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很疼.像被重物击打过一样.
天真冷.冷得连老鼠都死在了大道上.
它可是穿的皮草.
洗澡的时候一称体重才一百二十三斤.
腹股沟露出华丽的凹槽.
啧啧.真美.
皮肤干燥,水都冲不掉皮肤上的静电.
吸附着我脱落的毛发,一团又一团.
每天最温暖的时刻就是吃完饭的那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之后,热量消耗殆尽.
吃不进去东西,抵御不了寒冷.
真难以想像我是怎么在这么寒冷的地方生活了这么多年.
我受不了了,得找个温暖的地儿.
研究了一天动态光学,棱镜来回旋转,转得我头昏脑胀搞不清坐标系.
坚持到下午三点有要崩溃的迹象.
收拾东西回寝室.
躺在床上看了会儿英文的趣味读本,看着看着进入梦乡.
做了乱七八糟的一堆梦.像是散乱的毛线,找不到任何头绪.
我挣扎着想要醒来,却好像有重物压在胸口一般.
睡眠质量很糟糕.每天醒来的时候都比入睡前更加疲劳.
我像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力,也许哪一天我将就这样长眠不醒.
生活如同是被太监强奸,反抗是痛苦,不反抗还是痛苦.
今天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从早晨一直下到现在.
积雪没过脚踝,不小心卷入裤腿当中,冷得那叫一个干脆.
我不喜欢风大的天气.因为我有风流眼.
每天从寝室走到实验室那短短的不到二百米的路程,我都会被风吹得泪流满面.
好像<英雄>里一哭就死人的那个妞儿.
不同的是她眼睛里是黑色,我眼睛里是红色.
眼镜终于被取走.原想作为一个纪念放在身边.
如今再也不会有什么瓜葛.
故事里的旁支终于掐断挂出the end的字样.
我这个人很干脆,要么生存,要么死亡,从来不拖泥带水.
明天下午有兵总装备部在学校的专场招聘.
他们走个过场,我去凑个热闹.
反正,谁也看不上谁.
Just so 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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