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忽然来
在郑州从来没有感觉到的雨季忽然就来了。
连续几天的阴雨,使得郑州的空气潮湿而清新。当然,这潮湿和清新中有着些寒意。
记得在南京的时候,有一年的7月上旬忽然就遇到了这样的天气。在图书馆里坐着竟感到阵阵的凉意。7月应该是出梅的季节了,哪里来的这阵阵寒雨?
江南的梅雨连绵而烦人。但无论如何,梅子黄时雨是多么好的意境啊。
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萧萧,人语驿边桥。
约客不来过半夜,闲敲棋子落灯花。
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瞧这份乱,本来说郑州的雨季,扯着扯着就扯到南京扯到江南了,还扯到了诗词。
五月的河南我是知道的,既怕热又怕雨,热了是干热风,下雨又容易得病虫害。当然这些都是指小麦而言。
河南人最喜欢、最依赖的就是小麦了。关于这一点儿,我曾经在一片“我是麦田守着者”里充分表达过。
其实我在麦田守望者里表达的是我对孩子的挚爱、希望、期望,这一点儿我要不说,恐怕没有一个人能看透。
又跑题了。跑就跑吧,反正万变不离其宗,形散神不散,这是我学散文的最大体会。
好久没有感受郑州的沙土地了。我过去曾写过一篇文章盛赞郑州的沙土地,含水而不泥泞,轻和细腻,富含感情,雨打沙坑点点轻。最后一句是我胡扯的。
话题不得不再次回到南京,因为忽然想起去游牛头山和南唐二陵的事情了。牛头山我是去了,但南唐二陵则记不确切了。在南京时,一下雨我就会想起“欲黄昏,雨打梨花深闭门”的诗句。那时毕竟年轻,喜欢欲赋新词强说愁。现在呢,一下雨我就会想起大话西游里的“打雷了下雨收衣服了”。其实一下雨我还有另外一个担心,那就是孩子会不会忘了带伞,会不会忘了加衣服,会不会被困在雨里。
其实郑州是无所谓雨季不雨季的,那是热带划分季节的说法。
但五月里凉飕飕的雨在我印象里还是很少的。
算了,不说了,再说又要想起少年时了。
我不知道这篇文字是该归入忆江南还是归入出山了。忆江南就是我的金陵春花秋月,出山就是我的唐白河与伏牛山。还是归入忆江南吧,那边的文字太少,真有些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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