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了,消极地很,在这个冬日,外面听说已经有零度,这个暖冬的第一次零度
听着十年,十年之间,平静地很
似乎曾经有过非同现在的感觉,但那是多久前的事,我也已淡忘了
最近特别容易忘记事,似乎什么都不上心,
嘻笑间,什么事都轻轻地,从耳朵边,从心旁飘过
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多了层无形但强固的磁场,
所有的事都如意料中地般飘过飘过,
如果这不算麻木的话,那是什么?
所有的对应只能抓住经验中应该有的方式来对应着,应付着
失却了思考的能力,失却了激情的律动
就这么行尸走肉地活着.
今天翻开尘封的一个旧相册,看到一串记忆中的灵隐寺的佛珠,突然想起那种檀香,淡淡地却说不出的浓厚.
在那香气中,似乎心底哪个不敢触动好久的门在鬼使神差下被偷偷开了个小缝,没有门背后该有的阳光,
却是一片黑暗,
还好是,我想,
因为我清楚阳光下一览无余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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