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冷。张扬跋扈的冷,不留余地。我是为了兢兢业业才起早贪黑,而不是我说的那样, 不可开交。即便我早上从床上爬起来之后就赶着去上班,还是有时间憎恨新年。 那只看家护院的狗昂首挺胸站在大厅门口的样子很孤独,我拿着拖把欣赏它,觉得人命, 远不如狗。之后的上午一直很清闲,手足无措。我像憎恨新年一样憎恨这突如其来的时间, 如是。再之后的中午去大伯家吃饭,我在欢声笑语中想起那只狗,觉得狗命,远不如人。 再再之后就是我2004年正月初一的下午,在营业厅兜来逛去无所事事的下午,从南走到北 把谎言看穿又缝缝补补的下午。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回想,今天我除了把手机搁在手里接了 好象很多电话,和好象很多人喋喋不休之外,别无其他。我淡定的看着自己de死亡,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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