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点小病

      碎鳞片甲 2006-9-23 21:7
上星期天,在球场上的我还算是勉强生龙活虎,而踢完之后屁股难受得就快不能走路了,其间还在师大的餐厅吃了午饭,沿师大的马路逛了一圈,这伙人纵是使用再夸张的语调和手势想引起我对路过的五彩斑斓的mm们的注意也无济于事,除了屁股确实很疼这个次要原因,主要原因在于我还是个挺专一的男人。(立刻遭到无数不明方向不明物体的地毯式攻击)

在勉强回到宿舍躺了一下午之后,睡眼惺松的我又产生了可以亲自出去吃饭的幻觉;并且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不是幻觉,但却是个可怕的经历。在平均每周去两次的"友临",我不得不以两分钟变换一种姿势的频率硬生生地吃完了这顿仿佛用白色花岗石粒做成的米饭、用老鼠皮做成的肉片、用观音土熬成的清汤所组成的丰盛晚餐。在回去的路上突然发现当时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手机又不见了,我自然知道有超过五成的几率是我忘记带了,但又明明记得出来的时候专程放在口袋里的,本着对我还未完全痴呆的大脑仅存的微量信任感,我做了个伟大的决定:拖着随时有可能让我葬身车底的屁股,回饭店!一进门,就发现老板娘大厨等人冲我狞笑,我一把夺过大厨手中的手机,激动不已,临走前还向极熟的老板娘送了个温情脉脉的秋波。

虽说号称捡了700块钱,但这无疑是个错误的决定:在此后的将近一个星期我就再也没有跨出过宿舍半步。在这里还要感谢阿chao每天给我送饭,小吴的暴贵的痔速宁和梨子,连姐姐的苹果和梨子,小强的盒饭,老姚的莅临和口头或默默关心我的家人朋友,谢谢你们,正是你们给了我与病魔斗争下去的勇气并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在卧床的几天,除了正常的生理需要外,我做的只是以下几件事情:看专业书,看杂书,听音乐,偶尔打电话。更为发指的是,我竟然没有感到脱离人群的急躁和沉闷。某西谚说,愿与孤独为伍者不是神即是兽。可怜我一不小心。。。
我觉得独自一个人的状态下,往往会有极其诡异的想法,并且会固执地认为是很有道理的,但一回到人堆那想法立刻烟消云散。具体是什么我就不说了。

还有,看了些《昆虫记》,法布尔用生动活泼的语言(可能是翻译问题,我觉得这个中译本的语言有点轻佻肤浅)给我们描述了一些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虫子们的有趣的生活习性。蝉的幼虫是怎么样从那么硬的土层爬出来的,螳螂是怎么凶相毕露残杀亲夫的,雌性大孔雀蝶是靠什么吸引远在天边的雄性的,蟋蟀是怎么产卵怎么孵出的,橡树象鼻虫是怎么为后代辛勤劳作的,活活,虫子们都牛得很,要是有跟人一样的大脑我们都得去当活体标本。突然觉得做只没有人脑的虫子也没什么不好,活不了几天但挺充实的,也没什么烦恼。

博停了这么久,还是得感谢时常关注的xdjm,不过要是能多留个言就更好了,看帖灌水是一种美德嘛,3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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