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我上大二,第一次真实地感觉的了命运的存在,它的出现与我的生命产生了一次强烈的撞击。
我第一次没有上课—自己喜欢的英语课,我卸下了英语磁带换上了朴树的磁带,便再也没有拿出来,我坐在秋天强烈的阳光里,那个教学楼正厅的台阶上,我无法自拔地流了许多泪,我想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从那个象征着高等教育知识的图书馆飞下来,趁自己刚刚感觉到悲哀的时候,趁自己感觉自己还能飞的时候,外面的一切是那么硬,我想与他们撞得头破血流,生活是那么旧让我从不快乐……最终我当然是活了下来,像是大病了一场,那以后再看到当时自己的遗书仍感到有些后怕,怕自己很快又能用上。
我第一次没有上课—自己喜欢的英语课,我卸下了英语磁带换上了朴树的磁带,便再也没有拿出来,我坐在秋天强烈的阳光里,那个教学楼正厅的台阶上,我无法自拔地流了许多泪,我想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从那个象征着高等教育知识的图书馆飞下来,趁自己刚刚感觉到悲哀的时候,趁自己感觉自己还能飞的时候,外面的一切是那么硬,我想与他们撞得头破血流,生活是那么旧让我从不快乐……最终我当然是活了下来,像是大病了一场,那以后再看到当时自己的遗书仍感到有些后怕,怕自己很快又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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