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d,昨天又喝挂了。
本来说是给燧哥送行,请一干人去公馆ktv;燧哥、阿超、老张、慧mm、沈mm,加上我,都是能折腾的主儿,小强阿黄虽然谦虚,也架不住那么多人的此起彼伏,直到凌晨2点才兴尽而归
结果其间,我和老张一来二去地喝上劲了,不知不觉地高了;这哥们在那里就挂了,我也好不哪去,回宿舍后狂吐不止,第二天中午还吃不下饭去
后来,据说他们说,我俩那晚一人喝了25听易拉罐装的惠泉。。。
燧哥要走了,那是必然的,正如他当年潇洒而毫无牵念地离开繁华而喧闹的北京,他永远是自由的
最早关于燧哥的印象是支离破碎的,它们来自于宿舍楼不时喷出的电吉他澌哑的叫声,来自于球场上总是出界的大脚,来自于他那剃得接近精光的脑袋(据说因为掉头发),来自一身灰不溜秋的衬衣、印有“为人民服务”及毛老头像的黄帆布书包和撕裂到随风飘荡程度的蓝色牛仔裤,来自于周围人对他的异样眼光和忍俊不禁。
第一次近距离目击燧哥的演奏是今年所里组织的春节晚会上,燧哥以一身掘墓人般的装束和一双白底绿带的旧拖鞋又一次吸引了足够的眼球。由于音响设备太差,现场效果并不好,可让人记住台上那淡然自若的神情和顾自专注的眼光并不困难。散场后收拾场地那档儿,我放了首枪花的《Don't cry》,只见燧哥略显激动地拿过话筒跟唱,不似方才那般平静。
寒假返校后,阿超跟我说起他居然恰巧跟燧哥一起从北京坐卧铺回来的,对于这样特立独行而又几分神秘的人物,双子座的我没有理由不竖直了耳朵。燧哥老家河南,小时随父母去北京读中学,大学又去了兰大,毕业回北京工作了两年不到,又去了兰州搞乐队,然后又来我们所读硕,读硕前才刚刚只身穿过西藏。对于这段经历,他讲的不少,加上熟了以后常混迹小饭馆时燧哥本人的叙述,更使它完整了:
他从西宁出发,坐了四天四夜的汽车,去到拉萨,在拉萨住到了在车上认识的藏民家里,后来发现银行卡里的钱取不出来,只好把两千多的手机卖了几百块钱度日,之后就比较惨了,离开拉萨时几乎身无分文,搭着送猪的车停停走走出了西藏,然后打算徒步去丽江,发现走了一天一夜后接近了中缅边境,又只好返回重返正途,其间还遇到一个也是号称徒步走遍中国的,他还陪人家走了一天:)最后,坐车到了大理朋友那里,借钱回了北京。
以后渐渐地熟了,几个酒友兼球友兼聊友兼驴友不时混在一起,记得当时关于女人的精辟论断,记得前一晚喝酒XX后仍然球场坚挺的奇迹,记得在莒溪旁若无女人跳下水潭的生猛,,,哈哈
当然燧哥最投入的还是他的音乐,贝司吉他都拿手,可惜我们不能更深地讨论交流,因为我们不懂。在他四十首原创里,我还是很喜欢《我来到那山上》《我的故事》《花儿》《天真的我的朋友》《距离》几首。
突然发现他的单纯,并非幼稚无知,而是执著于内心的感觉,执著于对自由的向往;
突然发现他的激情,一个已是年过三十的男人,他在msn的签名档上曾写道“我仍有激情,所以我还年轻。”(原文英语)
突然发现他的善良,似乎从没见他动怒,他带向他乞要现金的年轻女子去超市买方便面,在外游玩他对野生动植物的保护是最认真的
这些,再加上那固执的独身主义、“搞恶”的原创歌曲、有异常人的举动,就是一个真实的他,无比真实的他。
燧哥,一路走好,你的最爱鲍勃迪伦听得不多,还是送你那首曾合作过的Knocking on heaven’s door吧!
突然又想起他钱夹里女人的照片,n年前已嫁为人妇。原来我错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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