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athered faces lined in pain                                                                 Are soothed beneath the artist's loving hand                                          痛苦中风化的脸  ,在艺术家爱之手下减轻痛苦 。

斌天血地...

                                                                   试看春残花渐落, 便是红颜老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 花落人亡俩不知。

                                                                

散落天涯的花儿                 

  感谢在我 世界留下 づ 足印...         

   


         

                                

            

}如果爱'请深爱  

      

  

                        

我们本来是雌雄同体的,漫漫人生,我们重遇自己的另一半。那个追寻和重遇的过程,充满了赏赐和惩罚。一段只有赏赐而没有惩罚的爱情,是不完美的。

                               ————流波上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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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辞。冷箭。伤人。殊途同归。叵测。暧昧。孽缘。疏离。逃窜。奔起。异类。

 张扬跋扈。好高骛远。不顾一切。

 

}

情爱过程

   Life's sTyLe2007-7-13 15:15


日月就是这洋的悄然无息。
润物细无声。
逝者入斯夫。
记忆里安然的河水
水面上打转的落叶
顺着河水飘到心的下游
时光断层揭示年轮的运转过程,
爱被地壳褶皱成永恒。

生命中总有各种各样无法被预知的邂逅。
有谁能够设想自己会在某个场合某个时候遇见的某个人。


直到20岁的时候,潘枫还是一直过着与世无争的校园生活。
喜欢简单的生活,白开水,穿白色棉布T-SHIRT,坐公交车,从不爱上任何人。
对于未来,他不喜欢过分地设想。他姐姐在伦敦考研并且已获得绿卡,等潘枫从东方毕业后就接他过伦敦。

潘枫总是觉得在东方的日子总是漫长的。毕竟这样私立的贵族学校花钱就可以进来。当然很自由。大家白天都在阳光照耀不到的教室做起了白日梦。更有甚者搭起桌椅拼台横作睡罗汉状。有的拿着PSP赖在宿舍连门都懒得出,潘枫则悠闲在沐浴在光影斑驳的树下翻着厚厚的小说。
清风和煦,情侣们在校园晒太阳晒月亮数星星,孤独的人也能自得其乐。而潘枫自己也就是那所谓孤独的人吧。偌大优雅的校园提供了许多约会地点。成片的亚热带棕榈树与扁桃树成片生长在烈日下光影斑驳。在两个足球场间的外教楼旁有一块桃花地。每逢桃花盛开季,还处于单身贵族的男女经常在此徘徊。潘枫想,若是期望染指桃花或者偶遇真命天子倒不如自娱自乐来得自在。

这个虚无的尘世
完满的爱是没有的。
当白昼爱上黑夜。
当黑夜追寻白天。
一场拉力角逐开始。
世间颠倒黑白。
我是你的黑色倒影。
你是我的白色主体。
从此生活在两个无法相接完全不同的黑白世界。

文惠的出现打破了他原本宁静的生活,那些往日悄无声息地天翻地覆。

那些文惠早就不想再提起的往事却在潘枫内心内深处汹涌起来。

在白日喧嚣沉积下来的夜晚,突然当当的头像闪动起来。

猛男。
潘枫觉得很诡异。当当为什么会突然无缘无故地说自己是猛男?喝多了吧。
你不是肌肉男么?肌肉男应该很猛的,所以你是猛男。
我不是,我是潘枫。你认错人了。  潘枫自娱自乐地故意装傻。
哦,对不起。我是当当的女朋友。
Ip地址显示。新西兰。

唯文惠这个名字从此在潘枫的生命线上留下了浅浅的印记。像蚂蚁爬过般轻微,却不知对自己今后的改变影响。

文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聪敏可爱却又以一种直接野蛮的方式进入一个男人的心里。也许她本身不自知。

她对潘枫毫无保留的倾诉了她与当当那末世的爱恋。对文惠来说,与陌生人倾诉这样的事是最安全的。潘枫也在这2年来一直充当着保护色的倾听者与好朋友。保持着君子之交淡入水的状态打发时间。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白开水一般的生活也沸腾得灿烂浓烈。

其实很多时候还是内心汹涌澎湃却又无法表达些什么。这样的境况是出生到现在所有没有出现过的。那样的担心一个人的喜怒哀乐。这样地的在乎一个人的看法,甚至是一句话一个字。或许,是走火入魔了吧。

潘枫在电话中问他她远在伦敦的表姐。

如果,有一个人,会持续不断地对一个陌生人倾诉她噶全部。系你噶话,你会吾会甘做?
甘系吾会啦。坚强而有力的回答敲击在潘枫内心。
或者,可能会同距开玩笑,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呵呵。点解突然间讲起力地野啊?
吾系搞搞阵也都吾系讲笑。直系谈论地吾会轻易同人地谈起噶话题。
是乜?疑惑地空白了3秒钟时间。如果系女生噶话,只能够说明一个问题。她把力个男人当成佐好朋友而且并吾爱距。
哦。
潘枫像被什么噎住了气管,只是哦了一声,开始沉默不说话。无里头。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生气。莫名其妙。
表姐着急了。
如果你有乜疑惑都可以详细噶同我讲,我们可以无话不说,系吾系啊?
你啊?仲系算了,吾该晒。甘样你都把我当成好朋友了,系吾系先?

诙谐的口吻转移了话题。可内心肿胀的滞留感还在,无法宣泄的怅然。

夏花放肆地施展自己的盛大
冬虫隐忍地深埋自己的隐忍
一年一个轮回在这片绿色的大地
春断 夏达 秋填 冬丛
你的出现让我从此不孤单
归期以至
漫长地等待是种多么磅礴的力量。


不知不觉又到了夏天。离文惠离开已经准备1年了。归期将至。那盛大灿烂的夏花无比繁茂。进入了高中生涯最后的阶段——高三。班上所有人恨不得一天有三十六个小时学习。很多女生私底下哭过,闹过,可是始终不是办法。泪水一边砸下试卷一边还是得在草稿纸上画图反复演算。

面对人生十字的潘枫也没有感到惊慌和惶恐。只是一种淡淡的无奈与忧伤。
出国去伦敦么?不是潘枫想要的,什么想要潘枫自己也不清楚。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到底长什么样的?会不会奇怪到八只脚的乌龟,长翅膀的袋鼠……

高3每天早上,整个教室里都弥漫着咖啡与风油精混合的味道。外带伴侣——窗外枯燥的蝉鸣令人更加昏昏欲睡。潘枫和当当经常在风扇底下漫不经心看小说。看到困倦就爬台,醒来时脸上满是胳膊压出的印记,而身边的同学依旧在认真的演算着习题。
每天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都会和斌斌当当去打球。叮叮当当。
阳光的盛大贯穿整个浓烈的夏季。那些急速换变向,切入变魔术,得分的艺术,妙传配合,三分球华丽的抛物线,众人的嬉闹……就这样过了3年么?拿什么见证我们的年华绚丽?3年来的辛苦汗水换不来的MVP么?
那些苦练再苦练的年轻人还在空旷在球场奔跑,起跳,出手,进球。看着那些轻快的身体飘动在球场每一个角度,属于我们的那个夏天去了哪里?

倘若那个夜晚没有上线,是否还会遇见?
若是两条直线没有相交,是否可以垂直画线?
天空灰蒙。
你嘴角微笑的弧度定格在彩虹。
在我迷茫黑暗的路途中撒下光明。


文惠回国了。要见面了么?
意识开始变得不太清楚,之前那些温热的想法开始模糊氤氲。像是回南天玻璃上氤氲的水气倒影出另一个人的影子。
夏季的暴雨,雨水磅礴天光暗淡。潘枫蹲在宿舍门口观望这场华丽的哭泣。溅起的水花形成的积水中反射出他寂寥的身影。

是该见面还是一直存在与彼此的虚空中。

不习惯。

不知道文惠现在在做什么?
应该是按照生活圆满的标准,去感受圆满的幸福与悲伤。
是否会在某个偶然的时候也会念起我呢?在舍不得的时候还会为从前流泪么?
但是我相信她唯一的答案,只有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melody,你是在我脑海不停的旋律
爱过你,在我心里只剩不停的叹息

一切安好。
悲观的人。或许不再有爱情。
我还是宁愿相信她,会坚持找寻自己的幸福。
我希望,她的故事中,只是因为我而曾经透明过。
而我,会把这一些美好放在逐渐遗忘的缅怀中。
包括我自己的无能为力。

深夜与文惠交谈。
幸福是幻觉。

要忘记一个人到底要走多远呢?那段相隔半个地球的时差注定是两条无法相交的平行线向前继续行进的时光线路。
你很爱他么?
我也不知道是或者不是。我爱的是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我就是这样的矛盾倔强,内心汹涌肿胀却又将思念执拗推动。
你相信爱情么?
坚信不疑。
你不觉得很空洞么?或者生命本身就是空洞。
不觉得。那天晚上我梦到与当当去野炊,我觉得很幸福,害怕醒过来。可最后我还是醒来了。他也离开了。心里很失望,难过得留下泪来。

潘枫没有说出口的是,文惠你知道么,每次你为当当难过的时候我也都在为你难过。那感觉就像是被人在心里一遍一遍地蹂躏践踏。

每个人都可能在任何时候爱上不同的人。不论是你,是我,还是当当。并不是谁离开谁就活不下去。没有你我地球一样转,一样斗转星移,日升月落,花开寂无声。
我不会。你知道么,潘枫?我在新西兰的时候经常看到一对老人。他们会在每天傍晚黄昏之时出来散步,两个人牵着手,安静地交谈着,沿着花园小路缓慢行进。你知道我当时眼泪就出来了。这样令人羡慕的简单幸福。
幸福。太过单薄所以容易破灭。幸福。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得到的。那些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爱情在现实社会中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我会幸福的。我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很幸福。起码我感到他是真心对我的。他给过我承诺,你知道的,没有承诺的爱情很假。
那么,最后他做到了么?
就算没有做到我也很感激他给了我一瞬间的幸福归属感。哪怕是一刹那的空欢喜我也乐意。因为,他是我的爱人。
现代社会的爱情观灵活而冷酷,与你理想中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爱情相差太远。自我感觉良好,三分幻喜,七分残酷。
可我相信总会遇见好的人。世界是美好的,不是么?
……就算是吧。过段时间我表姐就结婚了,你来么?
如果有机会,我会去的。我也想见见你的表姐。

潘枫沉默的倒座在位置上。对他来说,爱情是个伪概念,遥遥而不可触及。可它却已在潘枫内心狂妄肆虐地生长壮大。释放出有毒色彩鲜艳的汁液将他内心淹没。

文惠回来后稳定下来就在万达的水晶店工作。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没有能来参加表姐的婚礼。心中些许的遗憾残存泛滥在婚礼的喧闹间。

潘枫参加表姐的婚礼时觉得喧嚣而空洞。可能是文惠不在的缘故吧。心中坍塌一块块坠落,大家兴高采烈地送走新人。
可潘枫想问的是,表姐,你是真的幸福么?或许,大家都累了吧。所以想停靠下来。如果在英吉利海峡汹涌的风浪中刚好看到一个隐约的码头,富裕而且又很安全。是会让人想要停靠。
上一辈的爱情观模式通常是令人失望的。那种被历史出生和政治因素所操纵控制的感情,制造了许多被捆绑钉死的婚姻。80年代的人父母彼此没有爱是很正常的事情。
潘枫常常在想爱情不过是昙花一现,终究不会长久生存。在它绽放的刹那瞬间,充满勇气的炙热与凋零前的华丽。
看着它,想着自己的心里原来也会有那么多的感性与激情。

我在被你遗忘的世界里开始观望青春孤单的离去
在向日葵被埋葬的黑暗星球里
没有你,却有我
独享那些关于你的无人知晓偷偷窃喜的快乐
安静沉睡的世界从来没有苏醒

谁还会为了一碗汤圆而走上一天?
谁还会为了一个未接来电辗转难眠?
谁还会为了一句话而难过一整夜?

在元宵节的时候,文惠打电话给潘枫,说请他吃汤圆,有家甜品店的汤圆特别好吃。后来一个电话说,忙,没有时间出来了。索性就让潘枫自己去找。潘枫走了一天都不到那家,后来文惠第二天才发现是搞错了店的名字。为此他们大吵了一架。并扬言决裂。

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潘枫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肯定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我一个穿遍了整个城市。
那好,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我最讨厌别人和我倔。
你看你看,暴露了吧。
……

潘枫与文惠彼此都是倔强的孩子。文惠向潘枫道歉,他却执意反驳。不想最后换来个尴尬的境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会在乎文惠说的每件事情,每句言语,哪怕一字一句。
在乎。在乎些什么呢?
你的认真她却游戏。她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又怎样交换彼此的世界呢?
潘枫想不明白,一冲动索性跑去发廊把头发给修成小平头。回到学校却被嘲笑成汤圆头头。气得不打一处。

决裂的这段时间,文惠像以前一样的没有音讯短信。潘枫没有找她,也不好意思再去联系她。网上见时也没有说话。可当他拿着手机想要打电话时,拨出去的只有52034的号码。
潘枫的心像是一个装满了水的罐子。因为文惠的摇动而发出了巨大的声响与波涛。当文惠消失的时候,潘枫平静的听到自己内心柔软的水声浮动。

在某个中午文惠打电话到潘枫手机只响了一声就挂断,返打过去却又是该用户正在通话之中。在之后的3个小时漫长等待,这样的等待绵绵无期。导致整个下午都在教室休眠。晚上才知道文惠只是想要别人的号码,后来却又想起了号码,就一直保持通话状态。

原来她想要的不在我这,我想要的她却不能给。

最后过了半个月,潘枫终于按奈不住与文惠道歉。从来都是这样的高傲的他,就连在高一的时候生气不理当当甚至超过一个学期的时间。文惠这个女子到底有什么魔力潘枫自己也不知道。就是茫然的同时被击败。

爱情是场自由搏击,谁先动心谁就必将倒下。
谁比谁清醒,谁比谁残酷。

空缺的位置没有对的人走过。
合适的缺口没有物体相接。
只能渐渐封闭起来。
过去的现在还是现在的过去。
重重叠叠。
我是呢喃的唱诗人。
你是守望夏日的稻草人。
他是停留在东方的木头人。


高考后的度假时光在南宁,这段时间潘枫一直住在文惠在小家里。
本来想独自去云贵高原散心,去看看大理,爬玉龙雪山,走走丽江古镇。
可是这原本计划好的一切也是在文惠的店里被打乱。车票涨价,云南地震坍方,潘枫家里人反对他再去云南。借口找了那么多其实还是因为文惠那句话才决定去了北海。

你去我就去。

可最后她还是没有来。信口开河还是信手拈来。随口说说你又何必当真。
潘枫内心的深处还是坍塌了一块一块。向地壳塌陷却一直落不到地心。时光缓慢切又深刻的向前移动。潘枫在车开往的北部湾的时候思念着文惠。晚上的时候来到海边聆听海缥缈的歌声,走在银滩,鞋子里面满是洁白的沙子和回忆。站在沙滩闭上双眼深呼吸。这是大海的味道。
天上有星星月亮,能照亮沙滩,退潮后偌大的沙滩只有我们几个人。潘枫觉得所有的心绪都随风飘絮,于是打电话给文惠一同来分享这份释然。

这里很舒服。什么都不用想。你…要来么?
我想来,可是店里实在太忙了。

潘枫不在说什么,而是将话筒转向呼啸而来的海风与海浪冲击大陆架的声响。

令人神往。那好,我明天就来。或许还会带个人。我男朋友。
是么?好的,来了我请他吃饭。感谢他拯救了中国人民,照顾你这样的祸害可真不容易…
说什么呢你,小样的,看我不戳死你?

好不容易转到了轻松愉快的话题。可是内心终于在男朋友三个字上沉沉地倒下。口吻还得装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难过。每一次潘枫被打击得粉身碎骨却又无法放弃。总以为自己下坠时摔得血肉模糊,却下落一直不到底边,就这样一直下坠,无边无际,仿佛跌落黑洞。

向日葵绕日。
夸父追日。
种花的人成了看花的人。
看花的人成为葬花的人。
那些光阴的故事被这个季度的西南信风带去另一个国都。
那些曾经出现的爱人消失的故事末端,如今都挥洒在残酷的生活中。

次日晚上,文惠带来的是个13岁的半成年少女,是她的学生。
文惠就是这样出人意料的女子,带着灾难气息,每一个与她同时出游的男伴都会大病一场,包括当当与新西兰的澳洲男生在内,潘枫也无法逃脱宿命的安排。
在桥港时文惠支付烧烤钱时拒绝了潘枫的好意,潘枫终于顶不住头晕与反胃独自回了酒店。却被误会是他们吵架了心情不好。文惠一再解释。回到酒店却发现潘枫蜷缩在昏暗的灯光里,那孤独样真得让人心疼。
文惠打开窗,整好窗帘,小心翼翼地拧好毛巾放在潘枫额头。却听到他昏迷中的呓语。

文惠。不用管我。你们去玩吧。我OK的。
这怎么可以。你病了我应该照顾你。
不用麻烦了。生气的口吻
不行。
你们快点走,不要影响我休息。吵死了。
……

总是故伎重演。激将法。
究竟是倔强的人哪。不愿意让自己爱的人为自己担心。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强总是强大到超乎自己的想像。其实心里还是想要她陪在自己的身边。

昏迷中恍惚见到许多文惠的画面。
有高考前文惠在家里笨拙地为自己做饭的可爱模样。有文惠拿着扫帚弯着腰一个人打扫整个屋子的辛苦样子。有文惠微微颤抖的背脊与肩膀。有文惠落拓夸张的大笑,含蓄浅浅的微笑。有太多的画面交错出线。最后文惠面带微笑的转身离去,随手关门的动作自然轻巧。“喀嚓”一声关上了。潘枫追上去,却绝望地发现怎样都打不开这道门。

一扇门,意味着隔阂。
难道这就是自己预知了命运车轮转动的方向么?

凌晨1点。潘枫被送到海边的小医院中治疗。
高烧39度,打针吃药。
一次期待中开始却以病倒告终的旅程是有些让人心酸。

藏蓝的苍穹倚赖宙斯
宝绿的大地敬仰暮野
白茫的晨雾逆转时光
那些盛开记忆的夏天会被季风飞鸟带走么?
那些年华散落的音符会被岁月乐章遗忘么?
那些遵循自我的告白会被文惠你所缅怀么?

你不知,我不知。
天知地知。

潘枫在离开南宁的时候还是开了口。
他想,如果走的时候不说,是否今生都不再会有第二次机会说。
一次摊牌,只有一次,哪怕自己的牌不好,终究还是要坦然面对。
说了终究不会后悔。
To be or not to be,that’s a question.

终于说出来了。
哪怕明知到彼此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做最后奋起攻击的一次神风自杀突击队员。
起初那些印记亦是洁白的,但在时光流泻的深处,俯首观望却发现它们的颜色已经颓然暗淡。

于是,终于有了答案。
你放弃吧。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是我的好朋友。
这样的答案亦是早在潘枫的意料之中。
最后的告白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哪怕只有一个机会都希望能够造成杀伤。

一直到很久以后。潘枫都还能回忆起那天的天色。气息。湿度。
黄昏残阳黏稠地包裹着大地,潘枫矗立在世俗喧嚣的人群里,观望着那些面无表情的穿梭。在收到文惠回复信息的一刹那。天空恍惚间坍塌下来,头顶飞鸟四散无影踪。世界重归黑暗。似乎再也不会见到光明。

 

湖畔风和日丽饱满了半月恋的纷飞燕。
如果没有遇见是否代表永远没有遇见。
你无言地离去剩下无法启齿的猜想。
埋葬你我的潮水升起。
将爱送出彼此的界限。
从此我们生活在完全没有瓜葛的世界。


我爱你,但是与你无关。
只是让你知道。不需要你爱我。
为爱牺牲是我的宿命。
无声沉寂是我的不舍。

过了十多年以后,这样的话语与气息早已在空间中涣散至尽。就像我们曾经如此热烈而盲目地讨论过的爱情,成为了记忆中流徙在海边的小螃蟹留下的足迹,细小而稀疏。

一切年少的情爱都是过程。
教会我们成长。
教会我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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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伤心的城市,每个人都被伤心诅咒被悲哀笼罩,

有些人因为伤心而心怀仇恨,最后被仇恨破坏摧毁,有些人在伤心中迷惘,走失,又在迷惘中自省,挣脱。

浮华喧嚣的冰冷都市看起来更像是巨大的旋涡,生在其中,多少身不由己,被伤心裹挟或者被仇恨驱使,没有多少开心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