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当年读书时

      出山 2009-3-31 23:47
 

想起当年读书时

 中午时分,天气热得连空气都拒绝流动了。我们却还要去学校上课,真是没有人性啊。

农知课往往就安排在这个时侯。

农知就是农业知识。当时的教育部就是好,为了怕我们初二的学生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或者为了让我们对上山下乡做准备,就给我们安排了这么一门课。当时全国人民继续在嘲笑清华大学的学生不知道三分之一和二分之一哪个大,只好把苹果分成二份和三份进行比较。

农知课首讲 “农业八字宪法”,据说该八字宪法是毛主席提出来的,好像是种,水,肥,气,密,耕,植,光。我能记住的就是这些。上网查了查,发现自己把土,保,管漏了,凭想象自己加了植,光,耕。总体还不错吧,答对了五个半,“耕”和“土”、“管”还是差不多的,错的是把“工”漏了,而“光”不知道如何安排。当然,现代的教育及评价体系很严格,错就是错了,没有什么可分辨的。如果按八分制,现在的老师会严格地给我打5分,但如果在我们所处的教育革命时期,革命教师至少会给我打6分。

给我们上农知课的是个美女老师,印象里她应该姓常或者姓尚,应该是尚老师吧。尚老师上课很有意思,45分钟的课至少给大家30分钟的看书时间,然后她再讲。而在所谓的我们看书的时间里,她一直在不停地挖鼻孔。

几乎每次都是如此。刚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到此一景观,是我们班的女生先发现的,然后就在全班传开了。然后我一观察,果然是这样。

对老师上课挖鼻孔的事我不发表评论,我只想说这半个小时其实是大家说话、下位、打瞌睡的好时候。尚老师也不管我们,让我们尽情地自我发挥。

尚老师后来还讲了雄性花蕊和雌性花蕊,花蕊授粉以及昆虫、风等的作用。说老实话,我对这些是不信的。

但是奇怪的是,尽管不上心,直至今天却也还能记住农业八字宪法中的五字,不能不说这是个奇迹。当然这也充分说明我是个好学生。上心不上心,初中课程在我这里真是小菜一碟。这也说明我小时候是个聪明的人。

我最辉煌的时期应该就是初中吧。门门功课都好,而且基本上也不怎么学习。连农知这样的课我都能记住,何况其它。比如地理,我们班很多人笨得连太行、秦岭、武夷三座山脉的走向都不知道。当大部分人地理课不及格时,我的地理得了满分,而我的同桌也得了90分。还有,号称“翻译”的女生跟我比英语也不行。我们的化学课代表在上数学课时也不忘做代数或几何题,但他的数学也比不过我。语文当然也不在话下。最恨物理老师和数学老师。物理老师刘荣梅说:“你想想,哪里有58点几瓦的灯泡?”数学老师张庆申说:“什么角边角、边角边,你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不用缀那些东西。”结果我在这两个事情上吃了大亏。当然,那是考高中的时候了。瞧,我现在都能记住这些老师的名字。

唉,俱往矣,好时候再也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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