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与死是不是早已命中注定?9月3号的晚上,刀哥在一次飚车中离开了这个人世。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内心异常的压抑。尽管也许他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甚至叫他刀哥都过于亲切,可是毕竟我们都曾在一个坛子里灌水,捧过骂过,快乐与悲伤,现在都已成为历史。我清晰地记得我们是同一天生日,他只是早我几年,我清晰地记得骑脚踏车照片上的那张稚气未脱的笑脸,我清晰地记得我们曾经为好多问题争得不可开交,可是……为什么,上天要夺去这个年轻的生命,为什么?
小鸟仍旧没有解除狂刀在无为上的斑竹职务,也许是为了尊敬,也许是为了怀念,也许仅仅是为了让狂刀还留在我们的记忆中。是,至少对我来说,我最怕遗忘,也最怕被遗忘,总觉得,如果人们还记得那个人,他就会在天堂不会感到孤独,不会感到失望。我只能默默地祝福你,保重吧,刀哥。
……
忙碌甚至让我暂时忘记了这么多的烦恼,我想用这些工作来麻痹自己,可以静下心来认真地去做图,像是在雕刻一尊塑像,更像是在培育着自己的孩子。我的原则,永远是做最好的。
小鸟仍旧没有解除狂刀在无为上的斑竹职务,也许是为了尊敬,也许是为了怀念,也许仅仅是为了让狂刀还留在我们的记忆中。是,至少对我来说,我最怕遗忘,也最怕被遗忘,总觉得,如果人们还记得那个人,他就会在天堂不会感到孤独,不会感到失望。我只能默默地祝福你,保重吧,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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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甚至让我暂时忘记了这么多的烦恼,我想用这些工作来麻痹自己,可以静下心来认真地去做图,像是在雕刻一尊塑像,更像是在培育着自己的孩子。我的原则,永远是做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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