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石排居住已经有些时日

      原创文学 2009-7-24 9:52
离开常平。
于石排居住已经有些时日。
这个地方,因为处于33H1N1的浪尖口,终日人心惶惶。
无意中看到了关于水平鲸鱼的专访报道。里面有大段这样的内容:
“‘最喜欢《鹿鼎记》,几乎每个情节都记得,因为重复了十五六年了,每年看无数次,最难忘的是《神雕侠侣》。最后一段,郭襄看着杨过与小龙女离开时,眼泪掉下来的那一段。’她(水平鲸鱼)说。
后来我(记者)去翻这本书,原来这一段是这么写的:
其时明月在天,清风吹叶,树颠沙沙而鸣,郭襄再也忍不住,泪珠夺眶而出。”

大三以前爱看很多漫画的东西,不单几米的作品。水瓶鲸鱼就是那时候开始被我关注的。喜欢水瓶鲸鱼,是因为她有着女子一样深海的心思,重要的是她懂得利用线条和色彩来进行失恋状态中,最自然的呼吸。
其实我已差不多忘记了这个曾经让我很欣赏的女子。
再想起来时,更多的,不过是时过境迁的陈旧感。

最近的南方总是笼罩在夏季的雷雨气候。昨夜下起了点小雨,风扇一直闷闷的转了一整夜。人睡得分外不安稳。后半夜做起了断断续续的梦。
这次梦见的是清岁。
起初是我背着背囊到了他的住处,我们将要生活一段时日。同屋的还有两个女孩子和一个小男孩。男孩很小,估计只有五岁。但是长得很漂亮,赢得了所有大人的关注。住的地方是典型的南方地带,有着长满青苔的雨季。梦见和5252ss一同去采摘了新鲜的箬叶,在屋后的竹林里。虽说停了雨,依旧听得见那清晰的雨声。滴答滴答的,分外清新。有着童年的气息。然后洗净,他开始做糍粑。那个卷起白衬衣袖子的动作,干净利索得好像一本被风翻开的书。蒸熟了拿出锅,烫烫的用勺子舀了一口,边吹边放进嘴里。他挑着眉看着。不问好吃与否。只是笑。糍粑里有红豆,糯软香醇。这一幕。恒久温和。
后来随两个女孩去逛集市。拉着小男孩的手。清岁没有随行。梦里看见了很多新编的竹筐。想买一个。却又不知道该拿来装什么。施施然地放下,待与清岁商量。给小男孩买了桃子。他也不吃,只紧紧攥在手里。胭脂般的水桃,衬着他胖乎乎的小手。开始呼吸很均匀。
灼灼夭桃。多美好。

梦里的场景一直变。可总是发生在一片南方的气候里。有时天晴朗的时候,会显露出小家碧玉般的气色。在屋后的菜园子里浇水。那些细绿的豆角蔓芽儿,卷曲着,顺着竹竿往上爬。竹竿是满满的一片青苔灰。这些农作物总是含蓄地续写着生命的韧性,我爱我爱谦虚并且低调。却可以力透纸背。
他和她之间的空气一直清净如细水。
梦里头的那种灌溉,舒畅自然并水到渠成。如同某种心意契合。

醒来的时候,外面只一片灰亮。
离上班还有半个小时。
霞出去买了早餐回来,两盒捞粉。
放了香菇汤。洗漱完了捧着看《朝闻天下》,那些关于糍粑的碎镜头,想与霞说说。最后吞没在8点前紧迫的十分钟。
我想起某部电影。
最遥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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