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用多了,超载了,自然就衰弱了。 每天的睡眠超不过5小时,早上起来只能看新闻打发时间。每天的班车准时到达,我却越去越早,班车开始查证,整个研究院的人都没有,准备PS一个。 没食欲,舌头还配合我起泡泡,数了数,一共五个。舌头在嘴里翻个身都能疼出眼泪。
晚上一有空就在阳台看着天空发呆,脑子里怎么就有那么多事情在闹来闹去,也不闲着,挥之不去。白天的人和事反复的跑来跑去,还充斥在我本来就少得可怜的睡梦中。
我太感性了,太情绪化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总是藏在一个预先准备好的面具中,微笑着面对周围的朋友和同事,回家却难受无比。
明天又有孩子们的课,推也推不掉。我越来越拒绝站在讲台上,因为老师这个位置太神圣了,不是随便聊两句设计就可以打发的。越是认真的去做一个学生,这种想法就越强烈。做不到完美,宁愿不做。
德国的workshop在一个我很喜欢的11世纪古城堡举行,安排了designafairs设计公司的designer去跟我们一起狂欢,还有一个性感的Dance teacher跟我们讲述Dance-workshop,真奇怪这是一个什么主题,但是纳闷的是,我怎么就跟西门这么有缘呢?
痛苦的辗转反复,但愿早一点脱离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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