,你宁愿相信他的老太太,也不信我的小猪吗?看不出来你会歧视非人的生命。」卡卡西打了个呵欠,非常慵懒的模样,气得宁次差点将手上的文件砸了过去。

「宁次,快导回正题,再吵下去,会议会开不完。」天天跳出来打圆场,不想将吵个没完的迟到问题再继续下去。

众人纷纷点头,他们不想将吵了十分钟的迟到话题,因为某人的迟到再次被挑起。

「宁次,会议开到哪了?」鸣人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著桌上的文件,对著身旁的人问道。

迎上湛蓝眸子的疑问,宁次扯开温和的微笑。「鸣人,我们谈到了音忍的来函,这本来不在议程内,但今天收到音忍的信,只好紧急排入。」

听到音忍,心中虽然一震,但脸色保持不变,仍是微笑。「他们寄了什麽信过来?」

鹿丸将把玩在手上的原始信函,传给身旁的鸣人。

「传来的讯息非常简单扼要,就是要你去音忍。」鹿丸懒懒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打量将自己情绪隐藏很好的人。「很明显是擒贼先擒王的招式,省下攻打过来的麻烦,将六代火影请去困住,木叶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井野双手撑桌,对著鹿丸不满大叫:「鹿丸,谁是贼啊,拜托你用词好一点。」

「啧,女人就是麻烦,一点小事就计较。」鹿丸掏著耳朵,皱眉撇嘴看著别的方向。「这只是比喻好吗?」

「比喻也比喻好一点,又不是没词可用。」井野忿忿瞪著他,他这样一比喻,他们岂不是变成贼,而木叶则成聚贼甚多的贼窝。

「好啦,好啦,下一次我会挑好一点的话说。」啧,意思懂了不就好,何必逐字拣句挑毛病。

「鸣人,传来的信,是要你前去音忍一叙,商讨两村的未来,你不去,就是视音忍为无物,立即开战。」宁次看著鸣人面色不改的模样,但眼尖注意到摊开信的手指微微颤抖,随即接道:「你没有去的必要,要商讨,也是音忍的首领,宇智波佐助过来。」

想到三年前鸣人匆匆逃回来,却没人见到鸣人回来时的真正模样,心为之一揪,知道鸣人一定遭遇到什麽事。

「鸣人,正像宁次说的,没有去的必要,这来函约是向木叶下马威,一旦你去了,也形同木叶接受他们的威胁,向音忍认输。」卡卡西慵懒的眼神立即亮起,尖锐逼人。「要开战就开战,我们不能接受这种屈辱的邀请,还冒著木叶的火影被人困住的风险。」

他不会让鸣人再次去那个地方,上次鸣人能回来,这次不能保证他还能回得来。
不管鸣人是不是木叶的火影,也不管战争会死多少人,这次他选择保护自己的学生,他不会再让自己的学生陷入痛苦。

一听到卡卡西的话,会议室的讨论声热烈响起,每个人都和隔壁的人研究与音忍开战战胜的可能性。

鹿丸巡视会议室闹烘烘的讨论,小声对附近的高层开口:「问题是佐助为何提出这个请求……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他明知我们不会接受这个明为商讨,暗为扣押的陷阱,也就是说,他知道有人会为了木叶的和平,接受这个威胁,自愿前去。」

自看到音忍的来函,再想到三年前佐助掳走鸣人的事,就很玩味佐助和鸣人之间的复杂关系。
仇敌!?
朋友!?
以上这两个都是表面上的关系连结,但他内心深处却觉得这两人就像猎人和猎物,一个是急欲把猎物抓到,而猎物是拼命挣扎想逃。
真像场狩猎游戏。
不过,他还是想不透佐助这样玩鸣人的心思,只能说佐助如此玩人的喜好真特殊。

鹿丸的话一出口,离他最近的鸣人脸色微变,力持镇定。

「鸣人!」宁次心惊看著鸣人闪烁不定的眼神。「你千万不能去。」

「我知道。」鸣人把玩著信,不去注意附近的人投注过来的担忧视线。「我不会去的。」

他去不去都没有用,佐助根本在木叶,这封信根本是幌子中的幌子,目的是欺骗木叶所有的人,让他们认为人没离开过音忍。
不过……鹿丸确实很聪明,将佐助威胁他的用意看了出来。
这封信的另一个意涵,就是佐助要自己了解,他不会放过自己,纵使开战也无所谓。
木叶的和平和两村的战争,全在自己的选择之中。
佐助真的是将他的弱点完全掌握住,一步步逼他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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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卡卡西餍足的模样,可知道伊鲁卡不到一晚,不,不到几个小时就被人剥衣下肚了。

呵呵呵,很想写卡伊的甜蜜夜晚,可惜没时间,以後有空再补写吧。

下一回,宁次的疑问。 
散会後,人们陆续离开会议室,鸣人不急著离开,坐在位子上把玩著佐助给他的威胁信,内心想著没有空前来的小樱。
好在小樱因为医疗部繁忙,不克前来,不然对上她疑惑的视线,看到她的脸,自己恐怕会失控,将内心对佐助的恐惧和憎恨表达出来。

慢慢地,人潮散去,会议室静了下来,他一抬起头,看到宁次将门关上,望向他,坪跤惺乱怠?br /> 
「有事吗?宁次。」
鸣人站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清凉的风立即涌进整个会议室,窗帘被顽皮的风侵扰,飘覆不停。

宁次望著坐在窗棂上的人,金色发丝在风中抚动鸣人脸庞的模样,抚媚诱人,心跳立时加快。

「鸣人,我一直不想问,怕伤了你,但这次不问不行了,三年前,你和佐助发生什麽事了?」

他看著三年来日渐清秀好看的脸孔,听到他的话後,一愣,旋即露出笑颜,眼前虽是他认识已久,陪伴甚久,却隔阂一道距离的鸣人。

明明就是他很熟悉的人,有著跟以前一样勇往直前的表情,能与他人迅速交友的特质,但私底下只要有碰触的状况发生,鸣人会立即透出一种不容任何人过於接近他的气息。

这样的鸣人,要说他变了,又不像,明明他的一举一动还是以前的鸣人,他的笑容仍是那麽灿烂耀眼。

只是……这样看起来愰若无事的鸣人,很让人担心,担心他是否在逞强,勉强自己笑出来。

要不是他无意中看到鸣人露出从没见过的陌生表情,他一定会认为鸣人的莫名疏离,只是被绑後,产生了疑心病,才会如此疏远大家。

见到蓝眸透出暗淡的光芒,想到过去无意间看到鸣人愣愣望著裹住右手的布条时,那脆弱无助的表情透出无法形容的憎恨、苦恼和哀伤,彷佛最不想失去的东西都被右手上的布条崛ィ僖参薹ㄒ亍?br /> 
如此痛苦,充满强烈情感的鸣人,从未见过,让人无法将视线移转,只顾盯著他。

愣看了半晌,他忘了所有的事,只是失神望著鸣人,觉得眼前的人需要他,他想抱住如此脆弱的鸣人,承受住他所有的痛。

鸣人一笑,身子微微後倾,似乎享受著风的承载。「没有,什麽事都没发生过,我和佐助以前是同伴,现在是敌人。」

他和佐助是敌人就好了。

只要是危害到木叶的敌人,他都能狠心下手,而不用像现在处於敌对却不开战的状态。

偏偏他曾是自己的同伴,是自己的朋友,纵使自己有多怨恨对方,有多惧怕对方,可是狠心开战、杀他的举动是做不下去。

瞧到悠游的白云,在湛蓝天空下无忧无虑飘荡的模样,缓缓往後倾倒。

佐助……是不是自己太过明白你的心意,才会让自己踌躇不前,想杀却杀不下去,只能这样僵持著。

这样下去,除非一方先认输,放弃自己的立场,不然永远无法解决。

会是你先放弃?还是自己先认输?他猜不著,现在他只能被你牵制著,走一步算一步,迈向未知的未来。

看著快要掉下楼的鸣人,宁次的手心发汗,忍不住走上前,但一上前,鸣人往後倒的角度更大。

「鸣人,我不会过去,你别跳下去!」


他怎麽会忘了,除了火影办公室外,鸣人不喜欢跟人单独相处在其他密闭空间里,自己却大意关上门。

虽然自己关上门是怕有人听,但对鸣人来说,他不接受这种好意,才会故意开窗,只要自己过於接近,就跳下去躲避。

「宁次你在说什麽啊?我怎麽会跳下去?我只是在吹风啊。」鸣人笑得很灿烂,但笑意没传上蓝眸。

「鸣人……」知道鸣人不会对他说真话,宁次叹口气。「好吧,我不追问你和佐助的事,但我想跟你说,只要你需要有人帮你,我一定会义不容辞帮你任何忙。」

鸣人将乱飞的凌乱发丝勾回耳後,偏著头看向宁次,见到宁次诚挚的光芒,唇角浮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忽然,鸣人从窗棂跳下,朝他走去,擦身而过时,他听到鸣人的声音轻柔响起。「谢谢你,宁次。」

急忙转身,看著甩著马尾的背影,手动了动,想将鸣人抱在胸前,驱除他的痛苦。

佐助,你到底做了什麽事?

将原本单纯的鸣人弄成这样,对人的防备心如此重,重到所有的人都无法靠近他,连对他们说话都掩饰情绪,朦上一层看不清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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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佐助的胁迫。

P.S:手边有面纸的请拿好,没面纸的快去准备,下篇只会让人喷血,而无止血的效果,血气不足者慎入。

明天,番外篇,失去不想失去的系绊。三年前的鸣人逃回木叶後的发展。 

鸣人躺在床上没多久,令人窒息的黑暗气息又出现在他房间,双眼急忙睁开,佐助果然出在他房内,朝他走来。

鸣人瞪著毫发无伤,轻松走来的人,身体微颤,咬牙道:「佐助!你到底是怎麽进来的!?」
他今天明明把全部的守卫和换防时间全调过了。

「我想进来就进来,想走就走,你认为外面那群饭桶会有用吗?」佐助撇著门外一眼,勾著嘲讽的冷笑。

鸣人趁佐助分神,快速掀开棉被盖向对方,急忙朝窗口跳下,还没落下,身子早被人抱住,勾回床上。

「你什麽时候有跳窗的怪癖?是最近染上的吗?」佐助右手环著鸣人的胸,在他耳边低沈轻笑,吻著披散在肩头的发丝。「这习惯不太好喔。」
见了两次面,他就想跳两次窗,要不是他是忍者懂得在空中应变,迟早会被鲁莽的跳窗举动害死自己。

「佐助!」鸣人靠在佐助的胸前,感受到高热的体温熨著自己後背,不断恐惧挣扎。「你到底想怎麽样?我真的无法接受你,拜托你放过我,去爱别人好吗?」

佐助不顾反抗的举动,轻吻著他的耳缘。「之前你是拒绝听,不肯听,到现在主动提起,甚至对我说,这代表你已经听入心了,鸣人。」

「佐助……」鸣人知道跟他谈这件事,无异是缘木求鱼,一点用处也没有。「你何必一定要我,你明明有许多女人爱你……」

「那不同,你也知道爱上对方就没办法变。」注意到鸣人眼中的黯淡,佐助笑了下,嘴角带丝冷意。「想起春野樱了……你还爱著她!?」

抬眸看向佐助,注意到佐助眼底的决然冷意和丝微杀意,立时心悸,连忙摇头。「不爱了,我早放弃她。」
现在的佐助太危险了,除他之外,对任何人没有半点情谊,他要想办法保住小樱。

「那就好。」

佐助吻著鸣人脸庞,双手不慌不忙由鸣人的睡衣下摆探入,左手抚摸著他的胸,指尖在胸前划著圈,右手将睡裤褪下,将鸣人光裸的双腿挂在自己腿上,大大开著,明目张胆挑逗著鸣人。

鸣人在他想碰自己时,准备反抗,但佐助在耳边冷冷低喃出他非得成亲的主要原因,整个人呆住。

「你怎麽会知道?不,这是木叶高层才知道的事。」

之前流传著他和佐助有不洁的关系,趁谣言没扩大时,长老们要他快点成亲,最好是选木叶的名门,日向一族,不然他会因为这些谣言,冠上意图叛村的罪名,剥夺掉火影的称号。

之後,他听从长老的摆布,从日向一族的两位女孩中选出一位,他选择了雏田,不选花火,主因是雏田的个性和她对自己的爱。

勾起冷笑,他当然要知道是哪个愚蠢家伙提出的好建议,竟要鸣人结婚。「那改爱日向雏田了吗?鸣人。」

鸣人看著佐助细长有力的手指在自己大开的双腿上滑动,最後轻抚著双腿间,整个人一颤。

「不,这是权宜之计,我没爱她。」他知道只要说出他爱谁,那个人就会死在佐助手下。

胸口的衣服被对方的手撩高,露出大半的肌肤,双腿间的敏感地带被人轻刮著,挑逗得欲望高涨。

佐助含著鸣人的耳垂,舌不断玩弄著、轻舔著,鸣人对接下来的事有些惧怕颤抖,但身体过於敏感,只能无力倒在佐助怀中,望著月光下被人玩弄的身体。
可恶!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碰上佐助的抚弄,整个人的身体都酥了。

「还是爱上宁次了?」

看著自己的身体逐渐泛红,佐助的手爱抚自己,自己欲望开始回应的举动,亲眼见到的震撼,忍不住半呻引出声。
「嗯……不是……为何……你会这麽说?」

「你们开完会後,单独在里面做些什麽?」佐助吐出有些冷的语调,右手也更加轻柔、快速套弄著鸣人。
日向宁次!将自己掩饰得太好了,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对鸣人的异样感情,这三年来,从木叶传来的消息,早察觉出宁次对鸣人的特殊宽容。
好在鸣人无法跟人接触,甚至掩饰自己情感,不然他怎麽可能容忍一个会夺走鸣人的人在鸣人身边打转。

「没有、没有。」佐助怎麽连这种事都知道,究竟音忍渗透木叶的程度有多少!?

对上如此折腾人的爱抚,鸣人忍不住更靠向身後的人,想要躲避,但整个人反倒被身後的人紧紧锢住,对方的炙热顶住自己的秘穴,不断蹭著,搔痒感不断传来,全身渴望被对方攻占。

「我们……只是在谈你送来的信……」一手揪住黑色发丝,一手紧掐著佐助的後背,抗拒开始骚动渴望的身体。

身子颤了一下,射出白浊液体,抚摸的双手停了下来,把玩著他的分身,将液体全数沾在手上,指间牵连的白色丝线举到他的眼前後,缓缓纳进身後人的口中,听著耳旁传来极为情色的吸吮声,整颗心立时被迷惑住。

佐助舔著手上的白浊液体,指尖再探入鸣人的体内,依旧用一贯的轻柔手法,不断在内部抽送,轻刮。
「那你的意思呢?我的火影大人。」

身上的睡衣被人撩开,半开阖在自己身上,鸣人扭著身体想要抗拒细腻的爱抚,但佐助的左手指尖毫不客气在欲望顶端捻著,肩膀也传来温热的舔舐,底下的抽送改抚著内壁,刺激的挑逗将眼角逼出些微泪光。
「佐助……你这样……我无法……回答……」

「一句话,不就好了,接受或不接受。」佐助吸吮鸣人的肩膀,双腿用力一开,将鸣人的双腿张开到极限,让鸣人好好看著自己身体配合他手指抽动的模样。

鸣人绝望看著不断配合对方的身体,力持平稳道:「佐助,不行,真的不行,我是火影……我不可能受到你的威胁去音忍。」

佐助知道再逼下去,鸣人也不会松口,吻著他的脸庞。「取消婚约,这你总办得到吧,你办不到,我会亲手帮你。」

明白佐助话中的意思,知道自己再不答应,雏田可能会被杀。「我会的,我会取消婚约。」

「乖孩子,你想要我了吧,坐上来。」感受到对方的剧颤,漆黑的眼瞳透出莫名的光芒。「还是太勉强你了,我自己来吧。」
看来调教鸣人还差这麽一截,尚不能让鸣人彻底驯服。

佐助抱起鸣人的腰,将自己缓缓纳入对方体内,动作仍是轻柔的吓人,细致的占有手法,引来胸前的人轻颤。

佐助握著鸣人的腰,慢慢将他上下带动,一次又一次缓慢的动作,毫不著急品嚐鸣人体内的紧窒,慢理斯调的灼热微刮著内壁的柔软,听到呜咽的呻引声传来,动作开始加快、放柔,唇贴著汗湿的光滑背肌吮吻著。
「鸣人,舒服吗?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背後的拥抱比之前更加深入,盈实整个体内,鸣人不断受到佐助温柔至极的碰撞,喉头燥热乾哑,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能扬著头,紧抓佐助结实的手臂,留下一条条亢奋的抓痕。

慢慢地,高烫的手离开他的腰,停住所有动作,改抚著自己的稚嫩,双手轮替交换的爱抚,将欲望重新点起。

闷烧难耐的感觉顿时包围自己,鸣人知道自己的身体要的不只有这样,强烈的渴望紧紧缠著他,想要背後的人继续下去。

像是察觉到他的想法,吻著背的唇凑到耳边,舔著耳廓,温柔道:「刚刚很舒服吧,想要更舒服,就动动自己的腰,主动要我。」

高热在体内窜烧,加上佐助的哄骗话语,鸣人忍受不住停滞在体内的炙热,遏止不住自己的渴望,主动上下摆动自己。

感受到裹住的柔软开始套弄自己,一次又一次上下进出,佐助吻著鸣人的肩膀。
「对,你真聪明,就是这样,慢慢的,别伤害到自己。」

看著怀中人主动摆动身子的诱人背影,挺著腰迎合落下的节奏,朝上一顶,惹来不成声的呻引。

听到鸣人近乎断气的呻引,佐助笑了下。「你喜欢这样,那我们开始罗,鸣人。」

所有的血液冲到脑子,刺激的朝上顶撞,每当他一落下,便不断展开,突然,全身一僵,紧紧裹住炙热。

炙热不因体内的紧缩,停住动作,仍缓缓进出,轻刮不能在接受碰撞的敏感内壁。

「佐…助…佐……别…在……动…了…」

身後的人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仍握住他的腰,继续朝上占有他,绷到极点的身子,因为高潮时的不断进出,全身发颤,虚弱无力往後摊倒,落在佐助怀中,贴上光裸的胸膛。

「累了吗?接下来,我来好了。」佐助将怀中汗湿的身子放到床上,不断往前冲刺,淫糜的肉体碰撞声和诱人的呻引声在房内不断响著。

鸣人晃神看著交合纠缠的身子,任由佐助变换姿势,抬高自己双腿,继续占有自己,随著不停的摆动,发出比以往更高亢的呻引。

视线渐渐模糊,昏迷前,佐助低下头,舔吻著唇,强烈独占的眼眸中闪过一道你已被捕获的光芒,瞬间心悸恐慌。

完了!他已经逃不了,他的身体完全被佐助掌控住,逃不出佐助撒下的网。

==============================

飞渔:「你这三年来都在做什麽啊?一下子就把鸣人吃得死死的。」
佐助:「也没做什麽,每天早上看木叶来的情报,锻鍊身体和忍术,空閒时看些书。」
飞渔:「听起来很正当,实际上不是如此吧!!与其说是木叶来的情报,还不如说监控鸣人的报告,锻鍊身体和忍术该不会是为了能压倒鸣人而做的特训,至於书,绝对不是正常的,我猜是精进自己技术让鸣人沉沦而看的吧。」
佐助:「呵呵~~」
飞渔:「鸣人被你盯上还真是倒楣,一开始就没有胜算。」

==============================

因为有大大疑惑佐鸣的动作,心想其他人或许也不太懂,特地来开课授教。
佐助冷道:「……我拒绝解说。」
鸣人脸红:「……我不想说。」
飞渔知道有人不喜欢把讨好鸣人的性爱技巧公开,只好亲自上场。
「好吧,我来,当佐助将鸣人抱回床上时,佐助坐在鸣人的背後,请把自己当佐助,放一个布偶(鸣人)在胸前,接著照文模拟,当鸣人腿挂在佐助腿上时,相当於鸣人已经坐在佐助的腿间,而佐助当然还是坐著,双手还是很忙,所以佐助只能吻著鸣人的脸庞和背部,到後面鸣人虚脱时,佐助当然翻身把鸣人压到身子底下,继续吃著美食。」

p.s:模拟时请找无人的房间,倘若被人误会精神有问题,猥亵无生命的物体,而被送进医院,作者一概不负责。

==============================
增加解说篇,所以重载一遍,请大大见谅。

下一回,鹿丸注意到不寻常的地方。 
鹿丸从自己桌上拿了些文件,走向火影的办公室,才敲了门,突然有道尖锐的视线从暗处传了过来。

接受到这道不寻常的注视,不做出任何反应,也不朝那边回看,只是面无表情将手搁在门把上,双眼若有所思盯著前面的门板。

「请进。」鸣人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鹿丸不动声色开启门,将门关上之际,眼帘低垂朝那道视线的方向看去。

一看去,那方向正好是走廊,有许多人进进出出,洽谈公事,甚至忙碌处理文件,没有任何人在看他,也没有可疑的人出现。

想藏一片树叶,就将树叶藏进森林内吗?
鹿丸的双眼透著一丝麻烦的光芒,将门关上,走向鸣人,将手中的文件放在鸣人桌上。

「鸣人,我觉得木叶好像有人混进来了。」鹿丸挠著头,叹口气,眼角的馀光注意到鸣人签名时,手停顿了一下,微微颤抖。

眉缓缓皱起,常进火影办公室的少数高层人员知道鸣人不喜欢跟人单独相处,所以彼此间有种默契,就是保持著固定距离,不要太接近鸣人。

以往这麽做,大家都是相安无事,只是今天鸣人有些反常,似乎更不能接受这种距离。

「是吗?」鸣人盯著眼前的文件,状似无事的回答。「那请暗部调查一下好了。」

「我只是说我觉得,并没确定有人混进来,只为了我的揣测而大费周章,是否夸张了点?」鹿丸瞅著鸣人平静的侧脸,再望向无法掩饰情绪的手指,心里头更是讶异。

不对!!

鸣人不是为了这种距离不能接受,而是他的话!他只说了句有人混进木叶,鸣人的反应像是早已知道这件事了!?

若鸣人早知道,为何放任到现在,直到自己向他提起。

除非他见过混进木叶的人,还被威胁。

至今会有哪号人物混进木叶,而不被查知,还让鸣人不敢吭声的。

缓缓,一个人名浮上内心,鹿丸顿了下,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太高,自己太会乱猜了。

根据密报,这个人还在自己的地盘内,怎麽可能会亲自来这里。
大概是曾遭过去同伴掳去的鸣人,疑心病加重,防范更深,才会让自己误会。

鸣人扬头笑了下,笑容灿烂。「会夸张吗?我只是认为鹿丸的疑虑很有可能啊,毕竟每个村会派间谍潜伏在对手的村子里,去搜集对方村子资料的惯例,既然你提起,就再加强一下木叶的安全防护,以防机密外泄。」

「也对,何况昨天还接到音忍的来函,是该加强一下木叶的防护。」鹿丸听著鸣人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但心中仍是疑云不断,总觉得自己漏了些什麽,有些事是自己没注意到的。「待会,我跟宁次打声招呼,要他加强暗部对村子内的巡视。」

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鸣人,你不是有事找我吗?」

听到宁次的声音,鹿丸笑出声,「这可真巧,说人,人就到,省下我去找他的麻烦。」

「请进。」对著门外喊後,鸣人泛起微笑,将鹿丸刚拿来的文件递给他,「我批好了,这件事我直接跟宁次说。」

鹿丸看著将他刚送来的文件批好的鸣人,眉头又是一皱。「你今天似乎特别勤劳。」

鸣人虽然很尽责当火影,相对的,他也懒得看报告,几乎是以牛步的速度在看,有时还跑不见,常常一拖再拖,三催四请,才把报告批下。

今天才一拿来,就立即批好给他,效率是否太好了点!

等等!这两天,鸣人似乎很安分坐在火影办公室,没有外跑出去,让
宁次出去找人的情况出现。

太诡异了!?鸣人这些莫名的反常举动,让他觉得有些诡异。

「是吗?我想说早一点看完,好让你方便做事。」

鹿丸睇著鸣人平静的脸,再望向走进来的宁次,不动声色道:「鸣人,我先出去了。」
一对上鸣人,自己似乎会忽略掉很明显的线索……
到底是什麽?

「嗯。」鸣人颔首,看向走进来的宁次,待鹿丸走後,放下手中的笔看他。「宁次,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什麽事?」宁次没料到鸣人会这麽快请自己帮忙。

「我想取消跟雏田的婚约。」鸣人垂下眼帘,维持著淡笑。

「为什麽!?跟雏田的婚事,不是长老们以及你做的决定吗?」宁次有些震撼,不晓得鸣人为何提出这个要求。

「宁次,知道我娶雏田的原因只有你和长老知道,是为了消除谣言,现在谣言不见了……」

「所以你就想婉拒掉了吗!?鸣人,你也知道音忍的来函,是要你去音忍,你现在又取消婚约,只会让还没蔓延的谣言扩大,别忘了,聪明如鹿丸的人,一下就会察觉到婚事的不对劲。」

宁次隐隐觉得鸣人的转变,以及跟佐助的不寻常关系,可能如谣言所言,但他相信鸣人,只要鸣人不想说,这些疑虑他不会去想,也不会接受。

「婚事是在利用雏田的真心,我一直觉得很对不起她,但宁次……」鸣人停顿一下,双眼闭上,勉强自己说出口。「你也明白我的状况,我和雏田真的在一起,俩人只会痛苦。」

除了佐助外,宁次算是知道他最多事的人,真正了解他不喜欢人接触的原因,是因为他无法让人碰触,或碰触人。

不过宁次从不问、从不说、也不点破,只是默默放在内心,在旁看著他,他很感激宁次贴心的言行。

初次听到鸣人把自己的事情表露出来,宁次双手紧握,看向鸣人低头不语的脸。
「我知道了,我会私下拜托雏田取消婚事,但取消婚事的事不能公开,只有我们三个知道。」

这三年来,他和鹿丸少数几个只知道鸣人会躲避他们的接近和碰触,从未听他说过原因。

这次鸣人亲口向他说出来,隐晦道出自己的症状,代表鸣人是认真想要取消这门婚事。

虽然他不知道鸣人取消婚事的真正原因,不过……既然是鸣人的决定,他不会反对,也不会逼问。

只是心里对不起雏田。因为自己明知道鸣人和雏田的这门婚事,只会让雏田痛苦,一辈子处於被丈夫冷落的生活。

但他却卑劣地装作浑然不知情的模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婚礼的筹备进行下去。

「宁次,让你为难了,毕竟这是日向宗家和我的事,身为分家的你开口劝说取消,只怕你会不好受。」

心知宁次不公开的原因,是怕他遭到人怀疑,以及长老们的质问,内心感激,露出歉意的微笑。

「不会,我早已不在乎这些了。」宁次露出温和的表情,望著鸣人不再抑郁的脸。「何况我和宗家早已和好,我和雏田也有一定的默契在,雏田会接受我的劝说。」

虽然雏田不知道鸣人的事,但她为了鸣人,再怎麽难过的事,她都能忍受。

「谢谢你了,宁次。」鸣人浅笑,笑容带著一丝感激的柔和。「对了,差点忘了跟你说,方才鹿丸提起可能有人混进木叶,你可以增加村内暗部巡防的时间吗?」

「没问题,我最近也想加强村子内的巡逻。」音忍的来函始终让他内心不安,早想跟鸣人提出这项建议。

「拜托你了。」鸣人笑著,蓝眸快速闪过一道莫名的光芒。
佐助,我不会再让你为所欲为了。
我控制不了自己,但我能尽全力防止你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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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俩人之间的谈判。{若他放弃挣扎,对佐助,对大家都好,都不痛苦的话,他选择牺牲他一个人。}

夜深,火影办公室依然灯火通明,外面的守卫来来去去,巡回防守,忽然,一道黑影闪身进去,守卫们仍毫无所知继续站著。

鸣人坐在自己位子上,闭目养神,一听到细微的足音传来,睁眼一瞧,看到有著漆黑发丝的男子站在面前。

「你来了,佐助。」鸣人忍著面对他时的焦虑和恐惧,冷冷看著他。「你之前的威胁在这间火影办公室一点用处也没有,你擅闯进入,只要我大喊一声,你就会被围剿。」

除了伊鲁卡老师以外,他对任何人都可以装出任何表情,而面对这一位不断逼迫他的人是想装也装不起来。

「所以,你才不回你的房间,待在这儿等我,看来你是认真的想解决我们之间的事。」佐助慢慢走在他面前,看著蓝眸内暗藏的恐惧。
「会认真起来,因为你也察觉到自己只能接受我的碰触,感到心慌。」

「佐助,趁我还念著我们以前是同伴,快回音忍。」鸣人冷瞪著越来越接近他的人。

「你想出手!?亏我们昨晚还那麽亲密,你昨晚主动要我的情景,我可没忘记。」佐助丝毫不理会他的威胁,坐在办公桌上俯看著他。

鸣人想起昨晚跟佐助的一切,脸色顿时一变。

「佐助,从现在开始,我们重新来过,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牵连,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经办到,你满意了吧。」

佐助喟叹出声。「鸣人,你还没发觉到吗?你越想跟我撇清界线,正代表你内心对我的界线开始模糊了,鸣人,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前为何那麽在乎我?只是为了让我认同你吗?」

鸣人知道不快点跟他说清楚,被对方压倒的可能性会增加。「佐助,我不想听你自以为是的话,我很清楚告诉你,我不爱任何一个人,也不想跟你去音忍,你别白费心机。」

「那你不爱木叶了吗?你不爱任何人,但你最重要的人在这里,像伊鲁卡、小樱以及卡卡西,鸣人你的弱点太多了,你不可能不听我的话。」

「别动他们!你敢动木叶的任何一个人,我会死给你看。」鸣人怒瞪他不放,眼神露出极端的憎意。

「你死了,我会屠村,让他们下去陪你。」佐助口气微愠。「你明知道我唯一的弱点就是你,你还如此开口。」

鸣人一震,搁在腿上的双手紧握後,无力放开。

「佐助,我们这样牵扯不清,你不累吗?我不晓得该怎麽面对你,对你是既痛恶又不忍,要我动手跟你打,或杀了你,我又办不到。」鸣人仰靠著椅背,虚弱看著天花板。「佐助,若你没去音忍,我们是否还会这样?」

「一样的,鸣人,不管我有没有去音忍,我还是无法忍受自己想抱你的渴望。」望著鸣人脆弱的表情,佐助口气转柔。「鸣人,你想想看,你真的只是单纯把我视为同伴吗?三年前,我都已经叛村有三年那麽久,你却还是要我回来。」

「佐助,别在说些迷惑我的话,我不视你为同伴,我又能把你摆在什麽位子……」察觉自己说的话有些奇异,鸣人顿了一下,眉头皱起。「真的被你影响了,害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漆黑的眼瞳闪著炯亮的光芒,「鸣人,其实你自己也很迷惑,因为我是你最难以界定位子的人,你是把我摆在同伴的位子,但对你而言,我又跟其他人不同,我是你最想要得到如同家人似的牵绊。我们中间多了个春野樱,所以你从未看清这种想法背後的动机。」

算是默认佐助的话,鸣人知道他对佐助总是有一丝不同处,佐助确实是他最想得到如同家人似的关系的人。

忽然对方凑近,正要喊出声时,瞅到漆黑眼瞳爱恋他的痛苦眼神,无法回避抚摸脸的手,慢慢地,像似无法抗拒对方,唇贴在一起。

「佐助,我真的不晓得你为何会爱上我,我是个男人,长相也不像女人,只能算清秀能见人。」

「鸣人,我也想过自己为何会爱你,却毫无理由,只知道不知不觉受到你吸引,等我察觉到时,已经无法放弃了。」佐助顶著鸣人的额头,喃喃道。「你就像是会吸引人的阳光,越不想注视你,越是被你吸引,慢慢地,我想独占你所有的视线,只要你看著我,我就觉得这世上还有让我心动的东西。」

「佐助……」鸣人的口气软化,「可是,你这样逼我,不断强迫我,甚至我的内心还因此受到创伤,我无法不憎恨你,对我来说,你的爱真得是太沈重了,我只想要自由。」

「能得到你,我什麽都无所谓,就算你不肯,你厌恶,只要能将你禁锢在我身边,永远得到你,我什麽事都做得出来。」佐助缓缓贴在鸣人的唇上,缓缓摩擦。「我已经无法选择了,只好让你憎恨我,你越恨我,内心更是充满我,牢牢地,深刻地记著我这一个人,这辈子无法遗忘,也无法挣脱。」

轻柔的话语带著致命的狠辣,让人无法忘却。

若佐助的轻柔拥抱像罂粟,使人飘飘欲仙,渐渐沉迷,那他甜毒的威胁则是恶魔的低吟,不断催眠著他,逼他无法思考。

「就算我有喜爱的人,就算我无法接受你,也是如此吗?」鸣人闭上眼,感受到佐助柔软的唇瓣轻点自己。

「是的,鸣人,我只有你,也只想要你,若有人想从我身边夺走你,霸住你不放,我会毁了他,像禁锢住你,不让我接近你的木叶,也会是这种下场。」

唇贴上的脸颊轻颤一下。
「佐助,若我不挣扎了,你是否还想伤害任何人,或颠覆木叶。」鸣人睁开湛蓝的眸子,眸内的视线黯淡下来。「我知道现在的木叶就像颗不定时炸弹,你这三年来,一定派了不少人渗透进来。」

今早,他接到讯息,讯息是佐助仍在音忍,可见,从木叶过去的间谍完全掌握不到真实情报。

这种不对等的情报消息,确实让他认知到双方收集资料的差异,换句话说,音忍渗透木叶的情形非常严重。

这也是为何他想跟佐助谈开的原因。

「鸣人,其实只要我想,你早在音忍了,只不过,我想要你自愿过去,不再从我身边逃走。」

听著佐助饱含威胁的柔情话语,字字句句无不是逼他就范,鸣人微微一叹,不说任何话,只是无奈盯著佐助的举动。

他真的是拿佐助没办法,一点办法也没有。

佐助伸手解下鸣人身上的衣服,看著完全不抵抗抚摸的人,缓缓凑上前亲吻,将全身赤裸的人抱到桌上,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黑眸直直凝视对方。

後背一触到沁凉的桌面,手臂无力搁在额上,望著对方褪下衣服後的胸膛,肌肤上布满深红的抓痕,痕痕激情而惊心,眼瞳微微晃动,视线移开。

佐助将鸣人额上的手掬起,亲吻,随後搁在自己的胸口。

柔软的温热触感传来,鸣人回眸睇向自己的手,正紧紧密密按在对方的胸口上。

掌下沈沈有节律的跃动,缓缓加快,心跳如鼓,一惊,想收回自己的手,但对方紧紧攫住,眼神忧郁。

迎上又痛、又苦、又爱、又惜的专情视线,发现这三年来不只是他在痛苦,对方的苦跟他一样深,缓缓,心跳的次数加快、加沈,几乎跟对方同步。

对方的大掌捧著自己的脸庞,指腹缓缓在脸颊上滑动,最後停靠在唇上,指尖抚摸的力道很轻,轻得像是一用力,自己就会被他碰坏似的。
「鸣人……我好爱你,爱到不知如何是好,想要放开你,心却痛得像要死去,想要把你藏在自己怀中,不让任何人瞧见,却又怕你绝望的自裁,在我怀中死去,我只能逼你,逼你自愿回到我身边。」

「佐助……」喃喃念著对方的名字,感受热软的唇贴著自己的胸前,轻轻吮吻,触碰自己的手,比以前更加温柔,充满怜惜,鸣人抬眸看向天花板,表情无奈。
「我一定疯了,我竟然不想抵抗,原本跟你聊天,是要你识相点,若谈不拢,就让人围剿你,可是我竟然在跟你做爱。」

原本是来说服佐助离开,怎麽会换成自己被对方说动,任由对方抚摸自己,甚至不唤人进来攻击佐助。

感受到佐助的进入,抿著唇,不吭一声,蓝眸迎上佐助凝视自己的眼神,愕然发现内心对佐助定位的朦胧加大,变成一团迷雾,迷雾越来越大,盖掉其他人在内心的影子。

两人的交合逐渐变快,双手搂住佐助的背,弓身贴上对方,任对方不断吻著自己,自己也不断低喃对方的名字,唤得急切而嘶哑,深怕对方的影子也像其他人一样被内心的迷雾冲散不见。

次次的呼唤,引来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冲撞,脑子瞬间纷纷杂杂乱了起来,不知道自己对佐助到底抱持著什麽样的情感。
同伴之谊?
友情?
亲情?
还是爱情?

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无法认真恨著佐助,每恨起佐助,心中总是会痛苦和难过,充满无止尽的悲伤。

佐助一次深入後,俯身微啄鸣人的颈子,轻触一下又离开。「鸣人,我一直不吻你这里,是不想让人知道有人碰你,若我真想害你,我大可吻下去,让你受到人质疑,跟我走吧,鸣人,和我在一起。」

突然停滞的动作,让弓起的身子微颤,敏感的呻引。「佐助,我不抵抗,接受你,不代表……我会放弃木叶……」

他可以陷入佐助的怀抱内,但他无法放弃木叶的一切、木叶的人们,这些对他来说,是最珍贵的事物。

「鸣人,答应我吧,只要答应我,我保证不会动木叶的。」

碰触颈子的唇往下挪,吮吻著肩胛骨,垂眸的视线对上阴暗的眼神,半叹半无奈。「条件交换是吗?我去音忍,木叶就安全,佐助,我需要点时间。」

他明白这一答允,即代表往後的日子将会囚禁在佐助给的笼子里,无法自由,甚至见不到任何人。

若他不再挣扎,对佐助、对大家都好,不会再痛苦的话,他选择牺牲他一个人的自由。

「我等你。」身体动了起来,深深的挺入,抱著终於点头,落入自己怀中的人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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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有些可怜!?
哈哈哈,才不是,这是佐助腹黑到最高点的时刻,说之以情,动之以理,再加上甜蜜的威胁,不断的示爱,不管再铁石心肠,再怎麽抗拒的人都会心软。

何况心里老是纵容佐助的鸣人,很难不答允。

不过……鸣人干得好啊!佐助在你身上留下吻痕,你就留下抓痕,还抓得伤痕累累,抓比吻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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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事,提早发文,下次发文时间还是安排在星期三。

下一回,佐助和兜的密谋,谈起鹿丸的小举动。 
佐助坐在椅子上,望向窝在自己怀中沈沈入睡的人,将怀中人散乱在脸庞上的金亮长发勾到耳後,露出酣睡的面容,瞅著毫无防备的酣甜睡相,他凑上前亲吻脸庞。

他承认自己卑鄙,利用鸣人吃软不吃硬的个性,让鸣人看到自己痛苦的眼神而心软,毫无抵抗落到自己怀中。

但,这点卑鄙能换来怀内人的顺从和点头,他觉得值得。

他知道鸣人越是明白自己的心,就越无法挣脱自己的怀抱。

对鸣人来说,他不想见到自己毁了木叶,更不希望因为爱慕他的自己,被人擒杀。

他沿著脸颊吻上鸣人的额头。鸣人,正如他所说,你的弱点太多了,而这些弱点也正包含著他。

长长的眼睫微掀一下,唇瓣轻启,呢喃出几句梦呓,双手不自觉搂向对方,脸颊贴住光裸的胸膛後,蹭了一下,睡得更沈。

瞧到鸣人睡糊涂的可爱举动,望向他的眼光放得更柔,指腹将柔细的发丝挑起,凑上前怜惜地亲吻著。

突然间,感受到有他人的气息,快速将地上的衣服拣起,将怀中人的身子密密麻麻盖住,包得死紧。

「兜,以後只要我们两个在,不经通报,不得进入。」佐助冷道,漆黑的眼瞳透出极冷的光芒。

「是,佐助大人,事情有异,才会情急前来。」兜跪在办公桌前,望向佐助怀中,陷入沈睡,形同禁脔的六代火影。「鹿丸似乎察觉到不对劲,在默默搜查,与木叶的交界也出现鹿丸私下派出的人。」

佐助抚摸柔顺的金发,冷淡的眼光在触及鸣人的脸庞後,立时温柔似水,口气放柔,生怕吵醒他。

「对付鹿丸这种人,就是别轻举妄动,任他去调查,等他查腻了,自然会停。」
太过著急,反而自曝行踪,让对方抓到线索,倒不如让怕麻烦的鹿丸去找没留下线索的线索。

「我懂了。」看到佐助将心思全放在鸣人身上的情景,兜推推镜框,镜片闪过一道光芒,嘴角浮现细微上勾的可疑弧度。

看见兜仍跪在眼前,口气不佳。「还有事吗?」

怀中人轻轻动了身体,拢起眉头,一副睡不安稳的模样,佐助附在耳旁轻道:「吵到你了吗?等一下就结束了。」

「至於那件事,我怕鹿丸会循线追上。」

「人老了,自然会死,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鹿丸当然会懂,难不成你认为自己办事不力,先来请罪。」

「不,兜只是想到若是之前的鹿丸知道了,当然没疑问,现在的鹿丸,只要木叶死了任何一个人,他都会彻底调查死因。」

「木叶不可能一天都不死人,他就算想调查每具尸体,也是难事,加上现在木叶能与你抗衡的人只有春野樱,只要她不去验尸,谁也调查不出来。」提及春野樱时,黑瞳闪著极寒的光芒。

她是他的心头之患,他知道鸣人口口声声说不爱她,不爱任何人,实际上是在说谎!鸣人仍喜欢著她,只是自己为了能得到归顺自己的鸣人,不再为了她而吵起,这点隐瞒他会佯装不知情。

「属下就是担心这一点,要不要杀了她?」兜嘴上说担心,但脸上仍是一派沈静,看不出一丝有在担心的表情。
若春野樱插手,调查出来,代表她跟他不相上下,若调查不出来,她的实力也只有这样。

佐助望著酣睡的面容,「不,春野樱若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反而让鹿丸知道有人想妨碍他调查。」
他已经答应鸣人不能动木叶任何一个人,只能放过春野樱和奈良鹿丸。

「是,知道了。」兜欠身立即离去。

佐助凝视闭上的双眼,凑上前吻著眼皮,双手开始不安分摸著衣服底下光裸的身子。

「鸣人我真是要不够你,越要你就越渴望你,完全无法止渴。」佐助深深吻著鸣人,将他放在桌上,看到惺忪的蓝眸半开合掀起,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欲火中烧。「我知道你还想睡,我会自己来的。」

沿著脸庞往下亲,略过脖子,亲著已布满吻痕的胸膛,舌圈旋胸前的嫩红,随後含住,浅浅模糊的呻引声响起,底下人半睡半醒望著黑发在自己胸前窜动游移,不晓得对方怎麽还有力气继续。

佐助将白晰大腿张开,舔著双腿间柔嫩的肌肤,烙下更多豔红的吻痕,随即在稚嫩旁环绕,舔弄,将逐渐勃发的欲望纳入口中圈弄,吸吮。

早已被索取到疲惫的人,双眼累到无法再睁开,无力揪著舔弄自己,毫无节制的人的发丝,「佐…啊…助……嗯…不…要…了…」

越来越快速的口舌动作,细细的啄弄,逗得鸣人呻引连连,再次喷发体内的精华。

佐助将口中的液体喝下,舔著唇边,抚摸似睡似醒的酡红脸庞,低喃著。「鸣人你真甜,接下来,你不用动,我动就行了。」

鸣人咕哝几句,像在抱怨佐助打扰他的睡眠。

听到半埋怨的含混口气,以及皱眉的委屈表情,佐助看到不怕他,完全待他如以往的鸣人,扬起微笑,眼中的笑意浓浓,吻向底下的人。

朦胧的双眼看到近在眼前的黑瞳透出愉悦的笑意,细喃道:「佐助,好久没看到你笑了……」

虽然佐助不常笑,可是笑的时候很迷人,连眼角都会笑。

他好像很久很久没看到佐助笑得这麽开心了,到底是什麽时候佐助才开始那种嘴笑,眼不笑。

好像……是他从我爱罗手中救出小樱的时候,是那个时候吗?他不太记得了。

「你喜欢,我可以常笑给你看。」佐助亲泛红的脸庞一口,将白晰的双腿圈在自己腰间,将两人的炙热包握在一起,双手上下搓动。

「不了……你想笑……就笑……不需要……这样。」鸣人抓著佐助放肆的手背,身躯在洁亮的冰冷桌面扭动,想降低佐助带给他的热度。「佐助、佐助……嗯……佐助……」

好热!自己的和他的都好热,接触的地方不断传递热度,蔓延到全身,热到他想浸在冰水中,不再起来。

「鸣人,你好敏感,一下子又起来了。」佐助望向双掌中,两人的炙热不断呼应彼此,争相颤动。「鸣人,我爱你,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这辈子都会待你入心,疼你入骨。」

鸣人紧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划下白痕,身躯随著对方的抚弄,激烈地上下晃动,泪光泛出。「佐助……我快不……行了……」

「忍不住,就出来吧。」佐助将两人相贴处放开,捧起鸣人的炙热,动作放轻,将快要释出爱液的地方,快速圈弄,温柔开口。「我不会让你不舒服的。」

鸣人右手揪著漆黑的发尾,左手勾住对方的背,将燥热的身子迎向对方的柔情服侍。

「佐助佐助佐助佐助佐助佐助——」掌下的速度越快,唤著对方名字的声音也加快,直到释出体内的精华。

佐助将沾有白浊液体的手指放在唇间,邪魅的双眼瞟向鸣人,吐舌轻舔指尖,撩拨对方浮动的心。

望向对方的舌微刮手指的模样,以及意有所指的眼神,似乎对方舔弄得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他,酡红的脸瞬间涨红,眼瞳不敢直视对方。

「怎麽了?脸怎麽红成这样?」佐助见到效果比预期的还要好,唇角的弧度扬高。「是不是很热?待会就不热了。」

滴著唾液的手指,探向密穴,慢慢进入鸣人体内,缓缓进出,身体有意无意轻微磨擦对方的腿间。

「嗯啊——」鸣人无力扭动身子,双手自动搭上眼前光洁的肩膀,注意对方的温度似乎比自己还低,弓起的身子紧紧贴住对方,想要将对方的凉意传到自己身上,沙哑情欲的嗓音淡淡回响。「热…好……热……佐助……帮我……」

这里似乎越来越热,热到他无法思考。

游移的手指轻抚对方的身子,唇也贴住如玉的耳垂。「我正在帮你,鸣人,我碰的地方是不是比较舒服了?」

佐助知道鸣人的情欲全然被自己挑起,整个人情欲高涨,燥热难耐。

冰凉的指尖轻掠过躁热的身体,划下一道道沁凉,沁凉过後的肌肤,没一下子,转换成更高热的体温。

「嗯,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不餍足的感觉燃烧全身,烧得他体无完肤,对方一进入自己体内,全身颤栗,喉咙发出满足的咕哝声,似乎等待已久的凉意终於降到身上,双眼舒服地半合著。

看到微张的湛蓝眸子渐渐深沈,有如深海的幽蓝现在自己眼前,佐助盯著快要将自己吸入的瞳孔,摆动的速度加快。

充塞著浓浓欲望的深邃蓝瞳,随著欲望加深,长睫微微扇动,眼尾上扬轻眨,划出诱人的弧度。

勾人的眼波在每次撞击後,轻巧回眸,像在勾引他,著迷的黑瞳凝视住对方不经意露出的神态,变得更加暗黑。

佐助压抑不住自己想保持冷静的温柔占有,咬牙,开始大力撞击,低吼出声。「鸣人,你是我的,能看到你这样表情的只有我,知道吗?」

「什……什…麽…表情…?嗯…嗯啊…佐助…嗯啊……太…哈啊…太快了……我嗯…跟…不……上……」整个人陷入情欲中的鸣人,被佐助突如其来的强力冲击,弄得喘气连连,无法明白对方话中的意思。

佐助不多话,吻住盼了三年又三年,好不容易得到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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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你真没用,费尽心思挑逗鸣人,鸣人只稍稍丢个眼神过去,就把你勾到不行,啧啧啧,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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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命案X疑点X宁鹿合作。

{你!无理取闹!!}宁次冷静的情绪瞬间被鹿丸的语言攻破,激怒不已。 
清早,宁次接到长老去世的通知,赶往椿长老的住处,发现现场环绕住封锁线,心里不住纳闷。

一村长老老死家中,不应是这种状况出现。

「这是怎麽回事?」宁次拉起封锁线,走进去,询问站在门口的守卫。「是谁叫你们这麽做的?」

「队长,是鹿丸副队长指使的,他说椿长老虽是老死,但仍要仔细调查清楚是否有人趁隙潜入,偷走长老家的资料。」

「是这样吗?既然鹿丸这麽交代,你们就先守著。」宁次眉头拢起,知道鹿丸会发出这项命令,决不会是单纯的防止小偷入内,应该还有更重要的原因迫使他这麽做。

急急走入内部,看到现场有许多鉴识人员走来走去,而鹿丸则是掀开白布,问女仆前两晚的事。

「是吗?前晚,椿长老说身体不舒服,要你们别来打扰她休憩,直到今天清晨,你们才发现长老死在房内,也就是说,长老可能去世超过一天?」

「不,昨天送饭时,还听到长老要我把饭搁在走廊上,今早再敲门时,就没回应了。」

「你有见到她本人吗?饭都有吃吗?」

「没有见到本人,只听到长老的声音,送去的饭也都吃了。」

鹿丸不动声色,内心思索著。
只听到声音,没看到人也不能算数,更何况人还可以用变身术来假扮,看似毫无疑点,但仔细一想,反而处处是问题。

宁次静静听了一会儿,不发一语,望向宛如安然入睡的遗容,再把视线移往鹿丸沉静的脸,口气疑惑。
「鹿丸,长老既然是自然去世,你把长老的家当成命案现场,岂不是冒犯长老。」

鹿丸抬头,睇向宁次一眼,眼神中透著耐人寻味的光芒。「这件事告诉鸣人了吗?」

「一接到通知就赶来了,还没跟他碰面……难不成你没派人通知他!?」宁次不晓得为何鹿丸只通知他,却没告知身为火影的鸣人。

「是,我没通知他,我认为还不是让他知道的时候,等我确认没问题,再跟他说。」冷静沈著的目光朝宁次震惊的脸一瞄,又对著仆人发问。

「这几天长老有没有说奇怪的话,或做些奇怪的事?」

「没有,一如往常。」仆人有些不知所措,不晓得长老去世会引来这麽大的阵仗。

「这几天有跟谁见过面?」

「没有,长老一向深居简出,很少跟人见面。」说到这,仆人突然愣了一下,大叫。「十几天前,倒是有跟六代火影和另一名长老在家长谈,谈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离去。」

听到这儿,知道鹿丸接下来会调查鸣人,宁次冷道:「够了!鹿丸,你到底想调查出什麽?」

「我只是例行性盘问,并没怀疑鸣人。宁次,只不过是问出鸣人的名字,你就突然生起气来,莫非你在隐瞒些什麽?」鹿丸好整以暇,懒懒开口,但一向慵懒的眼神却是锐利逼人。

他知道鸣人不跟人交往深入,所以了解鸣人,知道鸣人心事的人不多,除了疼爱鸣人最深的伊鲁卡外,眼前的宁次是距鸣人最近,相当於是鸣人心腹的人。

其实想要知道鸣人的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套问伊鲁卡。

不过……最近伊鲁卡身边多了个麦芽糖,死黏著不放,害他找不到机会打探,好不容易逮到空档,想要接近对方,空中旋即飞来不明物体攻击他,只好打消作罢。

至於宁次,他根本不奢望自己有能力,能从嘴紧的宁次问出什麽事情来。

只是从宁次的表现来看,嘴再紧的人,一触及鸣人被人怀疑,连该有的冷静都会不见。

「我没有!我告诉你,不管你在怀疑什麽,调查什麽,都应该清楚鸣人的为人,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深爱木叶,更不舍得伤害木叶的任何人。」宁次的白色瞳孔掀起不悦的震怒,语气立即下降到冰点。

冷飕飕的语气从身旁的人传来,冰凉的刺骨,鹿丸缩了缩脖子,双眼无奈向上瞟。

「鸣人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当然清楚,我既没说鸣人会背叛木叶,也没认为鸣人会为了自己而杀害木叶的人,所以,宁次,你用不著气成这样。」

他是很想利用鸣人让宁次泄口风,不过这种情形下,只怕他先被对方宰了,得换换别种方式。

「既然如此,还不将长老入殓。」宁次瞟了一眼,被摆饰成有如凶杀的遗体,表情肃穆,不认同鹿丸如此乱来的作法。

「别这麽急啊,我要等的厉害人物还没来,不这麽做,依对方忙碌的程度,是不会轻易跑来验尸。」鹿丸微搓自己鼻尖,露出古怪的笑意,似乎这种场面,一定能让对方乖乖进来。

一顿,知道鹿丸指的人是谁,在木叶中接受过五代指导,医疗忍术水准最高的人。

「……有必要请她出面吗?你也知道,她已经忙到没日没夜,不只训练医疗忍者,还要掌管木叶所有的医疗事务……」

宁次惊觉眼前的鹿丸似乎在盘算什麽,想要开口将这种怪异场面恢复原状,但心里却是遏止住张嘴的念头。

「宁次,只是让她来看看而已,看完後当然会恢复原状。」鹿丸唇角勾起,眼神瞟了过去,对向宁次的双眼,看他是否要开口阻止自己。

宁次无语,知道自己若开口阻止,势必会让鹿丸以案情为由,跑去盘问鸣人,那日跟两位长老谈些什麽,而鸣人再怎麽会掩饰自己情绪,也会被聪明的鹿丸套问出来。

「不作声,便是答应了,待会儿,你就站在一旁,看我和她对谈。」鹿丸耸了肩,笑得好不高兴。

行了,只要让宁次被迫参与第一步,接下来,就看小樱的验尸结果,若和自己的想法属实,知道实情後的宁次就不得不跟他开口透露,鸣人的事。
他相信鸣人的事,绝对跟那道监视火影办公室的视线有关。

宁次睇向鹿丸一眼,转向天空,不发一语,没多久,走进来一位身材婀娜,脸孔姣好的粉发少女。

小樱匆匆走了进来,脸上掩不住日以继夜的疲倦和睡意。「椿长老的尸体在哪里?」

她才一合眼,随即有人传报,椿长老遭人谋杀,手法高明,需要她去验尸,知道死因。

本来验尸的事务不是属於她的工作范围,而是隶属火影的调查单位才有的实权。

当时,她立即愣住,开口回绝,但传报的人说,是鹿丸请她去的,这有关於木叶的生死存亡,她才立即过来。

只是心里纳闷,比她高明的验尸专家多得是,为何指明要她?

「在这。」鹿丸表情严肃,指向地上由白布盖住的物体,语气哀戚。「椿长老真的是死得很惨。」

小樱一听,露出伤心的表情,俯身掀开白布,见到从容安逸的遗容,青筋爆出,口气恶劣。
「鹿丸!!我已经忙到没时间吃饭了,你还做这种恶作剧,敢情你是太閒,閒到没事可做。」

鹿丸听到啪啪的握拳声,知道被小樱一拳击中,不死也去掉半条命,连忙伸手向前。

他将内外装饰成这样,就是怕小樱一来,发现传递的消息和实际现场不一样,立即冲进来杀了他。

不过……装不装饰,下场好像都一样,只是差在自己有空向她解释假传消息的原因。

「小樱,我虽然是夸大了点,但没说错啊,椿长老真的是死了,只不过我怀疑死因有异。」说到末,语气认真,眼神透出真诚。「就算我求你,为了木叶,请你好好仔细检查一遍,这验尸工作除了你以外,其他人是调查不出来。」

小樱瞅向他诚挚的表情,微皱眉头。「我接下就是了,只不过你怎麽会说除我之外,其他人不行?」

「小樱,我会指定你,是有某种原因,虽然这纯粹是我的揣测,一旦成真,会牵动整个木叶的命脉,我怕告诉你,你会出事。」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小樱知道自己是在游走法规的边缘。

「一次可能不够。」鹿丸尴尬笑了笑,挠著鼻尖。「遇到我觉得他可能是因某种原因而惨遭杀害的对象,可不可以再麻烦你?」

小樱抿了唇,叹了口气。「算我怕了你,遇上你这种聪明人,认识你的人也只好做牛做马,不过,这种事不用告诉鸣人吗?毕竟我们的行为已经超出火影的权力。」

鹿丸耸肩一笑,睁眼说瞎话。「鸣人,他忙得没空理,所以由我和宁次替他打理。」

宁次默不作声,只是看向对话的俩人。

小樱望了下他们,知道鸣人向来听信他们的话,常以他们的话为基础,做出判断,便不开口,弯下身,将查克拉聚集在手上,抽出椿长老的检体。

「化验结果,明天便会知道。」唉!她已经熬了十几天的夜,迟早有一天会死於过劳死。

「谢啦,小樱,感激不尽。」唇角的笑勾起。

小樱将检体放进随身的医疗袋内,语气缓和。「想谢我,就请你好好调查出你的怀疑,别让我做白工了。」

「我会的,小樱。」

小樱站起身,想起几日不见的人,望向宁次,关心道:「对了,鸣人最近怎麽样了?」

鹿丸抢在宁次之前,快速回答。「他很好,只是签文件,签得他快要发疯,抱头大叫。」

小樱听到鸣人安好的消息,唇角勾起,表情愉悦。「呵,鸣人真努力,我也不能输他。」

宁次冷眼撇向鹿丸,不知道鹿丸抢话的用意。

「那先告别了,代我向鸣人问好。」小樱颔首,举步离开。

「我会的。」鹿丸向离去的人挥手。

待人走得不见人影,宁次冷冷开口:「你刚刚没一句真话,为什麽骗小樱,说鸣人将这件事交给我们?还有为何抢我的话?」

「要我跟她说,我认为鸣人是这件案子的关系人吗?」鹿丸淡淡一笑。「抢你的话,是怕你向小樱说出不该说的事,小樱若知道鸣人牵涉其中,一定不会接下这件案子,对小樱来说,鸣人是她不可或缺的精神夥伴,要她做出可能不利他的事,她办不到。」

这可不是他乱来,他是依据过往的经验,只要有间谍渗透进木叶,村内或多或少会有人离奇死亡,只是……椿长老去世的太刚好,碰巧和鸣人反常的时间吻合。

若椿长老是自然死去就还好,若是遭下药而死亡,那这位犯案的人恐怕跟最近异常的鸣人有某种程度的连结。

「你刚刚还对我说,你不怀疑鸣人!?」宁次双拳握紧,忍住自己想往鹿丸脸上打去的冲动。

鹿丸睿智的眼神沈了沈,望向椿长老的遗体。
「我是不怀疑他,但只要木叶有人死因奇怪,死前的线索追溯到鸣人身上,我都会怀疑跟鸣人有关。」

啧啧啧,凶手和涉嫌其中的关系人可是两回事,他当然明白鸣人决不会是凶手,但凶手一定跟鸣人有关系。

「你!无理取闹!!」宁次冷静的情绪瞬间被对方的语言攻破,激怒不已。

「别担心,我这麽做是为了鸣人好,现在你也跟我站在同一条船上,想下船也来不及了,既然我替你买了船票,你就安心搭下去吧。」

他是特意要人传真实的去世消息给宁次,将赶来处理丧事的宁次拉到同一条阵线。

有实力如此坚强的靠山在,他不怕调查到一半,遭人谋害。

「别得意太早,只要我发现你意图陷害鸣人,我会第一个抓了你。」宁次冷冷微笑,与其猜测鹿丸的举动,还不如在旁监视他,防他陷害鸣人。

「是是是,到时,还烦请你亲自替我戴上脚镣和手铐,暗部队长大人。」鹿丸抓抓耳朵,完全不将宁次撂下的狠话当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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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鸣人对佐助提出请求。

「佐助。」窝在怀中的人抬起头,金色长发顺著脸庞垂下,倾泄的发丝落至脸上。「我想求你一件事。」

将落下的长发捧起,落下吻後,勾到耳後。「我说过,不论你要求什麽,除了不要我碰你,或离开我外,我都会答应你。」

「我已经替木叶找到下任火影,但我知道他太聪明,可能会调查出我离开的原因,而遭到你杀害。」蓝瞳对上暗黑的黑眸,露出祈求的眼神。 

皎洁的月光射进火影房内,印出光影底下拥抱在一起的肉体,泛出光泽的湿润肌肤透出欢爱过後的气息。

细长的手指沿著汗湿的金发下滑,滑到光裸的背部,流连忘返,徘徊不去。

「佐助。」窝在怀中的人抬起头,金色长发顺著脸庞垂下,倾泄的发丝落至脸上。「我想求你一件事。」

将落下的长发捧起,落下吻後,勾到耳後。「我说过,不论你要求什麽,除了不要我碰你,或离开我外,我都会答应你。」

「我已经替木叶找到下任火影,但我知道他太聪明,可能会调查出我离开的原因,而遭到你杀害。」蓝瞳对上暗黑的黑眸,露出祈求的眼神。
鹿丸一旦知道原因,一定逼音忍交出自己,就是怕佐助被鹿丸的聪明逼到不耐烦,一怒,大开杀戒,将威胁他的鹿丸杀了。

「我既然答应你不动木叶任何人,就不会因为这个原因杀害奈良鹿丸。」大掌底下的身子一震,似乎很讶异内心的火影後继者被他猜中。

蓝瞳震了下,迎上对方了若指掌的光芒,抿著的唇瓣泛起弧度,贴上对方的脸庞,亲吻一下。「谢谢你,佐助。」

感受到温软唇瓣印在脸上的感觉,似乎讶异对方罕见的主动亲吻,黑瞳有些错愕,但亲吻没有停止,落到自己的唇上,贴住,动作迟缓,像不知如何吻他。

勾起唇角,开启双唇,让对方探舌进来,怯怯的柔软探入,在口中寻路,舌迎上,碰了碰难得的贵客,渐渐纠缠在一起。

鸣人将身子移到对方的身上,跨坐,俯身与佐助拥吻,双手也学著佐助,在对方身体上移动。

他知道自己这种举动正在取悦佐助,虽然佐助亲口说不会杀鹿丸,但……以防万一,他不得不这麽做。

吻得气喘吁吁後,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微张,亲向佐助的脖子,学他吸吮自己时的力道。

佐助摸著鸣人的头,感受生疏的挑逗手法,知道鸣人的主动是为了保住鹿丸一命。

他不介意鸣人为了保人一命,而跟他做,若鸣人是为了春野樱或日向宁次,只会让不会送命的人,提早送命。

虽然说服过自己别介意这两个人,也不对这两个人当一回事,但他无法忍受鸣人为了这两个有可能害他失去他的人,做出任何取悦自己的事。

这只会让他嫉妒这两个人,毕竟这两个,一个是鸣人爱的女人,一个则是爱慕鸣人,妄想从自己手中得到他的人。

身上亲吻的动作不断,金色发丝在胸前滑动,搔痒难耐,形成另一种抚媚的诱惑。

察觉对方的大掌移向自己的臀部,鸣人小声开口,语调颤抖。「佐助,别动,让我自己来。」

他可以说服自己,自己的沈沦是佐助主导形成,但这次的举动,却是由自己开始。

为了鹿丸的命,他只得逼著自己,利用自己的身体、自己的主动,让佐助信守诺言。

大掌停止往下滑,继续轻抚自己的背,鸣人颤了颤,咬牙,继续方才的动作。

开启双唇,将佐助胸前的一点纳入口中,圈绕吸吮,摸著背的大掌,缓缓下压,将自己更贴向怀中。

虽然佐助没有太多的动作和反应,但他感受到佐助被自己挑起情欲,望望起伏加剧的胸膛,双手缓缓探向佐助的炙热,轻抚。

对方的身体开始僵直,摸著自己的双掌也越来越不安分,不断往下滑落,抚著自己的浑圆。

手动没几下,手中的炙热越涨越大,一副蓄势待发的状态,一惊,抬眸,迎上传来的灼热视线,透出极为深沈的欲望,连忙放手。

「换我了吗?」

压抑嘶哑的语调响起,鸣人连忙摇头,知道这时候放弃,是半途而废,「等等,佐助。」

不知所措的视线看到自己後,双手轻抚,将自己的欲望唤醒,逐渐蓬发的欲望在手中颤动,他咬著唇,发出闷哼的呻引声。

瞧到鸣人跨坐在自己身上,浅浅低吟,不断自渎的诱人模样,双手紧握,指尖掐得泛白,陷进皮肤。

痴愣视线紧紧瞅住亵玩自己的人,稚气的清秀脸庞缓缓透出淫乱气息,魅诱过人,勾得他无法转睛,饥渴得快要抓狂……

「嗯……」射出白浊液体後,鸣人无力颤了颤,双手撑在佐助两侧,细长的手指伸过来,将散落的发丝回勾耳後,怜密疼爱的指尖抚过唇瓣,游移徘徊後,拭去额角滑落的汗珠。

迎上对方强忍欲望的怜爱视线,鸣人虚弱笑了下,俯身亲吻对方,双舌交缠,勾著彼此,一手慢慢探向身後,润泽自己的秘穴,口中发出浅浅的呻引声。

红润的唇瓣张合不断,又娇又软的低吟声细细传来,黑瞳闪烁得更厉害,全身散发出极度忍耐的饥渴气息,强烈的噬人视线紧缠著不断诱惑他的人。

知道自己能容纳对方後,缓缓将对方纳入自己体内,款款摆动腰,长及腰的发丝随著动作,开始甩动飞舞。

纤细的双手撑在自己腹部,上下摇摆身子,柔软的紧窒内壁缓缓套弄自己,佐助的喉结滚动速度越来越快速,极尽失控。 

鸣人忍受不住炙热不断涨大,狠刮自己的感觉,双唇微张,哼出极媚的呻引,突然间,天旋地转,自己被人压到底下,错愕看向上方,黑瞳透出再也忍受不住的灼亮光芒。

「我知道你很努力,但剩下,换我了。」低哑的深沈嗓音,透出对方忍无可忍的饥渴。

双腿瞬间被对方抬高至肩上,开始狠狠撞击自己,次次针对最敏感的地方撞去,不复以往的温柔挑逗,鸣人紧揪著床单,身子不断迎合对方,弹起,落下,落下,再弹起,反覆的激烈动作,使整张床发出强烈的摇晃声。

「嗯啊啊——佐…啊…啊…………」极度刺激的占有,让他迸不出完整的名词,只能反覆的尖声呻引,吭不出半个字。

看到佐助激动占有自己的模样,失去过往的冷静温柔,他知道自己已经挑逗佐助成功,不论鹿丸做了什麽事,鹿丸的命终於可以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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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热啊~一直冒汗闷头写文,呵呵,完成早该写完的文,提早进行预定的文,心情大好,提前送文。

天音:终於写完了~真是难得。

下一回,验尸报告出炉罗! 
面对一早就跑来要报告的人,小樱睡眼惺忪从实验室的椅子上起身,将报告递给鹿丸。「这是你要的验尸报告。」

鹿丸翻了翻几页,对著里面的数据有些头痛,他很不想花脑筋去翻看有著一大堆专有名词的资料。

将资料往身後的人一送,问道:「结果呢?」果然直接问还是最快。

宁次接下前方随手塞过来的资料,一页一页翻著。

小樱打著呵欠,精神不振道:「根据采下来的检体化验,死前曾遭人下药,而用药人的手法精湛,似乎知道多少药量会呈现自然老死的状态,据我研判,这个凶手做惯了人体实验,你就照著这个方向去查,应该查得到凶手是谁。」

鹿丸露出果然被我料中的神情,搓著鼻尖,笑道:「谢了,小樱,我应该只会麻烦到你这一次,我和宁次先告别了。」

「慢走。」小樱懒洋洋趴回桌面,望向他们离去的背影後,脑子闪过一个专做人体实验和有这类高手的地方,但因为太过疲惫,瞬间被睡意给冲散掉。

那个地方……好像是音……,音什麽……?不行,记不起来了,她已经连续几天没睡了,先让她睡会儿,等她睡饱後,再说。
殊不知她清醒後,又因一堆的事情,忙到将刚刚的事忘得一乾二净。
    
     *       *       *

鹿丸懒洋洋走在前头,毫不在乎道:「宁次,把这份验尸资料以及相关报告交给鸣人吧。」

宁次震了震,望向眼前的人,完全不理解拖著他到处调查的人,竟在此时松手,让他呈上。「你的意思是?」

「我只是懒得写报告,要你写而已。」鹿丸回头一笑,笑得很轻松,但眼底却闪著一道算计的光芒。

「……鹿丸,你是不是又再盘算什麽?」宁次紧握著手中的验尸报告,眉头锁紧。「你知道我不会写出牵涉到鸣人的任何字句。」

「是啊,我知道你不会写。」语气仍是一派轻松,彷佛他不这麽做,才是奇怪。「你想怎麽写就怎麽写,我不会干涉的。」

「你!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麽……不过,你这麽说正合我意,我并不想让你写这份报告。」

「嗯,我是让你写,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鸣人看这份报告时的反应,一定要告诉我,不然,我会再另写一份给鸣人看,到时,你想阻止我也没用。」鹿丸笑得轻松自在,但最後几句却透出奇怪的玄机。

宁次抿了抿唇,不怎麽想接受鹿丸的条件交换,但怕鹿丸写得报告会涉及到鸣人,甚至出现鸣人涉嫌重大的字眼,冷道:「我会照实说出鸣人的反应,你最好一个字都别写。」

「那就麻烦你了,我赶著去执行下一个任务。」鹿丸由原地瞬间转位到屋顶,疾步离去。

宁次望著鹿丸离去的身影,睇向手中的报告,心中开始犹豫,不知自己该不该写这份报告。

总觉得自己一开始,像落入鹿丸的陷阱中,朝著鹿丸预期的路走去。

     *       *      *

「咦!?椿长老死了?这是什麽时候的事?」鸣人震惊望著宁次,对方正将手中的一叠报告呈上。

「昨天清晨发现尸体。」宁次眉头锁紧,有股冲动想将呈上的报告撤掉,一口气撕毁。

鸣人听到对方用的是尸体而不是遗体,明白椿长老的死因不单纯,「尸体?她是被人杀了吗?」
为什麽他现在才知道这件事?

「是,这是相关报告。」宁次看到鸣人的手指开始翻开第一页,内心犹豫自己是否该让鸣人看下去。
虽然这些都是他写的,保证没问题,但鹿丸离走前的微笑,著实让他不安。

才翻到第一页,鸣人发现椿长老是遭人用药杀死,凶手用药手法高明,善於人体实验,而死亡时间是这几日,脸色有些发白,想起佐助说过,要不是兜有些用处,早将他杀了、兜的药果然有用,能让齿痕留这麽久。

不用佐助称赞,他也知道兜是出名的医疗忍者,连纲手奶奶都说,兜跟她全盛时期,有过之而无不及。

宁次发现鸣人的脸瞬间发白,身体摇摇欲坠,忧心开口:「鸣人、鸣人,你没事吧?」

「没事。」那日,佐助的语气,似乎对逼自己成亲的长老颇为不满,而椿长老正是开口要他去娶日向一族的人。「我没事,你们做得很好。」

他知道佐助一旦答应自己,就会信守承诺,更何况椿长老对佐助来说,不像鹿丸能构成威胁,椿长老应该是他答应佐助前就被杀害。

他太晚答应佐助了,若他一开始就答允,椿长老就不会死了。

他的挣扎害死一条人命,这个人是因他而死的,全身不由得发颤,现在他是骑虎难下,无法回头。

假如他现在反悔,不去音忍,佐助一知道原因,会杀了调查这件案子的宁次以及验尸的小樱,至於鹿丸,因为自己的关系,可以逃过一劫。

但宁次和小樱……佐助虽然曾提过,後来不再说,不过这两人却是搁在佐助心中,欲除之而後快的对象,就算他为了救他们再次点头,佐助还是不会放过牵涉案子的他们。

不管怎样,他都不能反悔,一定得去音忍,越快越好。

「鸣人,你没事吧!!」宁次见到鸣人脸色苍白到吓人,眼神恍惚,急忙将鸣人手上的报告抽掉。「我不小心写错了,我再重写。」

「不用了。」鸣人立即将报告抢回,俯身动作的时候,领口微露,露出些微红印。

宁次瞥见鸣人领口下的嫣红印记,无法思考。
那是吻痕啊!!鸣人怎麽可能会有这种东西在身上。

「你……」迎上绽亮蓝眸的细微焦躁,话到口中後,硬生生改了口。「你最近似乎有些累,是不是睡不好?」

他问不出为何会有吻痕在你身上?也问不下去吻痕的主人是谁,他知道鸣人无法碰人,也不喜欢别人碰自己,这吻痕约是被人强迫烙下。

有人在自己没注意到的地方碰了鸣人……自己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他,却还是让他受到屈辱……

鸣人将报告抢到手後,表情平静。「最近是睡得不太好,宁次,这份报告,我就收下了。」

他不知自己的随口应和,反而间接证实宁次的猜想,宁次面无表情,语气僵硬应道。

「是。」

脑子空白的回应完,宁次走到门外,颓然看向守在远处的鹿丸,鹿丸见到自己的神情後,一向泰然的表情出现错愕,随即用眼神暗示他,要他跟上。

鸣人见宁次走出门外後,睇向报告,将手中的报告燃起,丢进废纸篓,淡淡盯著燃烧起来的报告。

细微的火苗缓缓在纸堆上烧起,饥渴的吞食,发出一大片火花,将所有的纸卷入,焚烧殆尽。

面对如此纠缠不清,却紧紧相拥的炙热画面,瞬间联想到他和佐助。

倘若佐助是火,他就是被火盯上的纸,火会将沾上的纸拼命纳入怀抱,直至烧尽。

纸篓理的纸烧完後,火变小了,最後孤伶伶地喷著火星,慢慢熄灭。

不过,纸可以跟任何东西相存,火不行,除了不断烧光对方外,只能孤单的活著,谁也无法跟它共存。

一直以来……真的很孤独吧,才会将沾上的物体缠住不放。

「佐助……」

缓缓,原本急迫慌张的心里起了一个从未去平静接受的念头,这个念头瞬间将自己的心情带向平和,缓缓,双眼眨了眨,唇角泛出莫可奈何,却又疼惜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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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宁鹿交换情报 
鹿丸将宁次带向隐密处,对著平复自己的宁次,问道:「鸣人的反应怎麽样?你怎麽一副难过的表情?」

他原本预估宁次的表情是疑惑不解,或郁闷,怎会是心里受到极大打击的神情?

「鸣人的反应是脸色发白後,立即镇定,眼底出现焦躁迫切的情绪,似乎知道凶手是谁。」宁次淡淡地说著,避开鸣人身上的吻痕不谈。

「是这种反应吗!?」鹿丸眉头皱起,踱了几步,脚步声粗重,似乎难以释怀。「这下不好了!!鸣人,一定是接受对方的要求了。」

他要宁次拿报告给鸣人,目的是确认鸣人是否真的受到威胁,假如没有,鸣人则是会表情严肃,要他们尽快查下去,把凶手查出来,若有,深受威胁的鸣人会向宁次露出痛苦求救的神情。

只是……怎麽每个人的情绪和他预估得不同,鸣人不该是出现急迫的反应,会出现这种反应,表示鸣人已经答应对方,但,还有空馀时间让他犹豫,该不该做。

他们多事了……真的多事了,反而让鸣人不再犹豫,下定决心。

「你究竟知道些什麽!?」宁次一震,凶狠走上前,将鹿丸的领口提起,撞向墙,眼神痛苦。「别在故作神秘了。」

「我不是故作神秘!我只是在揣测,有人威胁鸣人,但我不知道鸣人是接受什麽样的要求。」鹿丸拨开宁次的手掌,愤懑开口。「你急,我比你更急!我连这个人到底是为何威胁鸣人,以及监控鸣人的用意为何,都不知道,只知道这个人的心思难以捉摸。」

他费尽千辛万苦只是想救鸣人,他不想鸣人为了木叶,为了他们,而答应对方各种请求。

「那我们该怎麽办?我们怎麽救他?」宁次压抑低吼。

「我不知道,假如我知道宇智波佐助的心思就好了!他为何要这样逼鸣人?三年前究竟发生什麽事了?」

「宇智波佐助!?」宁次脸色变了变,似乎难以启齿。「你怀疑威胁鸣人的人是他?」

真的是他吗?

「若没猜错,是他没错!先前,我发现有人监视火影办公室後,调查附近几个忍村,尤其是曾来函要鸣人过去的音忍,更是调查重点。」鹿丸恢复沈静的目光。「只是一直没线索,直到椿长老去世消息传来,我才恍然大悟,将调查重点锁在死人身上,毕竟有人入侵忍村,一定会有人死亡,只要调查死亡原因,自可判断是哪里忍者入侵,威胁鸣人。」

「所以,离开椿长老的住家後,你拖著我到处找寻尸体,目的是研判他们的死法是否涉及忍术或药物,甚至一触及鸣人的问题,你就会详细盘问。」

宁次顿时了悟,明白鹿丸看似陷害鸣人的举动,事实上是在帮鸣人,是自己误会他了。

「我本来不确定椿长老是否死於凶杀,但问到长老曾接触鸣人,而死亡疑点看似单纯,却处处疑点,才会要小樱验尸,但心里很怕成真,若真的是药物,极有可能是音忍的兜下手,如果是音忍,这些问题的症结点全在鸣人身上,只要我知道鸣人的事,鸣人和佐助之间的事,就能帮鸣人了。」

在调查鸣人的过程中,曾听到一些耳语,说鸣人的身上有妖狐在,这一类的话,倒有些像八卦流语,不知是真是假。

他也曾想过,若这是真的,会不会是佐助看上这份力量?

可是要看上,早在三年前从鸣人身上夺去,何必等到三年後再动手,这种耳语,不但没让他解开谜团,反而更加迷惑。

宁次的白瞳微微晃动,似乎犹豫该不该说鸣人的隐疾。

鹿丸见到宁次难以启齿的表情,催促道:「宁次,该说的我全都说了,该是情报交换的时刻,把你所知道的全告诉我,不能再拖下去了。」

现在时间不多,不能让一些旁语扰乱自己的心思,他必须得到更有力的证据,最好是宁次的坦白。

「鸣人……不喜欢我们太靠近他的原因,不是他有疑心病,而是他害怕有人碰他。」宁次咬著牙。「这是一次,我不小心碰到他手後,看到他眼神中透出惊慌害怕的光芒,才知道。」

鹿丸恍然大悟,喃喃自语:「怕人!?难怪、难怪,我一直有个疑云在心头缠绕,原来是这样,我还在奇怪鸣人的疑心病怎麽重到如此防人接近,原来是这个原因,这能解释出音忍为何发函要鸣人过去,以
及佐助如此逼迫鸣人的动机。」

这一切的总总行动,都已经找到解答了。

猎人会如此紧缠著逃出的猎物不放,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深爱著猎物,不想放手。

「鹿丸,你在说什麽?我怎麽听不太懂?」宁次听到鹿丸的低语,内心焦躁不安,似乎掩盖已久的想法快呼之欲出。

「你懂得,宁次,你只是装不懂,装没这回事。」鹿丸冷静看向他,注意到白瞳不忍的眼神,一字一句道出。「你早看出鸣人怕人的原因,三年前,佐助掳走鸣人後,侵犯了鸣人。」

若他猜得没错,鸣人不可能乖乖接受,佐助极有可能对鸣人下药,逼鸣人就范。

「别说了!别说了!鹿丸!!」宁次冷瞪对方,右手搥墙,似乎对方再开口下去,手搥得不是墙,而是他。

鹿丸不理会宁次的威胁,不断说下去。「佐助对鸣人怀有异样感情,这点你不能不正视。你自己也知道佐助在木叶时,面对许多女孩子示爱不为所动,待人冷漠,但遇上鸣人有事,却立即在旁解围,帮助他,这种感情,也是为何他三年前掳走小樱,用小樱来引鸣人上钩後,改掳走鸣人的主因。」

「鹿丸!!闭嘴!!」

「你不想听,不想正视,因为你跟佐助一样,对鸣人怀有爱恋的心情。」鹿丸冷冷瞅著他。「所以,你才会隐瞒鸣人的心病,甚至暗中协调,让人不过於接近鸣人,你这是以鸣人的保护者自居,行软禁鸣人之实。」

迎上对方黑瞳的了然,狠狠怒瞪,狼狈低吼:「你说够了没,别擅自揣测我的心,奈良鹿丸!」

他才没那麽做!
你懂什麽!?
你什麽都不懂!!

「勇敢承认出自己的心情不好吗?我又不会笑你!」鹿丸瞥他难堪的神色一眼。「还是说你怕人知道你爱上鸣人,会让你觉得很丢脸。」

一听,宁次更凶狠瞪著鹿丸。
「奈良鹿丸,你说够了没!是的,我爱鸣人,我从不觉得有什麽不对,有什麽丢脸,你如果想奚落我,就直说,别把我说成对鸣人心怀不轨的样子,我只是单纯爱他,想保护他!」

听到对方气愤的语气,鹿丸的唇角缓缓扬高,似乎松了口气。
「我知道,你不是佐助,你不会强迫鸣人,我只是想确认你的心情,接下来,我才能放心,实行救鸣人的计画。」

他会这样不断逼宁次坦白,是怕从佐助手中救了鸣人後,又让鸣人陷入另一个牢笼。

鹿丸顿了顿,睿智的眼神闪著光芒。「若我没料错的话,佐助是利用木叶和我们来威胁鸣人,要将鸣人带到音忍,而鸣人因为我们做的事,怕惹火佐助,所以极有可能提早行动。」

他现在知道自己的多事,反而使鸣人为了保护他们,急促下决定,尽快离开木叶,由这点看来,鸣人被对方威胁很久了。
佐助,你再爱鸣人,也要尊重鸣人的意愿。

      *      *     * 

轻柔的指腹沿著额间的发丝下滑,轻触脸庞,爱恋的视线紧紧锁在自己的脸上,专注炙热,彷佛视线一离开,自己便会在眼前消逝不见。

柔软的唇瓣印著额头,细吻不断,由鼻梁轻点到唇,缓缓贴上,探入口内,与自己不断嬉戏翻搅。

深深一吻後,双唇抽开,唇瓣间的银丝闪著光,摸著脸的手指,开始下滑到衣领,解著扣子,鸣人迎上黑瞳,蓝眸闪著有话要说的光芒。

「佐助,我……」

还没说出口,门外传来极为喧闹的声音,其中一人冷喝守卫的命令,正是日向宁次。

鸣人有些错愕望著门,再回视漆黑的眼瞳,还没说出话,对方在自己额上烙下一吻。

「我先离开。」

身後的窗户大开,灌进强烈的风,见佐助离去,鸣人立即将窗户关上,扣上被解开的钮扣,等著门外的人进入。

门被大力打开,走进日向一族,浩大的人群将房内挤得水泄不通。

「有事吗?宁次,怎麽带这麽多人来?」鸣人眨著无辜的蓝眸,一副被如此大阵仗吓到的表情。
这是怎麽回事?日向一族的人怎麽到他房内?

宁次瞧著坐在自己床边,满脸疑问看著他的人。

除了鸣人外,房内并无第二个人在,但房内却有第二股气息,是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暗黑气息在房内飘散。

能留下如此重的气息,可见对方才离开不久。

「今天下午,你不是说睡不好吗?我想你房内的蛇虫鼠蚁太多了,才会吵到你睡觉,特地前来邀你到日向家一宿,但邀火影进自己家可是件大事,所以请些族人前来迎接,人是多了点,鸣人,你不会在意吧。」宁次浅浅一笑,彷佛自己也没料到随口一提,会有这麽多人前来迎接。

「是不会,但我只是睡不好,不用这麽麻烦大家……」

还没说自己不想换房间,宁次立即打岔,看似关心的话中带有些隐而不显的暗示。

「鸣人,别忘了你是木叶的火影,你睡不好,万一让身体因此变差,会对木叶有所影响,还是换个房吧,我保证日向家的房间,一定让你一觉到天亮。」

「鸣人,既然宁次哥哥都这麽说了,你就到我们家睡吧。」雏田有些腼腆地瞅著他,眼神带著被拒的些微哀伤。

今天,宁次哥哥跟父亲长谈後,便要大家一起去邀鸣人到日向家睡,她是不晓得宁次哥哥如此大阵仗的原因,但能见到鸣人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鸣人见到雏田出现在宁次身後,苦笑,他有负於雏田,宁次把她带来,让他根本无法拒绝换房的要求。

「我懂了。」就算没有雏田,他也不能拒绝,倘若自己跟他们吵起,只怕在屋外的人会闯进来助阵。「我就到日向家睡吧。」

鸣人起身,朝著门外走去,宁次走在他身後,回头对著窗户,淡淡瞅视窗外的景色。

如实照著鹿丸的计画进行,假如他们遇上佐助,凭日向一族的实力可以将佐助擒下,若没有,则利用鸣人对雏田的愧疚,逼不想离开的鸣人迁移他处。

现在……就等著引蛇出洞。

佐助环胸站在有些距离的树上,见到鸣人被迫离去的背影,脸色凝重,突然,身旁多了道人影。

「看来我来迟了,佐助大人。」兜俯看著鸣人的房内,晚走的宁次背对他们,关上门的景象。「方才,我收到消息,宁次和鹿丸调查案子後,将报告结果呈给鸣人,而宁次和鹿丸交出报告後,立即不见,为了找出他们,得知他们商量什麽,才会让消息延到现在。」

鹿丸竟使出各种手法,使唤手下利用影分身、幻术和变身术,诱导音忍们去追寻假人。

「是吗?」冷冷的嗓音响起,透出细微的浓烈杀意。

难怪鸣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是想婉拒他去音忍吗?

哼,这些多事者!竟在他眼前,将鸣人从他身边夺走。

日向宁次,你真大胆,既然已经知道鸣人是他的人,就该懂得放手。

察觉到佐助掩盖不住的杀意,兜推推镜框。「佐助大人,事以至此,是否该解决掉鹿丸?」

「不,鹿丸不能动,把计画提前进行,今晚行动,务必将鸣人带回音忍。」

要不是鸣人的主动换到你的命,鹿丸,你早该今晚死!

至於涉及这件案子,让鸣人不去音忍的宁次和小樱,就不会像你这麽好运了。

「是,只要佐助大人的一声命令,渗透进去的音忍会开始攻击木叶的重地,木叶从此一蹶不振。」兜笑了下,眼底透出若有所思的光芒,所有的结果都会在今晚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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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宁鹿计画,棋差一著。 
皎洁的月光下,闪过一道极快的身影,还未到门口,似乎察觉气氛不对,定在原地不动。

「佐助,你终於来了。」懒懒的声音响起,建筑物的影子下走出一个人,身後跟著一大群暗部。

右手一挥,被困绑起来的音忍,推倒在他们之间的地面

瞧著弹药库守著满满的人,黑瞳不慌张,冷冷笑了下。「鹿丸,你果然聪明,知道我会来这里。」

「想要永久带走鸣人,不让他离开音忍,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木叶无力讨人,我说得对吧,佐助,所以才会渗透进木叶的心脏地带,毁掉木叶的战力。」

「你说得都没错。」黑瞳缓缓眨了下,透出极为诡异的光芒,唇角也泛著冷笑。「可惜的是,聪明通常反被聪明误,不了解全局,就妄想掌控一切,只能说,你还是涉世未深。」

「涉世未深……!?」听到跟己同龄的人冒出涉世未深的话语,鹿丸大惊,要全部的人提高警觉。「该死,你不是佐助,你是兜!佐助人呢?」

他不会放过这里不攻击,还是说他去另一个地方?

烟雾一起,现出兜的样貌,兜推推镜架,镜片光芒一闪,「佐助自然去他该去的地方,鹿丸,这些地方是会破坏,但不见得死人,另一个藏人的地方可就不一定,上,把奈良鹿丸他们全困住。」

一群音忍瞬间出现在他们周围,用结界包围住他们。

鹿丸见到极为庞大的结界困住他们,心急如焚。「兜,佐助该不会是去日向家吧!?」

宁次,快带著鸣人逃跑,佐助不会放过你的。

「既然你猜中,就不需我说明了吧。」兜浅浅一笑,步入弹药库的入口。「好好待在里面别动,这个结界可以困住你们一个时辰,等你出来,事情也结束了。」

鹿丸见这个结界是困住三代火影时的手法,知道无法突破,开始对兜展开心理战,让兜背叛佐助。

「兜,你明知道,佐助是杀大蛇丸的人,你为何遵守佐助的命令到现在?难道大蛇丸的死,对你一点影响也没有吗?你不恨佐助吗?」

兜一顿後,回头,嘴角泛著上扬的弧度,「鹿丸,没用的,你想说服我背叛佐助,可惜,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不管是不是佐助的命令,我只是个执行者,执行自己该做的事。」

大蛇丸大人,我知道您在看,就快结束了,这一切的一切,三年前您种下的因,终於快出现果了。

鹿丸咬牙,心急如焚望向日向家的方向。

      *      *     *

「宁次,你守在这里,我会睡不著。」鸣人从床上坐起,看著坐在门边的守著他的宁次。「你还是回去睡吧。」

宁次巡视只有两人的房间後,淡淡开口:「不行,鸣人,我若回房,一个不该出现在木叶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鹿丸断定佐助会先去攻击其他地方,但他放心不下,因为这些地方若被攻陷,就换这里了。

鸣人一愣,明白宁次已经知道佐助出现在木叶,手紧紧抓著被单,语气淡漠。「你知道了。」

他和佐助之间复杂难解的关系,还是让人知道了。

宁次看向低头的人,口气温柔。「是知道了,鸣人,我还是会待你如以往的,不用担心。」

「宁次,既然你知道了,就快让我出去,不然佐助会失控,我不想见到他做出任何事。」鸣人抬起头,急切紧迫的心情在脸上表露无遗。
「只要我出面,佐助就不会做出傻事。」

原来他会被宁次软禁在这里,是有预谋的,目的是引出佐助。

「傻事……?」宁次微微一愣,表情有些错愕和不解。「你在为他担心!鸣人,你到底是对佐助怎样想的?他做了那麽多伤害你的事,你却担心他,放不下他。」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别问我,我也想知道我对佐助是怎样的感情,越恨他,我就越牵挂他,恨到後来,我不晓得该怎麽对待他,内心是又痛苦又无奈,常想著,若我和佐助可以回到以前的三人小组,该有多好,大家一起开心的在一起。」

他达成当火影的梦想後,本来该为自己达成梦想而高兴,但一直开心不起来。

当上火影的那天,他对上小樱欣慰的微笑,回头一望,想看黑瞳称赞他的光芒,赫然发现自己是孤伶伶的一个人,总是在旁帮他的少年不在,常跟他嬉闹的少女在远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这个高高的位子上。

本来认为自己一个人也没问题,但佐助出现在他眼前後,他怕原本仅剩的自由和梦想也会不见。

有好几次,想趁佐助在他身上没防备时,杀了佐助,但一迎上对方的眼神,瞬间软化。

对上爱他这麽深的人……他下不了手……无法下手。

「鸣人,你该不会爱上佐助了?」宁次小声开口,平静的表情有些波动,似乎有些哀伤。

「是吗?可是,我明明恨著他的……」鸣人说到末,语气越来越弱,抱持著不确定的口气。「我应该是恨他的,应该是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不知为何,越来越挂心佐助,越来越担心他,深怕他做出会使他自己事後痛苦的事。

「鸣人,爱和恨本来就是一线之隔,你恨佐助恨到後来,爱、恨的界线模糊掉了。」眼帘垂下,掀了掀,将眸底的情绪掩住。「而且,你和佐助不是有著深仇大恨的敌人,是相知甚深,互相帮助的同伴,所以你恨他,也只有一个极限,不会再深下去了,突破这个模糊难辨的极限後,由恨转爱……」

「……我爱他?那小樱呢?」鸣人觉得自己的脑子开始混乱,不晓得自己爱的人是谁。「我爱小樱啊,我怎麽可能会转爱上佐助?」

宁次看著地面,唇角苦涩地勾起。「我不知道。」
鸣人……别问他这种事。

鸣人愣愣望向他,再转头看著高挂枝头的孤月,他是下定决心去陪佐助,但他不清楚自己对佐助是怎样的心情。

想起自己对佐助的诸多感情,有羡慕、有嫉妒、有喜欢、有信任、有怨恨、有痛苦、有哀伤以及浅浅不易查觉的思念,这些纷多的情感一直缠绕在心头,从未忘记过。

忽然,佐助深情望著他的脸跃上内心,胸口出现悸动,心跳得跟那晚的佐助一样,又深又快,彷佛要从狭小的胸口蹦出。

这种心跳加速又被拴紧到泛酸的感觉,跟见到小樱、想起小樱时不同。

或许真如宁次所说,他爱上佐助了。

……爱上佐助?他顿了一下,抿著唇,发现内心跟混沌的脑子不同,丝毫不讶异,彷佛这感情并不是突然萌生,是自己从未注意到,隐藏住的感情种子。

纲手奶奶开导他的话,在此时响起。『鸣人,你会怕人是心病,心病要由心药医。』

他想……他知道自己的心药是什麽了——是自己对佐助的感情。

原来自己是既恨他又爱他,恨他的强迫,却爱他在内心的特别,他是自己唯一会付出许多不同感情的人。

他无法将佐助定位,是因为同伴之谊、友情、亲情、爱情,佐助全都有,佐助是自己内心中最特别的存在。

「宁次。」

宁次察觉到默不出声的人忽然发声,声音近在咫尺,一抬头,鸣人已站在自己眼前,忽然,一个狠狠的重击击在自己肚子上。

他俯看著自己肚子上的拳头,痛苦的视线迎上坚决的眼神。

「对不起,宁次,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但我已经决定了,不管我有没有发现自己的感情,我都会去音忍陪佐助,别再找我了,我不会再回木叶。」

感受到裹在拳头上的温热体温,苦笑,没想到自己解开心病,敢碰佐助以外的人後,竟是拿来对付宁次,一个自始自终陪伴他身边,关心他的人。

「鸣人……不行……别离……」一阵昏眩不断袭来,眼前渐渐落下黑幕,鸣人的脸透著歉意和难过的神情。

「宁次,谢谢你一直以来这麽照顾我,我很感激,可是……佐助,他很孤单,他一个人在音忍孤独地活著,若我不去陪他,他会痛苦得活不下去,木叶虽然有我重要的人在,不过他们都有人陪伴,这里有你们照料,我会很安心。」

渐渐狭小的眼界,将鸣人远离的身影缓缓变小,直至不见,宁次额头顶著地面,捂著肚子,内心呐喊。
别走啊!鸣人。
别走啊!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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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一看到转载这两个字,就一直在想,想得心浮气躁,因为这两个字一直在提醒我,有大大在等转文。

可是,我还是在文的完整性和别人等待的天枰上走来走去,虽然不断劝自己别去在意有人在等,可是心情就是开始急躁,考虑自己是否该提早开放转载。

不过,我看了一下文,只剩三篇了,而这三篇要开虐,一次虐三个人的心,虐到结局,我想天天看应该会很爽快。

所以,请转载的大大再等三天。

下一回,三人的重逢,点燃的杀意。

{小樱,快跑!佐助想杀了你!!} 

一跃上日向家的墙,他看到围墙上的不远处有个人影,月光下将那人的漆黑发丝照得闪闪发光。

他缓缓走了过去,迎上黑瞳失而复得的喜悦,手伸了过去,牵著对方,两人的十指交握。

「走吧,佐助,我不会再回木叶了。」

佐助听到鸣人的嘴里,说出他渴望已久的话,冷寞愤恨的表情瞬间软化。「你刚刚想跟我说的话是这些吗?」

「嗯,我想清楚了,我是心甘情愿的跟你去音忍。」毫不犹豫的蓝眸直直望向他,坚定的视线透出不容改变的坚决。「不管你做了什麽事,我都不会改变这个决定。」

佐助缓缓勾起微笑,温暖的笑意驻进黑瞳。「我们走吧。」

见鸣人坚定的神情,内心瞬间平和,不再理会那一位在他面前夺走鸣人的人。

两人匆匆跃下围墙,朝著木叶的大门奔去,脚步毫不停滞,忽然间,一道熟悉的女音响起。

「咦!鸣人!?佐助!?」

跑在佐助身後的鸣人,听到这道吃惊的声音,回头一望,见到小樱满脸疑惑的望著他们,脚步瞬间迟缓,不知该对小樱说什麽,只是不断回眸看向她。

因为鸣人的放慢脚步,牵动著跑在前方的佐助,经由两人交握的手,佐助感受到鸣人的手微微一紧。

回眸迎向鸣人回探小樱的视线,以及小樱望向他们的身影,内心翻腾著不悦感,也慢下脚步。

才从医疗部出来,疲惫不已的小樱,看到许久不见的人和鸣人跑在一起,以为是幻觉,眨眨双眼,一顿後,冲向他们,大喊:「鸣人!佐助!等一下。」

「小樱……」鸣人见小樱追上来,有些歉意和不安,最後停下脚步,停在原地。

「鸣人!」佐助注意到鸣人完全不动後,口气有些冷。

「鸣人,你们跑这麽快做什麽?对了,佐助怎麽在这里?」小樱喘著气追上他们,见到两人神色各异的模样,有些纳闷。

他们怎麽怪怪的?

「佐助只是来跟我讨论木叶和音忍间的事……」鸣人说了第一句话後,接不下另一句谎言。

「嗯?那是说佐助要回来了吗?」小樱勾出喜悦的微笑,视线移至佐助,但佐助只是冷冷看向另一方,不回应。

「还不一定……」鸣人心虚回话後,想将两人的手放开,但反被对方紧紧握住,拉到身旁。

注意到两人之间奇怪的互动,睇向两人交握的手,眉头隆起,觉得眼前的两人似乎在隐瞒什麽。

「怎麽了?」小樱不断在他们之间来回打量。「你们的手为什麽会握在一起?」

「……小樱。」鸣人内心开始慌乱,想挣脱佐助的手,但对方却紧锢住不肯放。「佐助!」

佐助感受到鸣人不断想摆开他手的举动,缓缓回头,冷冷盯著小樱。「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果然很讨人厌。」

「佐助!」鸣人一听,错愕望向佐助,黑瞳的视线蓄满了冷意,冰凉得吓人。「等等。」

小樱听到佐助的冷漠回答,一愣,倒也不伤心,只是淡笑。「你果然没变,说话还是这麽伤人。」

若是以前的她早哭出来了,现在虽然有些刺伤她,但她已不当一回事,她已经不把佐助当成唯一了。

佐助冷冷一笑,空閒的手缓缓积蓄查克拉,鸣人一看到,大叫:「小樱,快跑!佐助想杀了你。」

他不该放下脚步,他只是想跟小樱说,对不起,但一遇上她的视线,再多歉意的话都说不出来。

「为什麽?」小樱一愣後,迎上极冷的杀意,神色错愕。「佐助,你为什麽要杀我?」

隔了三年不见,一见面便要杀她,到底是怎麽回事?

「因为不除掉你,鸣人会一直想著你,惦著你,本来不打算理你,谁让你出现在我们面前。」佐助冷冷开口。

「等等,佐助,别杀小樱,我有话跟你说啊。」鸣人扯著自己被握紧的手,想阻止佐助的另一只手。

「鸣人,有话回音忍再说。」佐助回应鸣人的口气,温柔得吓人,但千鸟刺亮的光芒在他手中闪耀不断,发出极吵杂的声音。

「佐助,看来你真的是想杀了我。」小樱喜悦的绿瞳,瞬间冷静,淡淡盯著佐助的举动。「你今天来这里,应该不是来和谈,若想伤害木叶或胁持鸣人,先过我这一关。」

她终於想起来了,原来鹿丸要她调查的验尸报告中,符合线索的就是音忍,要不是自己太累,没空去想鹿丸的案子,早想到了。

她不会再像三年前一样,犯下同样的过错,不会再让鸣人为了救她,身陷敌营。

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小樱已经不在了,现在的小樱是保护自己同伴和木叶的医疗忍者!

只要是为了重要的事物,为了保护他们,再怎麽哀痛、哭泣、懊悔,也要杀了自己爱的人!

见小樱不但不逃跑,反而露出想跟佐助打斗的动作,鸣人心急如焚。
「影分身之术。」

小樱正准备跟佐助打起,忽然眼前出现庞大的鸣人群,挡在他们中间,还未反应过来,一个闪亮的金发从眼前冲来,拉著她的手往别的方向冲。

「佐助,我们不会让你犯下错,杀了小樱。」

佐助冷瞪著眼前阻挡他的鸣人们,看向前方拉著小樱逃跑的真人,内心怒火中烧。

鸣人!我们两个,你只能选一个,而我是不会让你去选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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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两人打斗再起。 
「鸣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小樱被鸣人拉近一个隐密处,躲起来後,苦思不解的眼神对上蓝眸。「佐助怎麽会出现在木叶?又为何想杀我?」

鸣人探头向外的身子一僵,缓缓回头,迎上绿眸中的疑问,欲言又止的难堪表情写在脸上。

做了那麽久的恶梦,逃避那麽久的事实,他知道终究会遇上小樱问他,只是没料到会在这时候发生,还是佐助想杀小樱的时刻。

「小樱,我知道你很难相信我说的话,就是你爱佐助,而他……」

冷冷的嗓音飘来,带著极寒的语调。「我爱鸣人,而鸣人爱你,鸣人,我没说错吧。」

迎上佐助站在树梢,居高而下的冷漠视线,鸣人抿著唇,有些苦恼,他知道这时候无论跟佐助说什麽话,佐助也只会认为他是为了救小樱,而敷衍他。

「佐助,放过小樱吧,我们不是要去音忍吗!」

小樱听著他们的对话,双眼眨了下,望向两人互望的神情,想起似曾相似的一幕,「原来如此,六年前那天,佐助跟你在医院打起来後,叛逃到音忍的原因就是为了我们三个人之间的感情,而三年前……」

三年前,佐助绑走自己後,又掳走鸣人,而鸣人逃回来後,总总怪异的表现难道是……

看到绿瞳对鸣人露出错愕不忍的视线,佐助勾起微笑。「小樱,你想得没错,他已经是我的人了,就在三年前,鸣人在我身边时。」

小樱望著前方僵直身体的人,背影微颤的模样,表情瞬间哀痛。

是她害了鸣人,她害了他,要不是她对佐助放下所有戒心,也不至於让鸣人受苦。

她咬著唇,硬忍眼眶中酸楚的泪水。

别哭,自从害鸣人被掳後,她就告诉自己不准再哭,不准自己再害到任何一个人,她要贯彻身为医疗忍者的尊严,保护自己最重要的村子以及同伴。

「佐助……」鸣人咬牙,难堪的眼神对上佐助,「没必要跟她说吧,这是我们之间的事。」

「我想让你、让她认清事实,我说过,我不会、也不准让你离开我。」佐助露出冷笑。

「我并没有要离开你啊,我不是要去音忍了。」忽然肩膀被身後的人一抓,回眸对上小樱难过的神情。

「连你也要走!鸣人,别走,不要只剩下我一个人。」小樱强自坚强的表情一听到鸣人要离去的话,立即崩泪。「为什麽我们三个不可以在一起?你们一个个都要走……」

六年前失去了佐助,现在连唯一让她持续努力前进的鸣人也快要不在,她还有什麽?

她还有什麽?

她什麽都失去了,过去的三人小组不在,现在内心的支柱鸣人也要走……

鸣人看到小樱炫然欲泣的模样,内心泛苦,小樱的话何尝不是他想过的,只是……没办法啊。

佐助是不可能让步的。

瞅到小樱搭在鸣人肩上的手,语气瞬间冰冷,降到极点。「放开他!他是你能碰的吗!!」

知道佐助今晚是决不会放过小樱,鸣人站起身,表情苦涩充满无奈,右手缓缓集聚查克拉。

「佐助,我是不会让你犯下错的,我不想看到你得知实情後,却犯下杀了小樱时的懊悔。」

他很想跟佐助说,他真的爱上他了,但佐助不会相信,还是会杀了以前的同伴小樱。

若小樱死了,佐助才知道他爱的人是他,会终身後悔。

佐助是对小樱无情,但小樱也是爱佐助,关心过佐助的人,佐助事後一定会怨恨自己的残忍。

「鸣人,我们又为了她而打起,就跟那日一样,那日,我们也是为了她在医院打起来。」佐助望著蓝眸中复杂的眼神,笑了下,眼神苦涩。

历史又再次重演,只是差在地点不同。 

鸣人低下头,眼帘低垂,随後望上凝视佐助。「佐助,你为何不冷静下来,听听我要说什麽?我现在要说的话和去音忍再说的并无不同啊。」

佐助眨了下眼,视线探向他身後的女人,绿眸中哀求他们别打的视线,唇角微掀一丝苦楚。

不是他不想听,他怕自己听了,会忍受不了鸣人的谎言,若不是鸣人真心的话,他不想听……他不愿听。

瞧到佐助手中也蓄积起查克拉,鸣人抿著下唇,眼神哀伤,「佐助,六年前和现在打起来的原因不一样,是不一样的,跟那日不一样,那日,我只是想让你认同我,所以跟今天的原因是不一样的……唯一一样的,是我根本不想跟你打。」

「鸣人、佐助,别再打了,这没什麽好打的,赢了能怎样,输了又能怎样,大家还不是都在伤心。」小樱看出鸣人眼底对佐助的情意和哀伤,忍不住大叫。「一点意义都没有,佐助!若我死了,你会开心,我会如你所愿。」

她不想看到两个相爱的人打起,不想看到她爱的人跟她重要的同伴彼此残杀,一切原因都是出在她身上的话,她死了也好,反正这条命是鸣人不断替她救回来的,就还给他吧。

「小樱别干傻事,死了不能解决一切,只会让事情更复杂,我和佐助心底会永远留下一个结,这辈子都会解不开。」鸣人小声开口。「不管怎样,我们都是第七小组的同伴,同伴因为自己而死,谁都无法面对,我是,佐助也是,只是佐助还在想不开。」

佐助虽然嘴里说只要自己,但心里的空虚不可能只有他才能填满,曾视小樱为同伴的他若犯下杀害同伴的罪,这一个罪恶感会永远跟著他,无法磨灭。

「说够了没,鸣人,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就是现在回到我身边。」佐助见两人私语不断,冷肃的口气更加冰冷。

「你不把千鸟收起来,我是不会过去。」鸣人回视他,唇角泛著浓到不行的苦,苦到说出口的话,都还在心头哽著。

小樱注意到佐助对鸣人异常执著和独占的心理,原本止不住的泪水停下,冷静起来。

「鸣人,你过去吧,我已经不是你要保护的人了,现在需要你去保护的人是佐助。」小樱微启唇,不让佐助看见他们在交谈,「我会好好照顾自己。」

她明白佐助非杀她不可的欲望,只是单纯害怕失去鸣人,假如鸣人再呆在自己身旁,只怕佐助会陷入更焦虑的状态。

「小樱,我很明白,只要我一过去,他就会冲过来杀你,对不起了,小樱,我会想自己办法的。」

鸣人跃上树枝,举著螺旋丸朝佐助冲去,而对方也冲了过来,略过他,朝小樱逼去。

小樱一见,将查克拉聚在拳头上,想抵御佐助的攻击。

鸣人紧急回过身,脚一踩树干,一弹,回身冲向佐助,将佐助撞到另一个方向,将手中的螺旋丸朝佐助手中的千鸟抵去,欲将它们抵销掉。

两个抵销彼此的查克拉团,不断发出轰然巨响,刺目的光芒在他们手中不断发亮,将阴暗的树林照得有如白日。

「佐助,今天不是为了保护小樱,而跟你打起,而是为了你啊!我是为了你!!才跟你打。」声嘶力竭道。

「……是吗?」佐助浅浅一笑,千鸟瞬间不见,只剩螺旋丸不断往自己胸口逼近,穿透进去。

鸣人反应不及,看著螺旋丸在佐助胸口钻出血花,瞬间傻住,马上收回。

刺目的血腥印入眼帘,浓浓的腥甜味从鼻间窜进,手上温热的黏液,将他的手指全沾住,不能动弹。

一瞬间,整个人的脑子停滞住,所有的声音离自己远去,只剩落下的身体在视线中动著,一切的时间恍如分割成慢动作在进行。

「啊啊……佐助……」

凄楚的呐喊声在树林响起,绝望的光芒驻进蓝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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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佐助之死!?

p.s:请注意後面是惊叹号和问号,不是句点。 
佐助的身体不断落下,漆黑的发丝盖住脸,掩盖住所有的表情,唯有泛出血丝的唇角勾著极淡的笑,浅浅的,似乎快要消逝。

鸣人冲上前,将失控落下的身子接住,嘶哑哭吼:「你这个笨蛋!你这个笨蛋!干嘛将千鸟收起来,干嘛要送死,你知道螺旋丸会杀死人,你还将全身的查克拉收起,不去抵御。」

佐助喀出血後,温柔看著鸣人,注意到眼眶中泛湿的泪光,「你在为我伤心吗?」

「你……佐助……」将佐助搁在地上後,鸣人看著佐助胸膛不断冒血,哽在喉头的酸涩,几乎让他说不话来。

「你的内心里,是小樱比较重要,还是我?」佐助望向蓝眸不断积著泪水,泪水就像大海中的海浪,一波波不断沁出。

鸣人盯著黑眸仍是不变的深情,泪水从脸庞落下,滴落在佐助的脸上,沾血的手不断拭去从唇角溢出的血。
「若小樱死了,这辈子,我会惦著她,记著她,但你死了,我会一辈子笑不出来。」

佐助喀出一大口血,及鸣人好不容易擦掉的血痕布上更多,唇角泛著虚弱微笑。「我比小樱还重要……?」

看到渐渐失去血色的唇瓣,擦拭血的手一直颤抖,「是……别在说话了,佐助,我求你别在说话了。」

忽然一只白晰的手伸了过来,在佐助的胸前灌注查克拉,不断治疗失控的血河。
「佐助,别说话,你伤得很重。」

佐助迎上同样泛著泪水的绿瞳,眼神复杂。「我想杀你,你还想救我……」

小樱不断集中全身的查克拉治疗佐助,露出哀伤的微笑。「因为我们是同伴啊,我怎麽可能放著你不管。」

「小樱……」佐助露出浅浅的微笑。「对不起,你一直关心我,我却不断伤害你,甚至想杀你。」

「别说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小樱见伤口细胞坏死的速度比她注入查克拉还快,心开始慌了起来,更是将查克拉逼出,注入伤口,哽咽出声。「我不在意,别说话了。」

她一定要救活他啊——

她拜五代为师,为的就是要保护鸣人和佐助,她要保护她最重要的人。

不能让好不容易回到他们身边的佐助死去……

鸣人发现小樱颤著唇的苍白模样,茫然对上黑瞳的视线,流下豆大的泪水。「佐助,就听小樱说的,别在说话了。」

见到不断滑落的泪珠,滴落下来,内心是又酸又疼,忘却自己身上的伤口,细长的冰冷手指伸到蓝眸下,接起如水晶般澄澈的泪水,水珠浑圆地滚动,从指腹滑下。

「惹你哭,是我最不愿看到的事,但我好像一直在害你伤心……从未让你开心过。」

他好喜欢他的笑,好喜欢那道比阳光还灿烂的笑颜,可是……自己却是夺走他笑颜的人,将他最喜欢的笑容逼到褪色的人。

明明见到鸣人被自己逼到笑容不再,他却不断对自己说,只要能得到他,什麽都无所谓,就算心不在自己身上也好。

但自己却越来越贪婪,越是占有他,越是无法止渴,想要将不属於他的心也一并强夺到自己身上。

渐渐地,他无法遏止自己,想要将鸣人脑子里想的人、在意的人杀了,只剩自己,但自己又舍不得鸣人为了这些人哭泣,他很不想见鸣人哭。

只是……现在他又害他哭了。

鸣人不断摇头,泪水满面。「佐助,是我太迟钝了,如果我早知道自己对你怀有别种感情,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佐助,求你,别留下我一个人,你说过的,只要我要求你,你都会做到,不是吗?」

听到鸣人的话,浅浅一笑,虚弱开口:「鸣人……你这是在安慰我吗?我明知道自己听到你的谎言会痛苦得想死,可是我现在却很高兴,似乎梦寐以求的话终於实现了。」

一直以来,他做了那麽多事,无非是要鸣人留在他身边,他一直想要对鸣人说,除了你外,没有人能填满我内心的空虚,别让我一个人孤独,我不想再孤独下去了,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活在这世上的感觉,我是活著的人,因为让自己心动的东西就在身边。

「我才没有安慰你!我没事安慰你做什麽!我说得是实话啊。」鸣人吻了吻充满血腥味的唇瓣,滑落双唇间的泪水,苦涩得让他发颤。「佐助,我爱你,我爱你,我求你,别再说话,让小樱好好治疗你,不要留下我。」

黑瞳蕴满幸福的笑意後,慢慢阖上。

鸣人呆楞看著闭上眼的双瞳,喃喃开口:「佐助,醒来,给我醒来,现在不是你睡的时刻,我都已经答应你的请求,你也要答应我才行,你还没答覆我……快醒来……呜……醒来啊……」

「鸣人,冷静点。」小樱见佐助的气息渐渐趋向停止,仍不肯放弃任何希望,将残存的查克拉,毫不停滞注入。「我一定会救回佐助,一定会的,他现在只是累了……只是累了。」

她看著大范围的伤口,知道自己一个人难以控制住不断坏死的细胞,但这种需要能精密控制查克拉的方法,是无法叫鸣人帮忙,除非再多一位医疗忍者。

忽然一只男人的手插入,在她的双手旁注入细腻的查克拉,助她赶上坏死的细胞,将细胞快速活化,「五代教出的弟子也只有这种程度啊,春野樱,枉我对你期望这麽高。」

「兜!」小樱迎上兜不慌不忙的视线,讶异兜突然跑出来帮忙。

「兜!」茫然的含泪眼眶,愣看兜,见到佐助惨白的脸透出血色。「兜,谢谢,谢谢你救佐助。」

兜冷冷望著佐助的脸,嘴角扬高。

「别误会,我会出手帮佐助并不是我想帮,而是我遵守大蛇丸大人的命令,只要佐助需要我,我就非得帮。」

鸣人不了解兜的意思。「可是,你还是救了佐助啊。」

「佐助会得救,全是因为你的关系,大蛇丸大人说过,你们之间势必会打起来,但佐助不可能伤了你,所以要我看情形决定,若你到最後,仍不爱佐助,就让他死,若你爱上佐助,就要我救他。」
  
佐助自以为杀了大蛇丸大人,就可以摆脱大蛇丸大人的控制,殊不知大蛇丸大人早已替他安排好未来。
  
他知道大蛇丸大人嘴里不说,但实际上,大蛇丸大人想看到鸣人接纳佐助,不然不会下这一道命令。

他回忆起大蛇丸大人,扬著淡淡的苦涩微笑。 

『兜,他们和我们不一样,鸣人遭到佐助背叛似的侵犯,仍想著要我放过佐助,他对佐助拥有一种尚未萌芽的特殊感情,只是这样的感情对上迟钝的人,处於被掳的环境下很难形成结果,只会恨著佐助而已……兜,假如我被佐助杀了,你要尽一切力量帮他,这两人以後会再打起来,但佐助是不可能伤害鸣人,不过恨著佐助的鸣人就不一定,若佐助被鸣人打成重伤,而鸣人还是不爱佐助,仍视他为同伴,就让佐助死,免得他活著也是痛苦。』

『兜,那时我会侵犯鸣人,其实我很嫉妒佐助,为何他跟我一样,做出这样的事,却还能得到爱的人的关心,我想让鸣人更恨佐助,就像自来也这麽恨我一样,假如这麽恨佐助的鸣人爱上了佐助,或许不肯杀我的自来也说不定是爱上我,才不肯动手杀我。』

『兜,帮我看著他们的未来,我想看看我种下的因,会结成什麽样的果,不管是好、是坏,都要告诉我。』

大蛇丸大人,您见到跟你们相似的一对,还是想帮他们一把,让您生前未完成的愿望实现。

慢慢地,胸前的伤口开始缩小,愈合,佐助的脸泛出红润,兜收回自己的手,让小樱一个人将伤口完结。

鸣人看到佐助恢复的模样,喜极而泣。「太好了,谢谢。」

「不用谢了,要谢就谢大蛇丸大人吧,我根本无意救他。」他知道大蛇丸大人费尽心思帮佐助,无非是在安慰自己,但他还是无法将佐助视为大蛇丸大人後的首领。

「不过,兜,你嘴里这麽说,其实也可以不救佐助,在旁看他死,但你没有,你还是救了他。」

「我只是遵守大蛇丸的命令,不需道谢,还有从今晚开始,音忍的首领,宇智波佐助,因跟敌村木叶勾结,从此被逐出音忍,视为音忍叛忍,接下来,你知道该怎麽处理这一个音忍叛忍了吧。」兜堆堆眼镜,唇角勾起上扬的弧度。

鸣人一愣,知道兜在给佐助一个藉口留在木叶,立刻乖觉回覆。「我知道,木叶在道义上,必须接纳佐助,实行政治庇护。」

「很聪明,还有今晚木叶发生的一切事,都是由我下命令攻击的,佐助只是个傀儡并不知情。」

一直以来,他从不用佐助的名字对在木叶的音忍下达命令,而是用自己,所以不管再怎麽逼问不慎落网的音忍,也只会问出他的名字。

「嗯,兜,谢谢你为佐助做到这一个地步。」鸣人泛著感激的笑容,望著转身离去的人。

他知道其实兜没必要做这麽多的事,他只要救活佐助就好,可是他却让想破坏木叶的佐助合理留在木叶。

兜一顿,低语:「……好好照顾佐助大人,他很需要你。」

大蛇丸大人,他这麽做没错吧,他本来不想替佐助做这麽多事,但他在佐助的身上,似乎看到一点点您的影子,一时忍不住……

「我会的。」鸣人看著落寞的背影,知道兜在对大蛇丸谈一场付出所有,不追求回报的恋爱。

忽然,传来小樱高兴的叫声。「鸣人!佐助再叫你。」

鸣人回头,看到佐助的手似乎在摸著周围,搜寻他的手,急忙冲回他的身边,跪在他身旁,握住他的手,望向还未睁开的双眼。
「佐助,我在这,快睁开眼。」

「……鸣人……」甫睁开的黑瞳闪著淡淡的光芒,直盯著眼前的人不放。「我刚刚走在一个很黑的地方,前方不断传来我父母和族人叫我的声音,我本来要走过去,但我听到你在哭,就停住往前的脚步,我以为自己死了,会放下所有执著走掉,但不知为何,我还是无法放下你……」

走在黑暗的路上,他明白什麽东西都带不走,顿时一切释怀,听到父母和族人唤他的声音,他本来要走过去。

但听到鸣人哭泣的声音,不断从背後传来,将他的心揪得发紧,灵魂也拉著不放,他停下了脚步,望著遥远的人们,他明白长久思念他们的梦魇,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鸣人的笑颜。

「佐助……」两股热烫的暖流从眼眶涌出,滑下脸颊。


「我这样想走又不肯走,留下来烦你,你不会嫌我吧。」佐助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瞳绽出温柔清亮的光芒。

发现佐助眼中缠绕已久的黑暗不见,鸣人又哭又笑。「不会、不会,是我烦你才对,佐助,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寂寞到很无聊。」

小樱见到两人在自己身边有说有笑的斗嘴模样,跟六年前相似,却是更和睦的气氛,掩嘴哭出声。
「太好了……太好了……」他们终於回到自己身边了。
  
看著远处的三个人围在一起的和谐气氛,匆匆赶到现场的宁次命令所有的人,站在原地不动。
  
「和平解决了,我们不过去吗?」鹿丸挠挠鼻尖,望著他们三个人的背影。
  
事情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他真的没想到兜会把罪名完全担下来,而佐助也因为兜的好心,留在木叶。
  
宁次泛著极浅的微笑,笑容有些失落,却也愉悦。「不用了,这样就好。」
  
瞟著身旁的伤心人後,鹿丸发出命令。「除了医疗忍者外,全部的人跟著我们回去。」
   
宁次转过身,回睇著鸣人笑出许久未见,真正灿烂的笑颜,勾起欣慰的弧度。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虽然打开鸟笼的人是一时好心,放走里面的鸟,但他不用知道曾被囚禁的鸟已经爱上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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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渔:「终於把这一对难搞的情侣档踢在一起了,还顺便治疗好佐助的病态心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佐助:「……是吗?」

飞渔:「别一副不满足,责怪我的表情,我让你吃鸣人这麽多次,该满足了,怎麽?还是满脸不高兴,该不会你这小子想要两情相悦的h吧,别太贪心了。」

鸣人:「……我从头被他欺负到尾……」

飞渔:「乖~那也是之前的事,以後你一个眼神丢过去,要佐助往东,他绝不敢往西,要他坐下,绝不敢站起,要他煮拉面,绝不敢煮饭。」

鸣人开心微笑。「这意思是说,我可以反攻佐助了吗?……可是,已经结局了。」

飞渔内心O.S:我并没说你会反攻佐助啊,不过你还会注意到结局了,啥时变得这麽精。
「番外,有番外。」不过,你还是个受。

佐助:「……你真让鸣人……」

飞渔注意到难以启齿的表情。「我虽然疼爱鸣人,可是某方面我还是相当有原则和坚持的。」

佐助看著鸣人傻呼呼的笑容,勾起神秘的微笑。「我懂了。」

飞渔低语:「我也没说会写你吃他的场景,怎麽你们两个这麽容易陷入自我的幻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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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医院(佐鸣)





缓缓张开眼,眼前是一片白净的光亮房间,未聚焦的黑瞳透出疑惑的光芒,想著自己为何在这里。

还没思考完,眼前突然出现粉红色发丝的脸庞,愉悦的绿眸望著自己。「佐助,你那天昏睡过去後,终於醒来了。」

顿时,忆起那晚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的场景,後来他因失血过多,说没几句,就又昏过去。

想起有著灿亮金发的人,黑瞳透出想见他的焦躁欲望。

像似察觉到他的内心,绿瞳移向左方,暗示他想见的人在哪里後,将他扶起,背靠著床头坐著。

见到及腰的金发落入眼帘,人正背对自己望向窗外,而玻璃上正印著对方浅浅的愉悦微笑。

一个夹著诊断病历的册子打上自己的肩,一愣,迎上绿眸的调侃笑意和警告眼神。「佐助,我先走了,要记得这是医院,你才刚好,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别拖著鸣人做些会动到伤口的动作,知道吗?」

算是感激对方留下两人独处的好意,佐助颔首,勾著极淡的微笑。

在临死前,他的脑子里闪过许许多多的回忆,有悲伤,有痛苦,有怨恨,这些诸多的片段,也只是一刹那闪过,就连他最想抓住的鸣人也是其中之一。

原来……自己做了那麽多的事,自己根本就没开心过,连他爱的人也是,他只是将两个人一起拖进自己长久无法失去任何人的噩梦。

倘若自己真的成功将鸣人带回音忍,将鸣人囚禁在自己的笼子内,即便是鸣人爱著自己,鸣人真能开心过下去吗?

想到鸣人可能郁郁寡欢地死在自己眼前,胸口的痛萌发出来,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爱一个人是不能勉强对方的,尤其是打从心底爱好自由的鸣人,你这样只会间接逼死他,或使他发疯。』想到小樱那晚泪眼婆娑看著自己,要自己好好想透这个道理。

黑瞳凝视窗户前的人,透出柔和的光芒,鸣人瘦长的身体在窗外历届火影石像前,显得十分娇小。

他想他懂小樱的话了。

当初鸣人说出不是为了小樱,而是为自己时,心中燃起的寻死念头到现在还犹记在心,他一直以为自己能忍受鸣人说的谎,可是这个谎一旦牵涉到自己,只会使自己绝望。

那时,他好想杀了所有的人,可是一旦这麽做,鸣人又会在他面前自尽,如此循环,牵扯不清,顿时累了,他真的累了,就算变强了,将对方永远系在身边,还是会失去他。

他这样的爱,难怪鸣人会受不了,难怪鸣人一直想躲开他。

过了半晌,站在窗边迟迟不回头的人,忽然说话。
「佐助,这里是我当初逃回木叶时,住的病房……当时,我每晚痛苦得做恶梦,对著火影的石像发誓,我一定要当上火影,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独自奋战,我也要当上。」

佐助愣了下,嘴角泛著苦涩的笑容。
果然……自己把鸣人伤得很深,明明爱著他,伤对方最深的却是自己。

「不过,我当上火影後,我才发现那只是我的梦想,我要的东西不是这个,我想要回复过去,我想跟你和小樱在一起。」
对方缓缓转过脸,脸上有著两道泪痕,唇角却是笑著。

「真是太好了,你终於回来了,回到我身边……我好怕你永远不回来,佐助,以後别再干那种傻事了。」

鸣人走到床边坐下,紧紧握住对方的手,额头枕靠在佐助的肩上,彷佛怕不抓紧佐助,就会失去他。

感受到肩上不断的湿润,黑瞳透出懊悔自责的光芒,心疼开口:「鸣人,别哭了。」

「我才没哭!我是在高兴好吗?高兴你这个笨蛋,连阎王都不收,硬是把你退回来。」呜咽的语调显示出对方哭得很惨。「你不只做人失败,连做个鬼,也没鬼敢收。」

黑瞳泛著既心痛又疼惜的光芒,手指勾著耳旁的发丝,将柔细的长发抚顺,在耳旁细语。「别哭了,我下次不会再这麽做了。」

湿润的蓝眸抬起,迎上他,他顶著光洁的额头,细吻鼻尖後,将落下的泪吻进嘴里。

「佐助,你这个笨蛋,想要什麽就坦率说出口,别老是那麽别扭,什麽都不说,只会强迫别人做自己想要的事,这会让人恨你。」脸颊上的落吻,激起更多的泪珠滚落。「只会一直说爱我,却不坦白说出你寂寞,想要我陪你,你只要说出口,我就会懂得,我就会陪你啊。」

一顿,明白对方早已看透自己孤独的内心,黑瞳透著难堪的光芒。

注意到难堪的视线,鸣人噗哧一笑,湿润的眼眸闪著亮晶晶的光芒,缓缓,手勾上佐助的肩膀,吻上他的唇。

佐助迎上主动凑近的唇瓣,微吻一口,柔软的唇在亲吻後,又再度贴上自己回吻著,双方的唇不断摩擦对方,由轻轻的贴吻开始转重。

饥渴对方的感觉涌满全身,两人不断吸吮对方,佐助深深吻住鸣人,吻得鸣人喘不过气後,抽开,将凌乱的金发抚顺。

吻得嫣红的唇在此时又凑近自己,磨著他的唇瓣,不断挑逗厮磨著,大掌摸著光滑的脸庞,指腹轻抚诱人的唇瓣。

抚摸唇的手滑下,抱住身旁的鸣人,将他搁在大腿上,望著朝他眨眼,露出甜美微笑的脸,顿时,露出浅浅的愉悦笑容。

指尖抚著柔腻的後颈,微吻後,舌探进口内,两人的舌才一触碰,有如乾柴遇上烈火,紧紧勾住,纠缠得不分彼此。

激烈拥吻的两人,没注意到房门被打开後,又被拉上。

宁次拉上门後,勾著淡淡的微笑,将手上的花束放在门口。

「咦!宁次,为何不进去?」懒洋洋从转角处走来的人,挠挠耳不晓得对方为何不将花送进去,直接放在门口就想走人。

啧,他费了好大的劲,说服所有的人,跟他们说,佐助是卧底在音忍的间谍,他杀了大蛇丸就是最好的证明。

只是长老一直罗哩叭嗦,气得他把兜给木叶的警告信,不准收纳佐助的威胁丢到长老面前,迳自走人。

「……现在不是进去的时候。」宁次笑了下,迎著他走过去。

注意到宁次眼里的伤痛,鹿丸明白病房内正上演什麽戏码。「宁次,别伤心,我请你喝酒。」

要不是他鸡婆调查佐助进木叶的事,也不会害宁次的内心一直受创,在道义上,他是该请他吃顿饭,喝杯酒,好好安慰他。

两人缓缓走离,未完全阖上的门缝内,飘出极细微的说话声。

「……佐助,我爱你。」

       *     *     *

「佐助!鸣人!你们两个干了什麽好事——」小樱没料到自己才踏出病房不到两个小时,就见到散落一地的衣服,以及病床上两具相拥的身体。

很好,他们两个是不懂得节制吗?那也要替她想一想,她可是还没出嫁的少女。

竟然在神圣的医院内,在治人的病床上,做这种不入流的事!

窝在佐助怀中,埋在被单内的鸣人,探出头,很无辜地看向小樱,似乎说他是被动接受的。

睇视到无辜的可怜视线,立即将矛头指向心中早已认定的罪魁祸首。
「佐助!我刚刚警告你的话,你都是没听进去吗!?不是要你节制一点,别拖著鸣人做吗?」

听到啪啪的握拳声响起,黑瞳透著无奈的光芒,知道自己已经重新将小樱当作伙伴,很难再像从前冷脸对待,要对方闪远一点。

小樱握著拳,注意到佐助胸膛前的绷带上透出丝微血痕,缓缓,绽出一个甜到吓人的微笑。

「呵~~佐助,看在我们是同伴的份上,我会好好替你包扎伤口的。」
她会好温柔照顾这一个不听话的病人,直到他出院!

=============================

飞渔:「鸣人,你该不会是有意诱惑佐助的吧!?」
鸣人:「对啊,谁叫他欺负我这麽久,只要他还没出院,我就去诱惑他,让小樱扁他。」
飞渔:「……看来佐助辛苦了,要在拳头和美食之间徘徊。」

=============================

佐助:「小樱不是爱我吗?怎麽会……」
飞渔:「再爱你,也忍受不了你对她做出种种恶劣的事情,别忘了,你还想杀她,外加你又大方承认自己强迫鸣人,这些先决条件,足以让她认定你是个好色无情的男人,整颗心当然会偏向从头到尾都帮助她的鸣人。」
佐助:「……不知视她为伙伴,乖乖让她揍,是对还是错?」
飞渔:「你最好还是让她揍吧,万一你又对小樱做出以前的事,鸣人是不会原谅你。」

=============================

宁次冷道:「你该不会想来个酒後乱性—宁鹿篇吧。」

飞渔:「你多虑了,像你和鹿丸这麽聪明和正经的人,是很难设计对方,像这种卑劣的行为,也只……」

卡卡西:「也只什麽啊,飞渔,先跟你说好,我现在还没掳获伊鲁卡的心,假如有只字片语落入他的耳中,我想你往後的日子会过得多采多姿。」

飞渔:「……我保证会守口如瓶,啊!伊鲁卡。」

伊鲁卡远远看向这里,露出温和的微笑,隔壁的银发上忍早冲过去,握住伊鲁卡的手,泪眼汪汪。

「伊鲁卡,刚刚飞渔邀我跟她喝酒,我想拒绝,可是,她是作者呐,我不敢开口婉拒,怕她以後偷偷整我。」

飞渔内心O.S:『喂喂!我啥时邀你喝酒,什麽是我是作者,你不敢开口,还有,刚刚威胁我的恶质男人是谁——!』

伊鲁卡露出歉意的眼神。「真的很抱歉,卡卡西老师先跟我约好,晚上一起吃晚餐,不能跟你一起喝酒。」

飞渔看著还不知道实情的伊鲁卡,感受到对方身旁的威胁视线,擦掉额上的冷汗。「没、没、没关系,是我不对,不该强迫他陪我喝酒。」

「还有,女孩子家不该邀男人喝酒,万一出事就糟糕了。」伊鲁卡叹了口气,一副身受其害的表情。

飞渔:「是是是,我以後绝不会开口邀人喝酒的。」
被人骗,还被吃,还帮人说话,伊鲁卡你真是善良界的绝顶人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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