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四点突然醒了,什么梦也没有,好好的就醒了。翻看了一小时的秦腔,居然还是没有睡意。
我知道自己为什么烦,每天她都会来电话给我咨询她的股票操作,我总是那句话:“有股就拿着股票,有钱就拿着钱。”话总是说着容易做着难。
他说:你比我好多了,前几年我刚开始炒股的时候把自己几年的工资全亏光了。
所有的股评人士,大多都和墙头的草差不多。经济学家和政治学家哪一个更可恶可厌呢?
秦腔的写作方式一开始让我很不适应,因为是以个疯子为线的叙述,让人觉得事件事儿的荒诞可笑。前两天看到夏天义搞了地主的老婆,结果还是把地主斗死了。疯子偷了夏雪的内衣,被抓后觉得自己下流,结果自己把自己阉割了。两件事儿放在一起写,很是耐人寻味的搞笑。想起网络上流行的一句话:别人装处,我只好装经验丰富。哈。经济学家和政治学家结合在一起当然不会是疯子,应该是比流氓还流氓吧?装什么B!
得了,不说了,昨天问路边的民工讨了些水泥和沙,砖头搬上楼的时候费了不少的力,去院子里打扫一下,今天就把俺滴小菜园给砌出来。
无论怎样,把自己从股票的瘾里解救出来,这事靠不了别人,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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