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度,我不是说白酒,也不是朝鲜半岛那条著名的纬线。是我的体温,突然的,我就发烧了。虽然经常有点喷嚏咳嗽,可是真的很久没有发烧了,头晕沉沉,周围的空气越发的寒冷。
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吃晚饭的时候突然没了胃口,很想吐,久未经历的疲劳席卷全身,很自觉的摸摸额头,额头很配合的让我感到很烫,终于我真的又病了。
如同人们潜意识中,胖子是不可以忧郁的一样,男人也不可以脆弱。不幸的是我是个男人,而且比较脆弱,所以有的时候很希望有生病的感觉,作为一个应该坚强的男人,也许只有在疾病到来的时候可以表现出自己的软弱,起码可以为自己的软弱找到很不错的借口。即便是一个人在家中,我也可以很早的呆在被窝里,吃点药,看点书,在头晕反胃中体会别人的关心,感觉冷漠世界里的一点真情。
或者我从来不是坚强的人,双重性格的人很容易手伤也很容易忘记伤痛,有的时候开朗,有的时候有忧郁,不知道是好是坏。现实的要求我必须坚强,每个男人应该象高仓建那样的活着,我不喜欢高仓健,因此痛苦。那么我只有期待在病痛时忘记他。
我期待着以往一样一个人蜷缩着颤抖的感觉,遗憾的是除了口干舌燥,头重脚轻之外并没有明显的不良反应。三十八度,实在不是个很高的数字,上一次发烧已经是4年前了,39度的温度持续了7天,至今清楚的记得每天坚持上班在办公室手指冻得发紫的样子。最后打了一针就万事ok了,随便鄙视一下现在的医疗制度,简单打一针就要150,真的鄙视1
现在我想也许明天又是个活蹦乱跳的小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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