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arttree 的幼稚理想,像蕾丝般绕啊绕,醒不了……

                                                                                       

是谁让爱泛滥成灾(上)

   暖爱2004-10-26 19:17
很早就想写它。这是发生在我哥身上的故事。希望他不介意我在这里把它添油加醋地写出来:)其实也不算歪曲啦,因为我本来也不知道最最深刻的真实,一切只靠感觉和猜度。哥,原谅我以你的口吻来写……这篇……小说。
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已经很少想起她,可每当她的短信进来,每当她还是像以前一样甜甜地叫我五哥的时候,我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涌上来,拒绝不了。她跟平是不同的,跟蓝也不同,她像个调皮的小精灵,在我心上悄悄地舞动过,只是在我发现她之前就已经逃脱了。
那时刚上大学,我们还只是群少年,冲动的,很多事情都没有真正地明白。我喜欢踢球,喜欢看金庸的武侠,喜欢跟女生在一起玩,喜欢用智慧、幽默、浪漫和男生中难得的细致逗她们开心。我不是故意的。这是我的天性——招女生喜欢。这也是从小到大我身边总围绕着很多女孩子的原因。听说像我这样的男生会有爱情劫难,我一直不信,可后来,只好认了。
大学里的我当然很受欢迎,我们宿舍寂寞的哥们儿让我出头,去找女生联谊,我上大一那会儿,这还是个新鲜玩意呢。我很耿直,真去了。我们宿舍也真跟一个美女宿舍结成了联谊宿舍。大家都很开心。老三是重庆人,性格爽快,很快就策划好了第一次活动,去野餐,烧拷。现在想起那次活动,还真有点意思,我们跟那几个女孩也由陌生变得半生半熟,再由半生半熟变得全熟,不容易啊,当中自然少不了我的功劳。记得当时有个年纪特别小的女生天真地对我说:“喂,你喜欢金庸吗?”我当时差点没把手中的烤牛肉扔掉,我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背了一段我最喜欢的小说片段,不用说,那个女孩眼睛都直了,差点扑倒在我怀里。其实倒真希望她当时能扑倒在我怀里,可惜她不是那种人,她是内敛的,内敛到把自己爱的男孩让给别人。她就是我们日后的小妹妹。她真的很小,比我们所有人都小3岁。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一些危机。
平是女生友好宿舍里比较开朗的,也是重庆人。长相就像她的名字,平平。但是性格还不错,属于能跟我玩到一块儿去,能哭能笑能疯的那一类。她跟小妹妹是好朋友,总是说小妹妹怎么看金庸看到发疯。我当时就暗笑:这小丫头嘿,还跟我有一拼!平对我很好,由开始的单纯逐渐演化得有了男女之情的嫌疑,对于这一点我本来不想承认的,可哥们儿们集体轰炸我,男人的心也是很脆弱的,尤其是感情的事。我也是喜欢平的,至少在那个时候我敢肯定。不知道啊,也许年轻的情感总是说不清道不明,我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是或者不是,于是就当它是了吧。没想到我和平的开始是因为一个游戏。那天大家一起在学校门口的酒吧给平过生日,很热闹,喧闹的酒吧里每个人都面貌模糊,眼神暧昧。我注意到了平,看我的眼睛更加不同于往常。而小妹妹缩在角落里啃爆米花,似笑非笑地看着平和我,看着大家,很让人心疼的样子。我当时感觉到心里抽了一下。后来玩游戏,老土的配对游戏,把我们的名字全写在纸条上,男生和女生的分开放,然后交叉着抽,女生抽男生的,男生抽女生的,抽到谁就追对方。当时我抽到的是平,平抽到的也是我,一切似乎在意料之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平当时有点不自然,还扭捏地看了小妹妹好几眼。在大家的哄闹中,我和平拥抱在了一起,从那开始,平作了我的女朋友。我们跟所有的情侣一样,一起吃饭上自习逛街看电影……我们感情也不错,不轰轰烈烈,但也是甜蜜的。我们一起看球赛,平把每天早餐的鸡蛋壳都存下来给我拼漂亮的世界杯图案,在我腿受伤的那些日子里给我打饭洗衣服……在所有人眼中,我们都是完美的一对。我那个时候也是这么认为的。
很快就到了大二。我和平依旧保持着以前的好,当然也包括以前的平淡。大二的我们好像有了更多的私人空间,大家在一起聚会的时间少了很多。我们宿舍老三又开始张罗了,这次是去爬山,去峨嵋。在山上的木屋旅馆里,很冷,很潮,棉被都是湿的,我无法入睡,便到楼下大厅看书,随身带的《笑傲江湖》。看到有点困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后多了个人,以为是平,原来是小妹妹,衣服和头发都很整齐,跟我一样,还没睡。她木木地站在那,有点怪怪的。我说,小妹妹,来跟五哥聊聊小说?能不能不聊小说聊别的啊?她第一次向我撒娇。让我有点不适应。然后我们就坐在硬硬的沙发上聊了很久很久,直到天麻麻亮。那天晚上,我才发现自己一直不曾了解过小妹妹,虽然她总跟我们。她有着不同于平的内质,如果说平让我觉得她像太阳的话,小妹妹更像月亮,含蓄而美好,皎洁得让人不敢多想。她说她家门口有棵很大的黄果树,每年秋天,当树叶纷纷散落的时候,她就站在下面,扬着脸,感觉那枯黄却完整的叶片打在自己的肌肤上,好像在尝试一种亲吻。我很意外在我眼里那么单纯幼稚的小妹妹能说出这样煽情的话来。但我知道,她说那话的时候很认真,并且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泛滥着爱情。
回到学校以后,我和平因为一点小事情闹了矛盾,大家心情都不太好。我每天就疯狂地踢球,准备将要举行的辩论赛。渐渐地差点忘了自己正在谈着大学里最美好的恋爱。小妹妹那个时候跟我一起参加辩论赛,只不过她是在另一组。我们自然地常在图书馆遇到,因为都要为辩论赛查资料。我那个时候还是图书馆的学生管理员,所以有固定的座位。小妹妹每次也都选择坐在我的旁边,她的解释是——洞察敌情。我也很乐意啊,跟小妹妹在一起是开心的,总有说不完的话题,聪明的她也总能找些东西来刺激我,让我觉得人生极其丰厚。有段时间,我总是发现我的桌子底下有水果,都是我爱吃的。我猜到是小妹妹放的,但她没说,我也就没问。很快,小妹妹的生日到了。我用一个笔记本抄写了所有我觉得金庸小说里经典的段落,然后送给她。她开心得钻进我怀里,笑得咯咯的,像个孩子。我当时心里抽了一下,比上一次在酒吧里厉害了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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