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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书柜中增加了NIUNIU、趴趴Asuka·T的几篇文章。增加了目录用来做索引

  血夜 BY 风弄
作者:Stream  发表时间:2004-12-21

帝朗司大陆,是一片辽阔的大地。随着地势改变,由于气温的不同,形成了不同的植物带,各种珍奇走兽活跃于山林。两大河流--拉探河与散昆河,由南至北,贯穿了整个帝朗司大陆,为这片土地带来蓬勃与繁荣,然后在最北的德红山谷汇合,形成美丽动人的第一湖泊--帝朗司湖。
这是被神所深深恩宠的土地!
三十六个部族在这片大地上幸福地生活着,他们在自己的领域里耕种纺织,与其他的部族友好交易。
和平与自由,是如此轻而易举地被赠于,是如此的被视为理所当然。

这是许多年轻的母亲在漆黑的夜晚于孩子的床头柔声叙说的故事。在许多年前,当这些母亲们也曾是孩子的时候,曾亲身感受过和平和自由的动人滋味,也曾有过无忧无虑的童年,这是如此的美好,以至于当她们回忆起的时候,嘴角都不由带出轻轻的微笑。
可是当孩子在母亲的怀中用憧憬的眼光倾听这动人的描述时,悲伤却总是一阵阵划过母亲的心头。

因为,和平与自由,已经不再存在于帝朗司大陆。
自从,骁勇善战的索尔族之王--封旗带着铁骑扫荡了整个帝朗司大陆,踏平三十六个部族千百年来安居的家园,用血和枯骨建立起这片土地上前所未有的强大政权--帝朗司帝国,自从三十四个部落为了生存而带着屈辱跪倒在这个沾满了鲜血的残暴之君脚下,自从其他的族人都成为索尔人猪狗不如的奴隶;这片大地就已经永久地失去了和平和自由。
帝朗司大陆,已经被神所遗弃;连同生活于其上的人,也一起被神遗忘。

帝朗司湖静静地躺在德红山谷中。虽处于大陆最北端的严冬,湖水却冒出丝丝热气,将附近本该凋零冻死的树木,照顾得如春天一般茂盛。
两大河流汇聚,湖底的地热,造出如斯美景,也使帝朗司湖成为帝朗司大陆的圣地。帝朗司帝国建立后,封旗就在这里建造了王宫,将帝朗司湖包揽其中,独享此帝朗司第一美景。
强占,本来就是封旗的本性。

此刻,封旗正斜坐在宽阔的窗台上。
他一脚竖起,一脚垂下,右手拿着倒满猩红美酒的水晶杯,观赏着窗外,帝朗司湖的美景。
拥有是什么样的滋味?封旗心不在焉地想着。
踏平帝朗司大陆,建立帝朗司帝国,成为人人敬畏的王,就是拥有吗?
独享的帝朗司湖,景色也不过如此罢了。
树下如此伟绩,为什么却感觉生命在平白地度过呢?还有什么可以让我更快乐?
性吗?

封旗转头看着正跪在胯下的少年。
少年灵巧的舌头,正在努力地讨好尊贵的王,严格地按照调教者所说的,不遗余力地伺候着,舔、划动、从两边的袋到最顶端的突起,都无微不至地照顾着,额头的汗一滴滴顺着俊美的脸庞划落,却丝毫也感觉不到那坚硬有任何要喷射的迹象。
真是厉害啊!服侍了这么久还是如开始般坚硬。少年抬起美丽的眼偷偷看了封旗一下,又连忙垂下。到什么时候才可以休息呢?听说幅浪上次侍侯王的时候,花了一个时辰都不能让王满意,结果体力不支,在未得王的允许下擅自停了下来,被生气的王活活打死了。想到这里,少年不由微微打了一个冷战。王对宫里的男童,就象对微不足道的蚂蚁一样,随时虐杀。
仿佛察觉到少年的心不在焉,封旗伸手抬起胯下那张美丽的脸。
如少女般的容颜,散发着妖媚的气息,分外惹人。但看在封旗的眼里,却和没有生命的玩具没有什么区别。
封旗把杯中的酒撒在自己仍坚挺的下身,冷冷地发令:“好好的舔,要吞到根。”
少年连忙从命,虽然要将这么硕大的东西吞到根意味着喉咙将痛楚万分,但王令是决不可违抗的。违抗的王令的下场只有一个,他非常清楚!
看着少年不敢违令,痛苦地吞下分身,封旗总算满意了一点。转过头继续刚才的冥想,封旗不再理睬身下的少年,他知道,在没有自己的命令之前,分身一定会深深地卡在少年的喉咙中。
没有人敢违背他---帝朗司帝国的封旗陛下!

这种玩具已经不能带给封旗快乐了。在享受了许许多多孝敬和掠夺来的俊美少年之后,封旗已经不再会为这些漂亮的男孩动心了。
要,就要最好的!
传说,小日族的人都有令人迷醉的本领,他们有绿色的眼眸,能轻易地迷惑看见他们的人。而小日族的王族,则是其中的佼佼者。
传说,每隔数百年,小日族就会诞生一位拥有紫色眼眸的王子。那会是世间最美的少年!他的血,那紫色眼眸的主人身上流淌的鲜美的血,可以让人长生不老!
为了这个传说,封旗在建立帝朗司帝国的时候,就曾经亲自带兵围剿过这个神秘的部族。可是,小日族的人竟然事先知晓似的,从栖息了数百年的领地从容逃走了。震怒的封旗焚烧了附近方圆百里的丛林,屠杀了一路归程所见到的所有的走兽。
这一次战争,小日族失去了家园,而无往不利的封旗陛下,尝到了挫败。

也许只有小日族的人可以引起我的兴致了吧?或者....夏尔?
想到夏尔,索尔族的第一美男子,那在战场上英勇无畏、运筹帷幄的统帅,在他的怀中却温驯委婉得如女子般的夏尔,封旗的嘴角不禁逸出一丝笑容。
该到夏尔的领地去看看了,顺便疼爱一下这个从小就在身边陪伴的亲密人儿。封旗轻轻踢开仍在胯下努力的少年,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大半个窗口的风景。少年连忙跪在他脚下,整理王下身原本开敞的衣裳。
“侍卫”
守侯在门外的侍卫推开房门,恭敬地跪下听令。
“本王两个月后要到达也门巡视。通知夏尔将军。”
“遵命,陛下!”侍卫大声地应诺,领命而去。
疼爱温柔的夏尔,比让这些玩具侍侯好多了。封旗开始期待。


封旗陛下要来了!夏尔心神激荡地接到这连夜快马送到的消息。
王,我的王要来了。我那在战场上驰马奔驰,威武如天神般的王,每一举手、一投足,每一个眼神都令我景仰和心醉的王。
“律朗!”夏尔稳住心神,平静地呼唤着心腹律朗。
“大人。”如平日一样,清爽精神的贵公子、权贵夏尔的心腹--律朗,恭敬地出现在夏尔面前。
“王要来了,搜集美貌的少年,我要让王好好地高兴一下。”
“是。”律朗抬头看着他日夜陪伴的尊贵的人。颀长的身躯,细长的十指,殷红飘逸的衣裳,是如此地适合他;如丝绸般的长发温驯地覆在不算宽厚的肩膀上,一双明亮的丹风美目,流连生辉;实在不愧为索尔族第一美人。
他怎么能有这么安逸的神情?当他下令搜刮美少年以陪伴他心目中唯一挚爱的王的时候。他应该露出心碎的表情才对,而不是象现在这样安逸而欢欣的表情。
“律朗会尽力去办的,只是,哎,陛下的胃口越来越难侍侯了呢。”律朗小心地观察着夏尔的脸色,却看不到一丝的波澜。
“对啊。”夏尔点头,望向窗外,似乎在回想王的英姿。“不够好的,怎么配得上侍侯我的王呢?”
王,夏尔恭候您的到来。我要尽我所有,使您快乐.........

重金征买俊美少年的公告,贴满了夏尔广阔的封地;也少不免上演了许多因此而发生的生离死别的镜头,许多贫苦家庭的男孩,或被军队发现直接抓到夏尔的府邸,或被强盗和不法的商人绑架出卖,哭声飘荡在白天和夜晚。而每天,都有数十个甚至数百个年轻的男孩被送到律朗的面前以供挑选。
可是....

夏尔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四个俊美的少年,眼光移到站立一旁的律朗处。
“大人,我已经将送到府邸的少年都检查过了,只有这四个,勉强配得上服侍王。”
“王每次来,我都是准备五个少年的。”
“是,我知道。可是这四个已经是最好的了,象这样的,一个也找不出来了。”
夏尔看看律朗,没有言声。他知道,为了在半个月内找到这样的四个孩子,律朗已经很劳累了;每一个送来的男孩都要仔细地筛选、检查身体是否有任何不美的地方,确实是一件吃力的工作。何况,王的要求越来越高,这次的男孩素质确实比上次的好了一点,凑齐五个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大人,我们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应该可以找齐的。”律朗安慰着夏尔,他可以明白,夏尔想让封旗陛下满意的心情。
夏尔摇头:“来不及了,这些孩子还要调教,陛下喜欢温顺热情的宠物。要这些没有经验的男孩在侍侯强壮的陛下时温顺热情,一个半月的时间只是勉强足够。”
夏尔叹一口气,郁闷地用脚调弄着跪在脚下的男宠。久经训练的男宠立即娇媚地前倾,用舌头熟练地揭开夏尔衣裳的下摆,开始侍侯尊贵的主人。
温文的夏尔,只有在封旗的面前,才会是接受的一方;而府邸中众多的男宠,也不过是夏尔发泄的对象而已。
律朗和侍从安静地看着这一切,在帝朗司帝国,淫乱是权贵府邸的一大特色,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律朗,你也轻松一下。”被男宠侍侯的夏尔神志没有丝毫迷乱,也没有忘记要奖赏心腹。
两个美貌的孩子立即上前,侍侯这夏尔大人身边的第一公子。这两个孩子,分别是一男一女,一模一样的容貌,让人轻而易举的知道他们是一双孪生姐弟;这是下面的人前两个月送给夏尔的,律朗还没有尝试过。现在静静地看着他们跪在自己脚下侍侯,才发现确实是很可人的一对孩子。
不过,再好也不过是玩具而已。等新鲜感过去了,他们就会象破烂一样被丢弃,然后再有新的孩子来这里,接替他们。
这是权贵的生活!也是上等的索尔族和卑微的下等部族的区别!

夏尔已经被男宠撩起了兴致,他坐在内堂正中的主位上,由着胯下被人侍侯,顺手扯过身边的另一个男宠,开始漫不经心的逗弄。
“恩.....啊.....”夏尔的手毫不费力地挑起手中男孩的热情,扭动着身躯乞求主人的恩典。
“想要吗?”夏尔对怀里不停扭动的男孩露出温和的笑容,感觉他的昂扬在手中微微颤动。
环目四周,夏尔就近拿过旁边桌上插花的小花瓶,倒掉其中的花和水,反手插入男孩毫无滋润的密穴中。
殷红的鲜血从密穴中流下来,男孩痛苦地挣扎一下,又很快地在夏尔怀中放松身体,识相地不但没有发出痛楚的呻吟,反而从口中逸出让人心神荡漾的媚语。
除了刚送到夏尔面前,为封旗所准备的四个男孩吓得发抖之外,没有人为所看到的事情惊讶。善于调教的夏尔可以让人品尝人间最美好的滋味,也有让人痛苦地犹如堕如地狱般的手段。而那些折腾人的心性和花样,可以说完全来自他最重要的王--封旗陛下。对于经过了调教,却仍不能忍受痛苦,作出挣扎和哭泣的人,夏尔是绝不轻饶的,而这一点,也是学自---封旗陛下。

“大人,有一个商人求见。”侍卫的声音从前院的空地上传来。
律朗一边享受着那两个花般的孪生姐弟,一边扬声问道:“什么商人这么大胆,尊贵的夏尔大人是可以顺便求见的吗?”
“回律朗公子,这个商人说他是从遥远的南方来的,他的手上有一个男孩,夏尔大人也许会有兴趣。”
夏尔不禁有点好奇,放开怀中的男孩,向律朗使了个颜色。
律朗自然会意,传令道:“让他进来吧。”

夏尔挥走身下的男宠,静静的看着走进来的一行人。
为首的显然是那个求见他的商人,一副精明的样子,步伐不急不缓。
此人来见我,没有一丝害怕,很有些胆量,想来是对他的货很有自信。夏尔暗暗观察。
商人身后的四个人,都是一副保镖打扮,神色肃穆,小心翼翼地抬着一个大木箱,每走一步都相当的小心,将木箱抬得异常的平稳,仿佛这里面放着世间最珍贵而易碎的珍宝。
“商人俄台拜见夏尔大人。”木箱轻轻放下后,五个人匍匐在地。
“听说你要见我?”
“是的,夏尔大人。我是从遥远的帝朗司帝国最南方来的商人。”不愧为奔走于整个帝朗司帝国的大商人,口齿伶俐之极。“我在南方一个极偏僻的山谷的到了一样举世无双的珍宝,经过长途的跋涉,我终于找到了有资格做这样珍宝主人的人。所以我求见您,尊贵的夏尔大人。”
“有资格的主人?你是指我?”夏尔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心里却想着该用什么样的酷刑让眼前这个自大的商人惨叫着死去。
用这些故弄玄虚的手法,当我夏尔是什么人了?
“不,尊贵的夏尔大人,我指的有资格的主人并不是您。”
俄台的话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律朗大吼一声:“大胆,你竟敢在大人面前如此狂妄。”
“律朗”夏尔制止律朗,冷冷地眼光扫过匍匐在地上的人。“说下去,俄台。”
“我无意冒犯您,大人。”俄台的额头也被夏尔的目光逼出一身冷汗,但是,如果成功,那可以获得的奖赏....“我所说的有资格的人,是指帝朗司帝国最尊贵的人,无人可比拟的神圣所在--封旗陛下。”
“哦?”夏尔的眼光停留在那口木箱之上。“那要让我看看,什么珍宝如此厉害。”
“大人,在看货之前,请先让我把价钱报上。”俄台似乎真的不怕死。
“多少?”夏尔压着火气,依然露出温和的笑容。
“五万索,应该是个合适的数目。”
五万索!众人喧哗起来,连夏尔也深深皱起了眉头。
无论多俊美的少年,三百索已经是一个了不得的价钱了,而五万索,是贵为将军、这一方土地的领主,且深受王之爱宠的权贵---夏尔大人整整一年的收入。
这家伙肯定是疯了!
不过,无论如何,夏尔已经对木箱里的东西有了很大的兴趣。
“如果值,就给你五万索又如何?”夏尔脸上现出猫玩弄老鼠的神情。“但是,如果不值,你就要用你的性命,弥补你冒犯的罪过。”
仿佛对此一点也不担心的俄台,站立起来,走到木箱前面,准备打开这充满了神秘的木箱。
众人都好奇紧张的伸长了脖子,等待着。
连夏尔也忍耐不住,从住座上走了下来。

木箱揭开。
………………….
四周所有的声音忽然都安静下来,似乎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夏尔的视线触到木箱里的东西,如被闪电击中一样,全身动弹不得。
木箱里,如夏尔所料,静静的躺着一个男孩。

但是,是这样的男孩啊!
惊心动魄的美!
优雅的身躯起伏在薄薄的丝绸被下。
连天神也无法勾勒出的完美脸庞,突显出直挺着透出骄傲的鼻子;而鲜艳的嘴唇,象在邀请温柔的浅尝,令人忍不住向往从这里吐露出爱语的迷人模样,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动人的话语。
他静静躺在那里,宛如沉睡了千年的仙子。
夏尔不自主地用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滑过那覆盖着这无价珍宝的丝被,久久不能从震撼中回复。

神啊!你用这个少年来彰显你的存在吗?
还是---他就是你的化身?
…………………………………..
当晚,这个少年被安置在夏尔的寝房,熟睡于夏尔那除了封旗外,从不容他人靠近的床。
明天,将是怎样的世界......

“天梦...”仿佛已从熟睡中醒来,少年口齿不清地呼唤着贴身侍女的名字,慢慢扇动长而卷曲的睫毛,迎上一双充满了关切和爱意的丹风美目。
不出所料,这孩子果然有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夏尔暗赞一声。
“天梦?”少年显然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茫然地环顾四周。
“你在叫谁?”夏尔轻问。
为什么会有陌生人出现在寝宫?天梦呢?
夜寻勉强整理昏沉沉的脑子,观察周围的摆设。
疑惑一丝丝进驻美丽的眼眸,夜寻开始慢慢皱紧了眉。
这里是哪里?
...
......
这里不是寝宫!
强烈的认知冲击着,夜寻猛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却全身一软,直往地上栽去。
一双温柔而有力的手及时抓住他,敏捷地将他抱回床。
“你是谁?”夜抬头看着这散发着温和气质的男子。“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多问题的少年。夏尔如实回答:“我叫夏尔。”
“我从一个商人手中买下你。你的价钱很高,足足五万索。”
“据这个商人说,他是从一个偏僻山谷的捕兽陷阱里找到你的,当时你已经昏迷了。或许是掉进去的时候受了伤吧。”
夏尔慢悠悠地说着,一边仔细地观察少年的神色。
“至于这个地方....是我的寝房。”
夏尔的话说到一半,夜寻的脸色就已经微微变色了。
被买了吗?

夜寻懊恼地回想起那天愚蠢的行为。因为与父王生气,而瞒着从小跟随在身边的侍女天梦,擅自跑出族人隐居的山谷,一心想着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结果....
身为因神秘传说而被权贵者无情追捕的小日族的王子,夜寻从小就被灌输了许多:不要随便乱跑、不要走出山谷、不要让陌生人看见你.....
连身边负责教导武术的夜林师傅都说:“夜寻如果被人看见,一定会被抓走的。”仿佛他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娃娃。
为什么要抓我呢?夜寻也曾经问过许多人,却没有人肯说。只是在隐隐约约中听到侍卫和族人的私语:
眼眸......
紫色......
男宠......
太漂亮了.....

这孩子似乎对被人买下很不高兴?夏尔心底想。其实没有多少人在知道自己失去了自由后还高兴得起来,但是敢在主人面前,尤其是在他----帝国中权势炙手的夏尔大人面前,这么明显表现出来的,可真的不多见。
“你叫什么名字?”夏尔问。
夜寻看看眼前这个温和的人,虽然不大高兴,但实在对他起不了恶意,答道:*夜寻。*
“好名字。”果然如夜晚令人神往,又难以寻觅的月神一般。
“夏尔...”夜寻思索着,他虽然知道关于奴隶和男宠的事情,但都是偷听回来的,对于会有什么发生,却一点底也没有。“你买了我,那你就是我的主人了?”
“是的。”
“我要怎么做呢?”夜寻问。
夏尔想了想,说:“我要将你献给封旗陛下,所以你首先要好好的学习。”
“学习什么?”夜寻问。
夏尔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会教你的。”

一个好的开端是否意味着成功的一半呢?
夏尔靠在犹挂着小花蕾的梅树下,凝视着正在兴高采烈的吃着烤鱼的夜寻。
十天的相处,已经使夜寻对夏尔产生了很大的好感,每晚象亲人一样相拥而眠,随着夜寻的兴致不停地游玩。此刻,夜寻已经开始不时对夏尔绽放令人目眩的笑颜。
夏尔,就象哥哥一样。
而被人抓走,被人买下,也不过如是。

乐不思蜀的夜寻并没有过多的想到家人,他已经被太严密的保护压得太久了。而且,让父王和天梦他们担心一下,也不失为一个有趣的恶作剧。
唯一对夏尔隐瞒的,只有夜寻的身世和小日族的秘密。那毕竟是他一出生就不断被人提醒的禁忌。

“夏尔,你烤的鱼很好吃啊!”夜寻意犹未尽地伸出嫩红的舌头舔着纤细的手指,浑然不觉夏尔的眼瞳忽然紧缩起来。
哎....这个小东西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他的处境吗?随意做出这样诱人的举止。
诱人而又充满了天真的夜寻,真让夏尔伤透了脑筋。
王就要来了,而当王看见娇媚动人的夜寻时,会如何的高兴啊!这个堪称为帝朗司大陆第一美人的男孩,一定可以为王带来无上的欢娱。
可是....夏尔苦笑。已经整整十天了,他依然无法开始对夜寻的调教,想到纯洁天真的夜寻眼中那对他无比信任的目光,夏尔实在无法提出如此亵渎的要求。
夜寻必定会拼命反抗吧。
怎能想象有人用猥琐的手抚摸夜寻白皙优雅的身躯,教导他亲吻和呻吟,探索他身体每一个地方。
该怎么办呢?
“哎....”夏尔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权倾帝朗司帝国的夏尔,竟然会被一个男孩难住。
此时,烦恼的引起者却没有丝毫发现:“夏尔,你怎么了?”
“哦?”夏尔盯着眼前的美颜,恍然回过神。“没有什么。夜寻,我要去办理一些公务,你回房吗?”
“不!我要在这里睡个午觉。”夜寻说到做到,打了个哈欠,翻身躺下。
今天的太阳好极了,对他这怕冷的小日族人来说,在阳光照耀的小湖边,观赏这连绵的梅林入睡,比回去闷人的房间好多了。
夏尔微微点头。他知道夜寻极端怕冷,而冬天的大太阳是很难得的。何况就在府邸里面,不用担心他会不见,而下人也不会来打扰他-----夏尔已经下了严令,不许任何人骚扰夜寻。
“那好,你就留在这里吧。”夏尔低下身,在夜寻额头上印上一个轻柔的吻,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去。

刚跨进议事厅,律朗就迎了上前,显然等候多时了。夏尔眉头不由微微皱起,这个多年的心腹爱将,最近总是喜欢把自己最不愿意去想的事情提个没完。
“大人。”律朗恭敬地鞠躬示意。
夏尔坐在正中的主位上,接过侍女端上的参汤,没好气的说:“律朗,又有什么事情?”
“请问大人什么时候开始调教那个男孩?”
果然又是这个问题!
如果跟前的人不是律朗,手中的碗早就砸出去了。
夏尔压住火气,温和的说:“不是早说过了吗?你负责另外四个的调教就可以了,夜寻的事情由我来管。”
律朗还不死心:“已经十天了,大人似乎还没有开始吧。”
“用不着你管。”
“封旗陛下一月后就要到来了,如果还不抓紧时间,恐怕...”律朗锲而不舍。
“这我自有打算。”夏尔沉声打断律朗的话。
要是在平日,律朗断断不会再叨叨不休。今天却象要激怒夏尔般,依然不依不饶:“不知道大人有何打算?封旗陛下向来不喜欢哀哭不依的男孩,在宠幸时有胆敢不婉转承欢者,立毙于庭下。以陛下的体质,如果没有经过彻底的调教,有哪个男孩可以经得住不开口哀求。”朗朗不绝地把话说完,律朗仍觉不足,又补上一句:“再延误下去,等陛下驾临,享用美色的时候,万一他不从,扰了陛下的兴致,恐怕连大人您,也会受到牵......”
夏尔黑着脸听了半晌,火头早在心里一窜一窜。律朗每句话,都刚好戳在他的痛处,勾起他连日来的烦恼。
他虽然长相温文,但当年征战四方,杀戮无数,已经把封旗的残暴学了个八成;若换了别人,早就被他撕成几段了。对着素日看重的律朗,忍了又忍,终是按捺不住,霍然站起,伸腿将身边的一张大理石茶几踢倒在地。
“哐铛”一声巨响,大理石面断成几截,茶几上的一套水晶茶具也随之散为一地粉末。
律朗话语愕然而停,脸色立刻苍白得象雪一样,一言不发的跪了下来。
其余的侍女男童早吓得脸无血色,战抖着跪了一地。
“很好啊!”夏尔气得声音微微颤抖:“你这是问我?还是在逼我?律朗,是我对你太好了,把你惯得得意忘形了?”
焦躁的踱了几个来回,夏尔猛然转过身,盯着脚下的律朗:“你是要管我的事了!那好,你倒说说,该怎么做?我没有打算,你有什么打算呢?律朗公子?”
“律朗不敢。”律朗润润干涩的喉咙,这么多年,夏尔第一次对他发这么大的怒气:“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如果大人不想调教夜寻的话....”律朗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接下来的话会引来什么后果。“就请大人将夜寻交给我来调教。”
一阵沉默。
连头顶上人的呼吸也察觉不到。
令人窒息的感觉朝律朗沉沉压来。
夏尔深吸了一口起,怒到极点,口气反而温和平静了少许:“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天天闹着要调教他。”愈说到后面,口气愈加温柔:“律朗,夜寻确实长得很美,是不是?可惜啊,他是要送给陛下的,他的卖身契上立了陛下的名字,他是王的东西。”
接着语调一变,怒吼在庭院回荡:“你是什么东西!你也敢起窥探之心?你给我滚!给我滚出去!”
“大人!”律朗抬起头,仰视夏尔。“律朗只是太过担心。”
“担心?你担心什么?有什么可担心的!”
“律朗担心夏尔大人会爱上夜寻!”
爱上夜寻!爱上夜寻!爱上夜寻........
律朗的话象响雷一样,炸得夏尔头昏眼花,在耳中回荡不休。
“胡说!你闭嘴!”
“大人将夜寻置于寝房,日夜相伴,无事不应允,却绝口不提调教,甘冒被陛下责罚的风险。使律朗非常担心。”律朗明亮的眼睛里,不仅有忠诚、忧虑,还有那么深的痛苦的爱慕,刺得夏尔暴怒的心一缩。“担心大人会被这个如妖精般的男孩所迷惑,而爱上他。”
夏尔转过头。
我怎么可能爱上别人------除了封旗陛下。
可是十日来的一幕幕情景,却回旋在脑海----拥抱着夜寻而睡,却因为贪看他的容颜而整夜无眠;轻松的谈天,总是下意识地避免谈及封旗陛下;那亲密的拥抱;那轻柔的吻;那一想到要离开他就蜷成一团的心.....
不可能!
“这是封旗陛下的人,爱上他,就等同于背叛陛下。”律朗的声音沉重无比,完全没有平日的轻松安逸。“陛下是不会饶恕背叛他的人的,即使是陛下最爱宠的夏尔大人您。”
律朗所说的每个字,象雨点一样,密集的敲击着夏尔的心,满脸的怒容竟被冲得干干净净。
半晌,夏尔疲累地坐了下来,语气已经渐趋平静:“你起来吧。不用担心,不会有这样的事情。没有任何的人或事,可以使我背叛陛下。”
律朗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都下去吧。我要好好安静一下。”
早吓走了魂魄的众人如蒙大赦,纷纷退出厅外。律朗嘴唇动了一下,想了想,深知现在不可以再惹怒夏尔,到底还是扭头出去了。

若大的议事厅只剩夏尔一人。
四周静寂,只隐约听见微风偶尔穿过枯叶的沙沙声。
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让夏尔想起了此刻应该正睡得香甜的夜寻。
夜寻...........
只有我尊贵的封旗陛下才配拥有这等宝物。
夜寻是属于王的.....永远....属于---王。


“夏尔...”清晨的寒冷让夜寻颤抖不已,他伸出手,拥抱几日来给他许多温暖的身躯。
出乎意料,没有温暖的回应。
“夏尔?”夜寻睁开美得令人不能迫视的秀目。
“您醒了?夜寻公子。”四个奉命来侍侯的侍女紧张地看着他。这个被夏尔大人严令不许任何人靠近的男孩,真是美得让人失魂!今天总算有机会看个够了。
“夏尔大人一早就醒了。大人吩咐,为夜寻公子更衣。”
“夏尔去那里了?”
“大人吩咐,更衣过后,我们会领公子去见大人的。”
侍女手中捧着一袭纯白的丝绸衣裳,手脚伶俐的为夜寻更换。四人都是十七八岁的模样,动作轻巧,笑颜如花,让夜寻不由想起那如姐姐般的侍女天梦。
“就穿这样?”夜寻好脾气的站在房中央,任四人观赏。“太薄了,我会冷的。”夜寻皱皱眉头,伸手就想脱去刚穿上的衣裳,另找厚衣。
“不行的,夜寻公子。”侍女连忙阻止。
“夏尔大人吩咐你一定要穿这套衣服。”另一名侍女捧上一件貂皮披风,为夜寻披在身上,挡住寒意。
怎么有这么怕冷的人?大人的府邸可是终日烧着地龙的。
“一定要穿这个?为什么?”夜寻不解。
“这个....奴婢不知道。”四人都低下了头。这是送给封旗陛下的宠物的规定服饰,不过当然没有人敢多嘴。
既然是夏尔说的,那就穿吧。夜寻无所谓地裹紧了披风,跟随着侍女们而去。

被侍女引到一个偏僻的院落,夜寻就被单独留下了。坐着等待夏尔,夜寻无聊地观察着院落。夏尔的府邸实在太大了,在里面逛了这么多天,竟然还没有到过这个地方。
一丝微微的声音传来,有点压抑,听不真切。夜寻放下手中的茶碗,侧耳细听。
又一丝微微的人声。
夜寻起了兴趣,站了起来,往院内探去。
要找到声音的源头实在不难,因为每往里走,声音就大了一分。这个院落很大,当夜寻终于找到传出声音的房间时,他已经听出来,是几个人在同时呻吟。这呻吟,混杂着欢乐和痛苦,还有一些夜寻说不出的东西,其中的一个声音还在微微的哭泣,偶尔还有一两声严厉的呵斥。
按捺不住好奇,夜寻偷偷地从窗外窥探,顿时僵在原地。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
在房间内,有四个赤裸着的少年,还有四个精壮的高大男人和一个穿着华贵的男子。
最左边的少年正被其中的一个壮汉按在墙上,白皙的背紧贴着壮汉的胸膛;壮汉的手中似乎拿了什么东西,正在不停地在少年下身抽动;少年随着壮汉的动作全身律动着,嘴中呻吟不断,妖媚非常。
右边的少年有着一张非常女性化的脸,他正跪在另一个壮汉的脚下,用娇小的嘴含着壮汉胯下的分身,那分身是如此硕大,少年的脸上已经隐隐约约露出痛苦的神色,却依然努力的凑前,将那凶器完全的含至根部,而且还用手抚摸着旁边的囊袋,那壮汉一边享受着,一边用脚去逗弄少年下身的脆弱;少年的昂扬上布满了露滴,已经再也不能承受这样的折磨了,但却没有丝毫反抗的行为,反而把跪着的大腿打开得大大的,为壮汉的折磨提供更好的条件。
而最高声的呻吟,来自那个靠在角落的少年;他一脚跨在旁边的木椅上,一脚着地,如此的姿势,让所有人把他的私处---包括前面和后面,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象是皮制的巨大的棒子,正在自己的蜜洞中来回抽动,神情享受之极。
另两个壮汉在最后的那个少年面前,其中一人将少年打横放在膝盖上,四根手指正在少年的蜜洞内来回戳动着;从少年的反应和蜜洞外面看来,这作恶的手指除了抽插外,还不时弯曲弹动,令少年受尽了折磨。少年已经满身大汗,低声哭泣,正不断哀求着。那身着华服的男子站在一旁静静观察他的神态,没有丝毫怜悯之情。
显然,夜寻刚刚听到的混杂在其中的哭泣声,正是发自这少年之口。

“凌纷,你还要哭吗?”看着不断哀哭的少年,律朗冷冷发问。这四个少年,其他三个都好,这个却特别难弄,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呜.....我不敢了,律朗公子,求你饶了我吧。”凌纷忍耐不住了,他已经被教训了一个上午。“我会好好听话的.....”
“听话?好。我知道你很累了,今天上午中贵、图立、非元都休息了一会,可是你却一直被调教着。”律朗冷笑。“不是我处事不公,是你不听话,竟敢喊疼。你说,该不该罚?”
早被折磨吓怕了的凌纷乖乖的承认:“该。”
“不过,要休息,也不是不可以。”律朗抬起凌纷憔悴不少的小脸,将手指插入凌纷的优美嘴唇。经受过教训的凌纷怎敢怠慢,即使下身的疼痛依然,还是快速的遵照调教的规矩,用舌头舔弄起律朗的手指来。
“不错。”感觉到手指被湿漉漉的舌头侍侯得一阵阵酥麻,律朗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你开始呻吟,要高兴的、很有媚惑的呻吟,我满意了,你就可以休息。”
身体的疼痛一阵阵的袭来,象快裂开了一样,却要装出快乐享受的样子,实在是很难做到。淫威之下,凌纷咬着牙,勉强发出呻吟,却断断续续,语不成声。
“怎么?有人这么尽心的侍侯你,还不满意?你那叫什么声音!”律朗残忍地用力捏着凌纷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一点媚样也没有,你将来伏侍陛下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张苦瓜脸?”
“没有呻吟得让我满意,你今天就别想停。”律朗无情的发话。

夜寻实在看不下去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人呢?在小日族里,人和人都是平等的,王族尊贵身份的体现,也只是在重要事情上下决定,从来没有奴役、虐待的事情出现。
他要去教训这个恶棍。
气冲冲地转身,却猛然撞入一个人的胸膛。
“夏尔,你来得正好!里面正在欺负人,你帮我教训教训他们。”
“教训?你要教训谁?”夏尔的神色不定。“里面是我的人,他们执行的是我的命令。”
“什么!”夜寻差点跳了起来。“你为什么要欺负这些男孩?”
“欺负?我没有欺负他们啊?”
“你看看!还说没有!”夜寻扯着夏尔望入窗口。
夏尔冷眼看了一下屋内,说:“夜寻,你怎么知道这些男孩不喜欢这样呢?也许他们觉得很舒服呢?”
“你说什么!”夜寻看看屋里的男孩,确实有两个在发出欢欣的媚叫声。他指指凌纷。“他在哭!”
“人在很舒服的时候也会哭。”说话的人神色如常。
夜寻快气昏了:“有东西插在那个地方,怎么可能舒服!”
夏尔露出好笑的样子,上下打量着夜寻:“你试过了?怎么知道不舒服?”
“你.....”夜寻语塞,把头一甩。“你不讲道理。”
“你不信吗?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不过....”夏尔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如果我证明了,你也要象他们一样,受我的调教。如何?”
“什么调教?”夜寻对权贵的淫乱确实毫无所知。
“就是………乖乖听话。随便我怎么样。”
什么破条件,这么神秘兮兮的。
“好啊。”没有考虑后果,夜寻轻易的答应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证明!”

“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夏尔牵着夜寻的手,走入屋内。
“大人。”律朗神色不变的恭身示意。其他的人却仍在继续着;这也是夏尔的命令:在没有吩咐的情况下,不得中断调教。
“都停下来。”夏尔吩咐道。
“是,大人。”律朗领命,转身大声说道;“都停下来。”
刚刚还在不断作出娇媚姿态的少年纷纷跪下拜见,气息犹带娇喘。
夏尔看也没有看其他人一眼,直接走到凌纷的身边。
“你叫凌纷?”
“是的,大人。”今天以凌纷受的折磨最厉害,见夏尔走近,吓得冷汗直流。
“听说你总是哭?”
“我再也不敢了!”凌纷急忙伏身求饶:“请大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夏尔见他吓得如此,倒笑了起来:“你别害怕。抬起头让我好好看看。”
凌纷听命,怯生生地抬起头。
不错,是个漂亮的孩子,虽然比不上夜寻,但勉强侍侯陛下,还是够资格的。
夏尔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安抚惊惶的凌纷。
笑容确实是最好的药剂,凌纷吊得高高的心很快就奇迹般的被轻轻放下。
没想到夏尔大人是个这么温柔的人,这么高贵典雅,难怪会被封旗陛下所爱宠。
凌纷景慕地看着夏尔,他受过律朗的调教,对性爱之事已甚为熟悉,此刻夏尔的眼光逡巡他的身体,带着的几分意思,他又怎么会不懂?
如果是和高贵的夏尔大人,一定会尽心侍侯吧。想到这里,凌纷不禁俏脸一红。
攻人先攻心。
夏尔等的正是这一刻,要夜寻心服口服,首先当然是要眼前这个少年情动。
毫不迟疑地抱起凌纷放在长桌上,夏尔开始轻轻抚摸他的身体。
从额头,到脸,到肩骨,然后流连着胸前的两颗鲜红的樱桃;深深凝视着凌纷的眼睛,手指灵巧得象在弹奏乐器一般,同样是挑逗,在夏尔做来却如此充满了美感。
早已熟悉男性躯体的凌纷怎么经得起如此诱惑,张开了小口,深情地唤着夏尔:“大人...夏尔大人....我.....”
不待多言,夏尔已经抬起凌纷的脸,痛吻起来,将凌纷的媚语封住;而另一只手,则滑落到腰间,熟练地挑逗那小巧的分身,感觉凌纷的激动昂扬。
唇分。凌纷微微娇喘,就快到达爆发的边缘,正在给予男孩无限快感的手忽然离开了。
“大人....大人...”凌纷不依地扭动着,眼中闪烁着欲火。
夏尔仿如有魔力的手指绕到蜜洞的边缘,若有若无地触碰着。
“要我进去吗?”语气中的一丝邪恶让凌纷身体的酥痒更趋猛烈。
“要...我要...”
夏尔如凌纷所愿,探入他身体,温柔的抚摸着那娇嫩的内壁。
“.....呜....啊.....恩........”
“舒服吗?”夏尔抽动着手指,抬头紧紧盯着站立一旁的夜寻,露出玩味的笑容。
“......啊......大人....夏尔大人....。”凌纷的神智已经被快感给淹没了。
得不到肯定的回答,作恶的手指忽然停止了动作,将凌纷推往被欲望煎熬的地狱。
“求你....大人....。”凌纷的分身硬挺着,被夏尔极具技巧的控制处于爆发的边缘,却一直到不了顶端,使他不禁妖媚地哀求着。
“舒服吗?凌纷?”夏尔的眼光一直不曾离开夜寻的眼睛。“不说就要停止了!”
“舒服!舒服极了。”受到欲望的折磨,凌纷连忙回答。
“可恶!”听到回答的夜寻迎上夏尔充满胜利的眼神,倔强地把头甩到一边。
夏尔微微一笑,手指又开始蠕动,将凌纷带回快感的旋涡。
“凌纷,停下来好吗?”夏尔准备进一步刺激夜寻。
“不,不要.....大人....”凌纷扭动着。
“你舒服吗?”
“舒服,很舒服啊....啊....”
“可是。”夏尔的眼光一直都没有放过夜寻,学着夜寻的口气。“有东西插在那个地方,怎么会舒服呢?”
“....很舒服....真的.....怎么会不舒服呢?....”凌纷已经知道,不回答问题的话,夏尔大人很有可能会终止动作---在他还没有达到顶峰的时候,所以乖乖的有问必答。
夜寻恼怒地回过头,用星般的美眸狠狠地盯了夏尔一眼。他想离开着难堪的地方,骄傲却牵住了他的脚。
夏尔满意的微笑,终于用他细长尊贵的手,将凌纷送上快乐的顶峰。
甜蜜的折磨终于结束,凌纷尖叫着释放出白浊的欲望,欢乐的眼泪涌出眼框。
“怎么,你不快乐吗?为什么哭呢?”夏尔看了全身无力的凌纷一眼,又将目光移回到夜寻处,语气中说不出的讥讽。
“....不是....”凌纷急促地喘着气。“是太激动了......快感好强烈.....”
“哈哈哈.....”看到夜寻的脸变得青一块紫一块,夏尔大笑出声。放下凌纷,接过律朗递上的温湿毛巾清洁双手,走到夜寻的身旁。
哎呀....夜寻竟然连生气都别有一番风姿。不过不能把他惹得太过火了。
夏尔低下头,轻声在夜寻耳边说道:“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如果你实在不喜欢被调教,今天的约定就算了吧。”
夜寻用力扯了扯身上的披风,直视夏尔,神情中有说不出的骄傲:“我说过的话,从来都是算数的。”
妙极妙极。
上钩了!
虽然不是很正当的方法,但是总算是在没有使用暴力的情况下让夜寻同意被调教了。十日来压在心上的烦闷一扫而空,夏尔感到一阵惬意。
“那好,今天晚上,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说话算数。”
甜蜜的期待,已经盈满心头。

血夜(第3章)

与其说夜寻发脾气是对夏尔的行为厌恶,还不如说他是因为自己成为约定的输家而生气。在看见凌纷心甘情愿的模样过后,夜寻已经相信,夏尔的行为并没有践踏小日族所推崇的和平与平等。而整件事情,在天真的夜寻而言,也只是意气之争而已。
于是,在夏尔花了一个下午体贴小意地道歉,不断讲述新奇有趣的故事,并且特别的带了夜寻上府邸的最高处俯瞰名城达也门的全景之后,夜寻已经重新对夏尔笑意嫣然了。

夜幕开始缓缓下垂,夏尔命人在寝房内布置他和夜寻的晚餐。
一贯的温和笑容挂在他的脸上,也许只有天上的月亮可将他极度紧张和渴望的心窥探一二。
有饭可吃了!
夜寻高兴地曲腿坐在餐几前,他今天中午的时候因为急着去看达也门的全景,根本没有好好吃饭,早就有点饿了。
有香喷喷的羊肉!太好了!
垂涎三尺.....啊......
一双有力的手抓住夜寻正要取菜的手。夜寻不满意的看向夏尔----这个阻止他愉快进餐的人。
夏尔的笑容,在烛光下竟带上一丝诡异:“夜寻,还记得你答应了什么了吗?”
“不要告诉我,你说的调教就是不给饭给我吃。”夜寻的脸皱成小苦瓜。
“怎么会啊,我可不舍得让你挨饿。”夏尔看着开始变回笑脸的夜寻。“但是,你要照着我的吩咐来吃饭。”
“好啊!”就象玩一个游戏。“你要怎么玩?”夜寻兴高采烈。
“首先...” 夏尔依然抓着夜寻的手: “告诉我你想吃什么?”
“羊肉!”
夏尔夹起一块烤得金黄的羊肉,伸到夜寻的面前,在他充满期盼的目光下,一百八十度转弯----将羊肉喂进了自己的口。
“你!你!....” 夜寻的目光立即从热切转为黯淡,他可从来没有挨饿的经验。
“夜寻。” 夏尔特意吩咐厨子将食物切得小块小块,虽然有一块羊肉含在嘴里,他还是可以自如的讲话: “你只能从我的嘴里吃东西。如果你想吃,就用舌头来抢吧。”
听了夏尔的话,夜寻很明显地呆了一下。
虽然单纯,但夜寻也隐隐约约知道这样的举动是不对劲的。
但是----夏尔应该没有关系吧,他是这么的好。信任涌上心头。
没有了顾虑,夜寻的心思就转到羊肉上去了。
美眸闪过一丝亮光,夜寻以饿虎擒羊的姿态猛冲上去,将夏尔扑倒在地,小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凑上了那里面含着羊肉的唇。

神光闪动!
仿佛整个达也门爆炸了一般。
怎么可能如此甜美.....
夏尔被这突如其来、微微冰冷而又无比甜美的唇激荡得神志模糊,眼前泛起一片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
恍佛中,感觉夜寻的舌头轻巧地探了进来,又灵活地缩了回去。
震撼依然盘旋着,夏尔从地上爬起来,艰难地摇了摇头。这事若发生在战场上,他应该早就死了不下数十次了。
一个吻,就足以毁灭帝朗司帝国最著名的将军。
目光移至元凶处,这小东西正在津津有味的咀嚼着战利品,一脸挑衅的神色。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我是在为封旗陛下调教他啊。调教者怎么可能会让被调教者所迷惑呢?
夏尔闭起眼睛,回想封旗的英姿,那将会帮助他对抗夜寻的魔力。

“夏尔!” 显然有人不知死活,居然还凑到他的面前。 “我要吃葡萄!”
天啊!这到底是奖赏还是惩罚。
你难道就天真到这种程度吗?
夏尔用变得深邃的目光盯了夜寻一眼,顺手捻起一颗葡萄,仰头丢进口中。
“开始!” 夜寻兴致高昂,再次排山倒海般将夏尔扑到在地。
唇合。
夜寻的小舌头探索着入口。
欲望在身体深处澎湃。痛苦....甜蜜.....痛苦....只要一次.......只要一次!
让我品尝他的甘美吧!只要一次......请答应我....我的陛下---封旗陛下。
夏尔紧咬着牙关,仿佛那是他唯一可以把守的关卡。可是意兴昂扬的夜寻,却下定决心似的努力进攻着。
不管了!
“咕噜”一声吞下了葡萄,夏尔翻身将夜寻反按在地上,深情痛吻。
尽情吮吸夜寻的津液,那是甜美的甘露,可以深深滋润人的心灵。
舌头尽情与夜寻的相互纠缠,感觉他的不知所措和清涩。这象妖精般的小东西,似乎还不明白自己怎么忽然从进攻的一方变成被进攻的一方了。
短得仿佛停滞着一秒未过,又长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唇分。
夏尔松开夜寻,仰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气。不是因为时间的长短,而是因为心情太过激荡。
得此一吻,夫复何求!

“夏尔。” 同样气息急促的夜寻在地上大大地吸了几口气,硬撑着立起上身,弯下天鹅般优美的脖子,低头端详着夏尔。 “葡萄呢?” 夜寻还是一脸的天真样子。
原来他还什么都不知道。正担心等一下如何面对夜寻的夏尔大大松了一口气: “葡萄吗?...哎...从现在开始,我允许你自己拿来吃了。”
没有原该表现的欢喜雀跃,夜寻一扭头,翻身重新仰躺在地上。
“夏尔....” 夜寻的语气中有不寻常的认真,使夏尔不由竖起耳朵听他的话。 “再吻我一次吧....”
漫天金星,在夏尔脑中飞旋!
这小东西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沉寂,蔓延在这金碧辉煌的寝房。

“吻我吧。” 得不到回应的夜寻,伏上夏尔的胸膛。 “你喜欢我,对吗?”
使人心摇魄荡的娇颜就近在眼前,谁能抗拒这样的迤俪要求?
夏尔的心在挣扎着,封旗痛心责怪的脸忽然浮现在面前。
不行!夏尔内心狂喊着。狠心别过头,将夜寻轻轻推开。

夏尔淡淡道: “即使没有我的调教,你的吻也足以让封旗陛下快乐。”
雪般的苍白爬上夜寻的脸。
夏尔沉重地起身,缓缓走出房门。
“我今晚不回来睡。” 没有情绪的声音。
从门口到消失在院落之间,夏尔一直没有回头。
走得如此坚决,是因为没有留恋,还是因为太过脆弱?

弯月高挂在漆黑的夜空,周围却连一颗星也没有。
暗夜虚空,分外感觉到人的渺小。
望着夏尔消失的身影,一股无以名状的感觉涌上夜寻的心头,迫出绝美眼眸中晶莹的泪水。
孤独,噬咬着心灵。

“就是他...”
“听说王子的眼睛....”
“...在出生的时候....”
“很珍贵....”
即使深深的受到保护,夜寻还是知道自己曾为小日族带来灾难。他出生时紫色的眼眸,令全族震惊,而流言的传播,将引来无情的追捕。于是,小日族慌然迁徙;被迫离开熟悉的家园,仅仅是因为他的出生,仅仅是因为他的眼眸。
没有任何人责怪他,反而所有人都真心的爱惜他,保护他。
可是,孤独却吞噬了他的心---当他知道只有他拥有紫色的眼眸,当他发现所有人都用尊敬天上的神砥般的眼神注视他,爱护他,当他发现自己被捧得太高,以至于孤身一人的时候。
父王、天梦和族人的爱宠,并不能完全抹去他内心深处的孤独感。再关怀的举止,都不能带给他心灵的共振。
可恨的紫色眼眸!
夜寻狠狠地盯着镜中的自己。黑色的眼眸如同黑宝石一般发出璀璨的光芒。
是的,不是紫色,是黑色的。那令他烦透了心的紫色眼眸,只在他刚刚降临人世的时候短暂的浮现过,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而之后,眼眸就转为与普通族人翠绿色的眼眸所不同的黑色,也因为如此,夏尔才没有猜到夜寻的来历。
如果我只是个普通的小日族人,拥有一双翠绿的眼眸,也许就不会感觉如此孤独了吧。毕竟,他们有许多同伴啊。
夜寻微微叹气,忽然神色一动,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重重地掐了一把,紧张地看着镜子。
没有改变....
夜寻咬咬牙,再掐了更重的一把,疼得眼泪直滴下来。
一阵热流从心脏涌起,似乎要注入四肢。
来了,要变了!
夜寻热切的看着黑色的眼眸被掺入一丝淡绿。
变吧,让我变成普通的小日族人吧,不要是紫色的,也不要是黑色的。
大腿疼痛的感觉慢慢消去。
眼眸中的那一丝淡绿停留少许,很快也从容逸去。
暖流重回心脏。镜中的眼眸依然黑如点漆,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有腿上留下通红的痕迹。

夜寻懊恼地盯了镜子两眼,躺下空洞地仰望着。
很小的时候,他就发现只要情绪波动太厉害,或者受到很严重的伤害,眼眸就会变成绿色,可是一旦痛苦过去,又会重归黑色。当他发现这个秘密时,非常的高兴;虽然当时被竹子贯穿了右腿,疼得眼眸变成淡淡的绿色,依然兴高采烈地告诉父王,夜寻也是正常的小日族,也有绿色的眼眸。
然而父王却很担忧: “夜寻,不要让别人知道,连天梦也不许说。” 仿佛这会带来灾害一样的。
“夜寻,当你眼眸变色的时候,一定要闭上眼睛,不要让别人看见。” 父王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回荡在夜寻的耳边。
闭上眼睛!闭上眼睛!闭上眼睛....

去那里找明白我的人呢?知道我所有感受和孤独的人.......
夏尔....
夏尔应该是一个好人选,我是那么的喜欢他,他又对我这么好。可惜,他不要我。
夏尔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
我还是一个人;孤独,什么时候可以离我而去?在什么时候?
明月依然高悬。

被温柔的轻抚所唤醒,夜寻挣扎着扇动浓密的睫毛,迎上一双关切的眼睛。
夏尔。
想起初次见面,也是张开眼就见到了他那双丹凤美目。一丝暖意注入心头。忽然的感动,令夜寻情意无限地伸手触碰夏尔的脸庞,久久不能言。
两人的目光没有任何歪念的交织在一起,刹那间,夜寻明白了!
明白夏尔对他的关怀和怜爱,对另外一个人的崇敬和爱慕,对爱与不爱之间极尽痛苦的挣扎和呼唤。
为什么要逼迫他呢?逼迫夏尔去背叛他深深景仰的人呢?
明悟来得如此忽然,毫不停留地迫入夜寻的心扉。这,也许就是我所期待的心灵的联系吧。
又有什么不好呢?
夜寻轻笑。
“夏尔。你的封旗陛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我开始有点想见他了。你这么深爱的一个人,应该是很厉害的人吧。”
“封旗陛下。” 夏尔抬头望向窗外,仿佛在遥想封旗的英姿,过了好一会,才缓缓而言: “封旗陛下在我的心里,不仅仅是帝朗司的王,还是一个永远不倒的丰碑,是我的生命。他在战场中英勇无谓,在殿堂中果断英明。没有人可以胜得了他,没有人敢骄傲的站在他的面前。当他发怒的时候,连山脉也要颤动;当他温柔的时候.......”
不知道是否想到封旗与自己的亲密镜头,夏尔的脸上升上两朵娇艳的红云,见到夜寻正饶有兴趣地听着,连忙别过头继续往下说。
“陛下是尊贵无比的,是帝朗司的霸主,没有人能够见到他而不被他征服。这一点,陛下和你很相象,你有美丽征服世人,而陛下,用坚毅和气质征服世人。”
“你还没有说,在温柔的时候怎么样呢?” 夜寻开口。
夏尔没料到这样一个问题,呆在当地。
看到夏尔的傻样子,夜寻高兴的笑了出来。昨晚的所有忧愁烦恼,于此刻被统统抛到脑后,少年心性,总是健忘的。
“你的封旗陛下残暴么?”
“什么?谁告诉你的?”
“没有,我只是问一问。”
“任何君主都要让别人敬畏的。”
夜寻顽皮地爬上夏尔的大腿,亲昵的举动刹时化解昨晚造成的所有疏远。
“如果他有你一半的好,我就一定会乖乖的。” 夜寻认真地说。
夏尔想到封旗对待男孩的手法,心里一沉。不知道是安慰夜寻还是安慰自己的道: “象你这样俊美的人,任何人都要为你动心呢!又有谁舍得不宠爱你呢?”
“是吗?那么开始吧。” 夜寻坐起上身,与夏尔面对面,正正经经的说。
“开始什么?”
夜寻的脸慢慢靠近,直到离夏尔只有一指距离的时候才停下来,抛给夏尔一个甜美的笑容: “夏尔将军莫要忘记了,我答应了任你调教呢!我决定了,就让你来教导我认识我所未知的世界吧。”
美酒醉人,美人呢?
夏尔苦笑长叹。

仍是在寝房内。
主人夏尔仍是在苦笑着。
神明可以做证!他已经完全体会到夜寻被宠坏到如何彻底的地步了。
这是个专门生来折磨众生的恶魔。
他可以象孩子一样天真的玩耍,随意撒娇任性,胡闹哀求;可以凭着生平所知道的一点点情爱之事来诱惑别人--很该死的还差点被他诱惑成功;十五岁的年纪,凭着美貌和众人的爱宠,用那时而纯真无辜如初生婴儿,时而深邃得述尽人生所有哀乐的眼神,紧紧控制人的思绪,随着他的意愿,欢喜、忧愁和愤怒。
刚刚还象个情圣一样媚惑着要求被调教,现在却露出一副被残害的样子。

夏尔叹了口气,无奈地问: “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疼啊!” 夜寻赤裸着躺在床上,不满地投诉。
“夜寻,还没有开始呢!怎么可能会疼呢?” 夏尔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娇嫩的蜜洞口上按摩,为即将到来的插入准备。
“我知道一定很疼的。” 夜寻倔强的叫着。
如果不用点手段,是不可能再进行下去的。拢起双手,夏尔在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不肯就算了。还不如去找凌纷,让他品尝欲仙欲死的快活滋味。”
“什么快活滋味?” 夜寻好奇地拉住夏尔。
“你别管了。”
“告诉我呀!”
“说不出来的感觉,要插入到身体里面才可以品尝的。”
“我也要试!” 亲眼看过凌纷做爱时激动的样子,夜寻确实很想试验一下。到底是怎样的美妙感觉呢?
夏尔歪着头,学着夜寻细细的嗓音: “很疼的。”
“不要紧,不要紧。” 夜寻猛摇头。
天生玩弄人的小妖精,随时可以改变态度。
夏尔抱住夜寻,事先润滑过的手指轻轻触碰蜜洞。夜寻瞪大了眼睛,等待着所谓的快活滋味。
灵活的手指轻绕几个小圈,忽然用力向前,慢慢蠕动,直到在蜜洞内侵入两个指节。夜寻混身一震,刚要开始挣扎,被夏尔强而有力的臂膀按得紧紧的。夜寻用湿漉漉的眼眸委屈地看了夏尔一眼。
“别怕,开始是有一点不舒服,可是等一下,就象在….云端里一样快乐。” 夏尔温柔的安抚着。手指灵巧的按摩挑动着夜寻的温热内壁,等待着夜寻在怀里融化。
一下、两下.........那曾玩弄过无数美少年,让他们彻夜呻吟的手指继续努力着。
夜寻咬着牙,继续忍耐的等待着夏尔所承诺的快乐,实在不明白夏尔在做什么,弄得他又疼又别扭,眼眸中的湿气越来越重,就象快坠下泪来了。
还没有动情吗?夏尔加紧动作,观察着夜寻至今仍神志清明的眼瞳。不可能抵挡得了他的挑逗啊,夏尔的技术可是在帝朗司有名的。
难道敏感点在更深处?夏尔对夜寻鼓励地笑了一笑,手下用力,食指完全地侵了进去。
受不了了!
“哇!..........” 夜寻委屈的大哭起来,开始不断地挣扎。
手指犹未放弃的不停抚弄着,夏尔期待夜寻会感受到酥麻和快感而停止哭泣。
蠕动持续......
夜寻继续哭着,忽然转头,在夏尔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好疼!夏尔闷哼一声,手指的举动却没有任何停顿。
好一会,夜寻松开口,又开始大哭起来,嘴角犹挂着一丝夏尔肩膀留出的鲜血。
还没有反应?!
哎!只好放弃。
夏尔慢慢抽出手指,松开了夜寻。奇怪!怎么可能没有丝毫反应呢?这么全力的侍侯,再迟钝的八十岁老人也该感觉到渴望啊,何况是这个十五岁,身体刚刚成熟的男孩。
夜寻还在哇哇大哭着,夏尔伸出手想安抚他一下,刚动,一阵刺痛从左肩上传来,低头一看,鲜血已经浸透衣服,形成一小块鲜红的污迹。这小子,咬得可真狠啊!不由抬头用恶狠狠的眼光盯了夜寻一下,那知正好碰上夜寻那又委屈又责备的目光,察觉到夏尔的举动,骄傲的小鼻子一挺,露出白花花的贝齿。如梨花带雨般的脸蛋别有一番风情,把一腔怒火刹时消得干干净净。
哎!这个小东西………..
结果,伟大的夏尔将军带着肩膀的绷带,花了整整一天,才哄笑了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时间在分不清调教与被调教者的混乱中流逝着。利用夜寻的骄傲和好奇,以及信任,夏尔已经数次让夜寻从他的手指上品尝到了喷射的激荡,也曾经数次让夜寻答应再次尝试蜜洞中快感的探索,可是,结果却不能让人满意,每次开始都兴致勃勃要尝试新鲜的夜寻,每次都以哭闹而告终,似乎在那个小小的入口里面,除了疼痛,再也不能带给他其他的感觉。连一向对夜寻充满信心的夏尔都开始相信,这个孩子的身体存在着一个让人不能接受的缺陷----他无法作为被宠幸的一方而产生快感。
天啊!
再一次的努力之后,放开眼泪直坠的夜寻,夏尔长叹。
这么美丽的夜寻,下半身竟然只有前面是完好的,而后面,居然对任何的动作都起不了反应。
“你叹什么气啊!哄我又试验了一次,结果还不是一样吗!骗子!你欺负我!” 夜寻委屈的指控。
“你.....陛下就要来了,你现在却连凌纷的一半也比不上。” 夏尔叹气。
夜寻跳了起来。训练了几次,虽然还是没有快感,但疼痛毕竟还是少多了。
“什么比不上一半,我除了这个,别的有什么比不上的!”
夏尔淡淡扫了他一眼,封旗的到来指日可待,夜寻依然无所谓,但深悉封旗的夏尔却不能不担忧,没有准备的夜寻,如何能讨得陛下的欢心呢?如果他不懂婉转承欢。
夏尔的态度明显惹气了骄傲的夜寻,乌黑的眼珠一转,卧躺在铺满了鹅绒丝被的大床上。学着凌纷等人的模样,发出娇媚的呻吟。
“....恩.....啊.........呜.....”
夏尔愕然回头,眼前迤俪风光顿入眼帘。
光滑的裸背起伏在洁白的丝被之中,优美的下颚微微抬起,露出痛苦又甜蜜的神情,小嘴开合,吐露出让人不自禁动情的淫语。而那藏在丝绸摆裙下隐隐约约的美腿,更让夏尔血脉偾张,分身已经自动的挂起了战旗了。
夏尔暴喝一声: “夜寻!你在干什么!”
“学习凌纷啊!我是不是比他叫得好?” 停下呻吟,夜寻一本正经的回答。
这是天生来折磨我的人吗?夏尔忍着下身的疼痛,别过头去。这些天的调教,总是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明明知道不能做的,却偏偏要把人诱惑得神志不清,该死的小东西。

“嘻嘻....” 夜寻开怀,他所做的许多事情,其实只是为了作弄夏尔罢了。在他任性又骄傲而且简单的世界里,看着爱宠他的人因为他的关系而失去控制,情绪起伏,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幸亏他对性爱之事仍是一知半解,否则受害的人就更可怜了。

最吃苦的依然是夏尔。虽然被任性的夜寻作弄得痛苦无比,但心里却总是品尝到甜蜜的滋味,不由得不想去记住封旗陛下到来的日子。
然而,时间依然从容流逝。

府邸里的梅花已经开始盛开。
又十天过去了。夏尔一边走进议事厅,一边感叹。
既渴望陛下的驾临,又希望可以与夜寻多度几个夜晚。我是否太贪心了呢?夏尔摇头。
“大人。” 律朗的恭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快马来报,封旗陛下的御驾已到了楚天城,将在三日后到达达也门。”
陛下要来了!夏尔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但转眼又被沉重所抹去,叹道: “陛下要驾临了,夜寻却依然....。律朗,我该怎么办?”说完,转过身去直视律朗。
自从上次踢翻了大理石茶几后,夏尔仿佛和律朗更近了一步,两人的相处也越来越微妙。
律朗精光闪闪的眼睛迎上夏尔的丹凤美目,问道: “在夏尔大人的心目中,是封旗陛下重要呢?还是夜寻重要?”
“当然是陛下重要。” 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就将没有调教好的夜寻送给陛下吧。不用担心,即使不懂承欢,以夜寻无双的绝美身体,还是可以让陛下尝到绝对的享受的。夜寻不能感受快感,陛下感觉到就可以了。对君主而言,又怎么会关心男宠是否满足呢?”
想到夜寻只能彻底感受着疼痛来侍侯封旗,夏尔心口一紧。不愿律朗看出他的脸色微变,甩过头去装做专心致志地调理一盆盆栽。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律朗当然明白夏尔的心思,朗声答道: “可以放了夜寻,或者将他占为己有,不过这等于背叛封旗陛下。夜寻的脚上已经挂上了代表陛下所有的脚环。即使陛下还没有见到他,但是他已经属于陛下了。这也是大人在买下夜寻时候的意思吧。”
夏尔无言,缓缓点头,凝视窗外一地的枯黄落叶。。
冷风刮过脸庞。
陛下应该会将夜寻带回地处大地最北端、现在正弥漫着漫天大雪的都城刻当略吧,怕冷的夜寻,是否抵挡得住风寒呢?

三天的时间,很快的到来。
今天,如往年一样,全达也门的官吏贵族都跪在城门等待着封旗的到来。夏尔自然是跪在最前面,焦切地凝视着前方的动静。封旗应该中午时刻到达,他却在清明时分就开始跪等,累得一干平日养尊处优的官吏贵族也要陪着受罪。寒风呼啸着,众人又冷又累又饿,少不免有人在心里将夏尔骂个千遍万遍,如果不是夏尔在此,封旗陛下断不会每年都来巡视,拖累我们受这一年一次的罪。
当然,腹诽可以,却没有人敢随意乱动。别说封旗,即使是夏尔,也不是好惹的。

前方尘土飞扬,引动夏尔眼中跳动的光芒。
陛下!封旗陛下,来了!
身后早跪得垂头丧气的众人也骚动了起来。
一队队的护卫策马奔来,整齐一致的排成队列,散于大道两旁,气势肃穆的停马恭候。
这队伍显然久经训练,马停后,人人意气昂扬,却不发一声,更厉害的是,连所有的马也控制得当,没有发出任何的嘶叫。比起刚刚策马时的震天剧响来,现在的寂静更让人产生敬畏的感觉。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等待封旗的到来。
“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隐隐传来,在这安静的时刻,就象踏在人的心上一样。
此马显然速度很快,隐约的马蹄声很快清晰可闻,转眼间就到了众人面前。骏马一声长嘶,猛然人立起来,停在夏尔的面前。
所有人都伏身低头,不敢随意窥望,但都心知肚明,封旗陛下已经驾临。
夏尔低头看见骏马停留在自己身前,想到马上的人,心里一阵激动,低眉高声唱诺: “臣羽圆将军夏尔率达也门众官,恭迎陛下!”
身后众人也忙叩首,齐声高喊: “恭迎陛下!”
马上的封旗没有回应,不知道在想什么。当然,绝对没有人敢去问他。人人屏息伏在地上,等待指示。
大道上尘土再次飞扬,马蹄声响如雷震耳,轰然来到封旗的身后,才整齐一致地停了下来。封旗显然是在最后一段路上孤身快马而来,贴身卫队到现在才赶上。
至于他为什么甩下卫队策骑而来,恐怕就是为了早点见到夏尔吧。
夏尔将军真是极得陛下的爱宠呢!
跪地的众人都不由想到这个可能性,胆大的还偷偷的将眼光放在夏尔的背上绕了两圈。
“夏尔。” 封旗低沉性感的声音从马上传来,带着一丝夏尔极为熟悉的邪气,轻易让夏尔的心灼热起来。 “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瞧瞧你。”
夏尔浑身一震,从命抬头。
还未看清马上人儿的模样,封旗弯腰大手一伸,扯住夏尔的双肩,用力一带,堂堂大将军竟然就这样被直接抱上了马背,侧坐在封旗的身前,美目直对上君主闪着精光的眼睛。
此刻面对,夏尔才知道他有多么思念眼前的人。浓密的双眉,高挺的鼻梁,坚毅得象用刀刻出来的轮廓,配上那闪烁着邪恶气息的眼眸,还有那正拥抱着他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双臂,这些都让他浸入骨髓般的思念。一丝愧疚涌上心头,他怎么会为了夜寻而挣扎思考过是否要背叛眼前的人呢?
带着海般的深情,索而族的第一美人向帝朗司帝国最至高无上的封旗陛下送上了火热的吻。不顾是在众人面前,放肆的用红艳的舌感受着封旗的爱宠。
“哈哈哈……….” 长吻过后,封旗发出豪迈的笑声,扫视依然深伏于地上的众人一眼,淡淡发令: “进城。”
立刻,马蹄声震天响起,扬起满天沙尘。
封旗拥着爱宠的夏尔,昂扬进入达也门城门。
封旗与夜寻命运的交错,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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