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我現在的脾氣得特別好.
人見人愛,車見車載.
一和藹可親的老頭子.
可是事情的發展往往跟我本以為的想法背道而馳.
無力掙扎,無可奈何?
壓根就不是這么回事兒.
我根本都不想控制.
誰也別指責我,我也不埋怨誰.
總之今天的比賽結果還不錯.除去不錯的結果下涌動的暗流.
玩足球經理的時候總能見到某個球員破壞了更衣室氣氛的新聞.
沒想到我也是影響球隊和諧的不安因素之一.
改不了了.
昨晚又去夜場放縱.
我不是主角,只是個隨從.
有人說去,那么就出發.我的字典里沒有拒絕.
在那個喧囂環境里,除了扭動的身軀,什么也看不到.
誰對誰的覬覦完成誰對誰的曖昧.
與我無關,我只是個旁觀者.
突然有一天,我在這個曾像自己身體般熟悉的氛圍中,手足無措.
晚上實驗室聚餐.
研一研二一大幫人熱熱鬧鬧的坐在一個包房里.
除了我的同學,其余都是陌生人.
我不習慣主動與誰相識.
有人來敬我酒,好,喝完之后我們依然陌生.
我可以對他虛偽的笑,笑容下面只是僵硬的肌肉群.
自閉開始,不知何時結束.
妹妹給我介紹了個朝族小姑娘.
漢語說得相當不好.
她還沒有MSN.無法用朝語溝通.
把雜志說成報紙.
把我逗到桌子底下起不來.
當我話費中短信費用超過五十元的時候,說明我認識了新的小姑娘.
只能用文字與人交流.
我也就這點水平.
Don't cry because it is over, smile because it happened.
It’s enou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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