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故事（一）
１
黄昏时，我沿着小河向上走。那是条不甚宽阔的小河，但却清澈得可爱。河的两岸开满了淡蓝色的桐铃花，象是九月的艳阳天。一个姑娘走过来，手里正拿着一把这样的花，我……
“这是首校园歌曲。”她鄙夷地说。
秦淮河没上过歌曲吧。前几天我去秦淮河，那河很小，很平静，也很明亮，正绕着城墙流。河边有两株垂柳。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那柳树已长起出淡黄色的嫩芽，很是娇娆。我真不明白，那嫩芽怎么会是黄色的呢？我想作幅画，一段城墙，一弯流水，两株柳，别的什么也不要，全部都淡淡的，象是漫不经心。柳树长淡黄的嫩芽，而不是绿的……
“不是很好。”她皱起眉头。
冬天时燕山下着大雪，整个北方都在下雪，天当然很冷。这时候，黄河蛐蜷在白色的冰雪下作了一个梦。
那是一个春天的故事。她听见什么东西在响，身上象是落上了雨点，似乎有些微痛。她睁开眼，一群孩子正在他身边猛跑，一边跑还一边嚷："二月二了，龙抬头了，春天来了，黄河开了……”还有孩子往她身上扔桃花……
“这个嘛”－她忽然生起气来："河，河，又是河，你就知道河。还是我给你讲吧。”
２
一个女孩和一只狗，那狗是黄的。
女孩很喜欢那狗，狗让她作什么她便作什么。但狗却不听女孩的话，它总爱无缘无故地跑，还无缘无故地叫，女孩很生气。
这时候，春天来了。女孩便对狗说：“太阳快出来了，你该记得你去年曾见过的。不许再叫了。”
太阳出来时，狗真的没叫。太阳照着这一切，女孩和狗都懒洋洋的。女孩想和狗玩耍，狗因为生女孩的气，便假装着睡觉。女孩便也生气地背过脸去。
这时，一只蝴蝶飞过来，想要往狗鼻子上落。这蝴蝶兴许是花的吧，不，象是绿的……
“不如沈从文的女孩和狗。”我没好气地说。
春天来时，满山满地的荠菜长了出来，荠菜开白色的花，风吹时便轻轻地摇动，象是满天的星星。
每到春天，我便和我们邻居家一个男孩去挖荠菜，我们……
“换一个吧。”我有些恼火了。
有一个女孩，她梦见自己去梅花山看梅花，不知怎地，却来到一块大草地上。草当然全绿了，长得也很深。她想着自己是去看梅花，便极力地走，但却怎么也走不出去，草地很大。这时，她忽然看见一个可爱极了的孩子。那孩子大概两岁，正一个人在草地上滚一只五颜六色的球玩。孩子玩得很专注，根本没有看见她。她环顾四周，发现没人看管这孩子。她很惊奇，心想这孩子怎么没人看，让人领走怎么办。于是她又仔细看看那孩子，忽然惊讶地说："这孩子怎么象是我生的。”那孩子……
３
春天里下着雨，我和她望着雨水发楞。
“我们讲讲春天吧。”她忽然说。
“春天？”我疑疑惑惑地说。但随即点点头。就讲讲春天吧。
黄昏时，我沿着小河向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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