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尼森的雪

      秋風秋雨愁煞人 2004-8-3 14:21
寫於2003年12月16日:
昨日正和老公聊得欢的时候,手机突然BB乱响,一条短信进来了,打开来看,原来是“今天是小罗的祭日”,先默一个,我是十天前就开始默哀了,记得十二月七日那天正是他被某卑劣小人陷害终于被一柄陶瓷长枪的碎片刺中身体开始了他自己所说的享受自己慢慢死亡的过程。
对于罗同志,在我心目中,一直是仅排在撒加加隆这一对别扭兄弟之后的,甚至比那个频繁暴走吐血的同样别扭的危险动物八神庵同志还要靠前一点,理由就是我一直地想要为罗同志写点东西,可是一直地害怕写不好亵渎了他的形象所以迟迟不曾动笔,而对于小八同志偶又何尝留情过?
然而却总是觉得,若是不为他写点什么东西的话,就会寝食难安了。
去岁的此时,我的版子是飘了一个月的海尼森的雪的。这个时候就有一个朋友说,一个人,一个孤单单的行星,又还在飘着雪,好寂寞,听着这样的说辞,眼睛就湿了起来,想起来,吸引自己的,一直都是一样寂寞得别扭的强者,似乎就是上帝已经把一个模型铭刻在我的头脑,我只是一直一直地在不同的故事中寻找那个影子鲜活起来的名字。
人不能两次掉进同一条河,可我也很清楚不同的只是那河流的名称,每一条都一直东流。
记起来自己拿到了银英的TV版,却又别扭地一直快进到罗同志挂掉的那一段,一边咬手指一边慢慢看,看着他对着那两只盛满红酒的杯子轻轻淡淡地说:“疾风之狼,你有辱这个夸大的称号哪”,然后在屏幕上寻找那理应出面在他唇角的那抹轻淡的笑容,却只见他有着端整五官的头微微前倾,深褐近黑的发遮住光洁的前额,而那双蓝如晴空暗如黑夜的金银妖瞳的眸子,再也不会睁开了……
记得那个时候我对着窗口大叫:“罗严塔尔你这个大笨蛋!”有个同人里也是这么评价罗同志道:如果给他一个比较客观而又中肯的评价的话,一共是四个字“是个笨蛋”,如果要听作者的既不客观也不中肯的评价的话,是三个字“我爱他”。
一直对于蓝色和黑色有着一种执念,对于撒加是,对于罗严塔尔也是,常常地对着镜子找自己天生黑色的眸子是否有一只能透出点蓝色来,虽然明白这样子会类似了猫科动物的某种具说还挺名贵的品种来。后来又听说,有一种染发剂可以使头发在平时看来是黑色,而在阳光下却有着海蓝色的水波光泽……无限向往中……蓝色也未必全然纯善,而黑色的那只眸子,一直身后冷冷地批判,“我其实,一直在追赶着一种得不到的东西。”寒一个,如果连他也只是在追求一种得不到的东西,有时候我很怀疑我们还要活着做什么?我们是什么?我们从何而来?我们往何处去?问多了,头痛,想不出究竟,日子还是一天一天过,好象细沙慢慢打磨,岩石也就没了棱角,所以对于那种能够贯彻自己意志始终的别扭孩子,始终是心怀敬意的,明明知道只要低下头向自己的君主表个姿态就可以苟活下去的,却是宁愿失败而死也不愿意成为别人手上的棋子,完成他人阴谋的牺牲品,即使明白追逐的东西永远也得不到,却也绝不可停跓脚步,流于凡俗。这方面,罗同志又和某只别扭孩子真象啊。
大米同志,对不起,我记得最深刻的就是你在人狼舰上的眼泪,疾风之狼竟然哭了。那个别扭的同志说,有个了不起的古人说了一句了不起的话说是如果一个人临死前有个可以托付儿子的朋友,那是幸福的事情,于是他就那么干了,我猜那是那个人一生中屈指可数的一两桩幸福的事情之一吧,幸福这种东西,对于有些人太泛滥,有些人却又太吝啬,我猜田中大神故意让你的地上车慢了那么几分钟让你一生唯一一次有辱疾风之狼这个称号就是为了煽情,可是我还是很没出息的一给点风就是雨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地唏哩哗啦哭开了……帝国双璧啊,从此只存其一,其情何堪啊,我又想到了江东双璧……可是他们也没有同室操戈兵刃相见吧?他们也只分别了十年吧?所以无法原谅莱因哈特。
经常地抬头寻找那个叫海尼森的行星,虽然知道一定找不到。
有人问我,伊索尔德是什么意思?哦,伊索尔德吗?那是神话中的公主,爱上了名叫托里斯坦的骑士,可是后来,她爱上了那骑士的主人,所以她得到了惩罚,永远寂寞下去……托里斯坦就是罗同志的旗舰的名字。
胡言乱语中,我果然写不出严肃的悼文,只会发花痴。
标签集:TAGS:
回复Comments() 点击Count()

回复Comments

{commentauthor}
{commentauthor}
{commenttime}
{commentnum}
{commentcontent}
作者:
{commentreconten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