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有个古老的文化传说,有一位至高无上的美丽女性,叫快乐女神。
快乐女神的丈夫,是明察秋毫的法官。每个人死后,心脏都要被快乐女神的丈夫那去称量。
如果一个人是欢快的,心的分量就很轻。女神的丈夫就引导那有着羽毛般轻盈的心的灵魂飞往天堂。
如果那颗心很重,被诸多罪恶和烦恼填满褶皱,快乐女神的丈夫就盼他下地狱,永远不见天日。
——引自毕淑敏《心灵七游戏》
*******************昨天开始,心是沉重而压抑的。************************
昨天中午,办公室里,胡和左老师因为观点的不同争吵了起来。
一个说对方对自己班上的事情漠不关心,一个说对方越权,导致了班主任这一环节不能发挥作用。
两人越吵越乱,期间,左为了引开话题,提起我对班级和学院的贡献。
认为比起另一个男生要多得多。
恰好胡是这个男生的导师,于是大发雷霆,开始争论,认为班级上论我功劳大,学院上说,他贡献多。
我虽然不喜欢争这个的,但是面对着平日看似十分重视体贴我的胡,以及不大搭理的左,我顿时无语了。
突然觉得这面前的两个大人此时弱智得如小孩,再怎么不懂事,也不要当着当事人的面争论呀。
麻木地说着客套的话,返回宿舍。
路上,心就揪得难受。
一直等到小时下课了,我告诉小时,我的心受伤了。
其实已经受伤很久了,只是我今日才这么直接说。。
学校要往省里送评省优秀学生干部和优秀学生,让报名?硬性的条件都在那里了。
全学院似乎都没有符合条件的人,除了大四的。。
胡对我说,就报那个男生吧,机会不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所以你排除。
我不禁回首我这三年的大学生活,从大一进入学生会后,似乎一直就在付出。
从没有在11点前睡过,每个月比别人多50、100的话费,每天比别人要做的更多的事,最后,身体垮了,课挂了,入党转正延期了,啥都乱七八糟了。
上次我给自己开了个小玩笑:她曾经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一段美好的爱情,一个健康的身体,就因为学生会,她失去了这一切。。。
从学院这边我的所得,如果说在我不想继续之时压给我最高的职务是机会的话,我是收获了一部分,但是我却也失去了更多。如果说把我推到学校去竞选十大素质标兵也是机会的话,我承认。但是也仅限于此。
三年,我亏待我的父母。亏待我自己的学业。亏待我的感情。亏待我的身体。唯一不亏待的,就是学院。
********************噩梦与解脱*******************
昨晚后来做了个噩梦,顿时觉得弗洛伊德是如此的英明神武。
梦里我因为上课缘故后来迟到了学院的例会,我见到会议上还有其他学院的主席,艾亮~心里差异对方怎么会在这里。打过招呼后坐下,胡开始大声责骂我,大家都等着你开会呢?还迟到~?由于跑过来的累和热,以及外人在场的缘故,我顿时满心的委屈,开始大声地反驳,是你上周就告诉我,这周不会再抓我做事的!我刚刚下课就赶过来开会了你还想怎么样……然后委屈地哭了起来,直到在泪水中惊醒。
后来分析了下,梦里胡的发脾气对应他白天对我这几天没有出现在办公室而表现出来的强烈不满。其他学院主席的位置应该是左的位置,因为平时接触不多,仿若外人,但是艾亮在平时的交往中给人开心的感觉,所以至少左昨天的话让我感觉比较窝心。而我的反应则就很直接,对应的就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了。。。
晚上,胡打电话过来。说他昨天是气疯了乱说话,让我不要介意,然后说不要和别人说。呵呵。已经说了,怎么办?
我已经不敢和老姐说了,她会是最心疼我的人,会是第一个打电话去骂学院的人,却也是最反对我大三了还在做学生会的人。知道我还这么不听话,她要心碎的。
也不敢和家里人说,父母已经够累了,我只能把高兴的消息带回去。不能和姆妈说,一给她打电话肯定要哭的,她会担心的。
小炎炎说,你肯定需要倾诉和发泄的。确实,我不可能每天都超人状态,偶尔,也允许超人低飞吧。
感谢小炎炎,感谢舞,感谢鬼,感谢77,感谢老大。。。
发泄完了就算了,我又能恢复正常的。
医者不能自医的烦恼,偶尔出现而已。
——记于2007年6月21日晚
今天的《形体与舞蹈》课终于考完了,满身酸痛而且瘀青的日子终于可以暂告一段落了。
其实,舞蹈,也可以是一种发泄。
当你把不爽完全加注到虐待自己身上,你可以把很多很多的高难度动作做到位,然后在汗水淋漓里又收获沉甸甸的成就感~
也算是自缚后的破茧化蝶吧。
尽管,我还是喜欢开心地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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