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话想一股脑儿的宣泄,最终却成了语塞。
你说我是真的天生不会说话吗?
年幼是医生下的判决书我仍然记忆犹新。
上天对我的眷顾时时会被收回。
行走,坐车,总会遇见熟悉的人。
一点头,一微笑,一挥手。
行动替代了言语。
静静的坐在别人旁边,直到大家分道扬镳。
用种无可奈何的眼神。
如果我真的没有这种天赋,那以前的种种是圣诞老人放在袜子里的礼物吗?
也许你们本就和我一样。
另一个世界原来大不同。
——好象患了失忆症般去追寻那些回忆,可是蓦然回首仍是空白一片。
今天是年三十,我坐在回家的车中,记忆不断叩响。
我是哪年开始不看春节联欢晚会的?
我不记得了。
我是从哪年开始不放烟花的?
我不记得了。
或许我从就没有放过烟花。
我永远是那个躲在雨伞下的胆小鬼。
不记得小时候对春节的期待从何而来,又奔像何处。
原来过着过着,也就这样了。
原来时间留下的记忆被装进了放糖果的盒子,让妈妈给藏了起来。
散发着诱人的香甜,却无处寻觅。
你说我们过去的种种真的找不回来了吗?
也好。
找不到,总比没有好。
——好象患了夜盲症去追逐白天的鲜亮,可是周围仍是黑暗无边。
夜晚走楼梯时,我总会拉住你的衣角。
那是一种无比的眷恋。
是老人手中的拐杖,是爸爸鼻梁上的老花镜。
不离不弃。
无法用色彩描绘身边绝望的情景。
只有黑白。
像烙印嵌进身体。
你不知道吧?
皎洁的月光是如此的耀眼。
别处的烟火灼伤了我的眼。
我盲了的双眼。
——其实我一直是胆小鬼来的,不是大英雄。
晚上的大街并不是想象的冷清。
烟尘如晨雾般茫茫笼罩。直刺眼鼻。
爆竹震的大地都在摇晃。
我开始流泪,加快脚步。
我怕自己轰然倒地,鲜血淋漓。
像是怕打雷的孩子,寻找着妈妈宽大而温软的怀抱。
总是把伞撑的很底,遮天蔽日。
我曾就说过,雨伞是让我很有安全感的东西。
那是一个蜗牛壳,沉重。
别人与自己的喜怒哀乐都划清了界限。
那是怎样的大快乐和怎样的大悲哀啊。
——生命喧嚣且吵嚷,你与我,都会默契的掩盖这症结。
回复Comments
{commenttime}{commentauthor}
{CommentUrl}
{commentcon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