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他家中天色已經晚了,從車站走到他的路上我輕輕哼著歌曲,夜晚的微風很舒適宜人,他不時看著我微笑,第一次認真仔細的看著他,好高!這是我的第一個感覺,183公分的他,在我身邊就像個巨人。
他有一雙很特別的眼睛,不是很大很亮的那種,可是不時散發出一種溫柔容易親近的暖波,濃濃的眉毛是他的特徵,身材也非常的好,他不是那種亮眼的明星,第一眼你不會覺得他帥,可是卻越看越好看。
「你覺得男孩子喜歡男孩子會不會很噁心?」他突然開口問我。
「不知道ㄝ,我想應該不會吧!」我順著輕鬆回答。
我其實很小就知道自己喜歡男生多於女生,可是卻認為結婚生子也是必然的事情,或許是還沒遇到令我心動的女生吧!我想,有一天我還是會成家立業,我壓根不知道我是同性戀,更沒聽過這個名詞。
他搔了搔頭又道︰「你當我的弟弟好不好?」
這是什麼怪問題?有差別嗎?就算我不是他弟弟,我還不是大哥哥、大哥哥的叫他,所以我笑著沒有回答。
「好不好嘛!?」他又急切的要求著答案。
在他的眼睛裡,在他的表情上,我第一次懂得了什麼叫做渴望。我從小到大要做任何事情都很任性妄為,沒什麼人能阻止我會說個〝不〞字,所以我從不需要用到渴求的眼神或者表情。
「這有什麼差別?」儘管我知道很急切,我還是要弄個清楚。
「有啊!你如果當我的弟弟,那我就有資格可以親親你或抱抱你呀!」他盪漾著一種想像中的陶醉表情,唇角微微的上揚。
「讓我考慮考慮。」我驕傲的說著。
老實說,我也挺怪異的,我喜歡看人家急著求我的樣子,我覺得這樣顯得自己很重要,現在想起來,我當時真的幼稚又無知。
「喔!那你一定要好好考慮喔!考慮好了要第一個告訴我喔!」他緊張認真的說著。
他從來不逼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情,就算那件事情關係到他的利益或者渴望,他都會尊重我最後的決定,現在我知道,那叫做〝包容〞。
我點點頭,然後我們就靜靜的走回他家,晚間六點多,天色還有些餘暉,家家燈火卻已經開始點著,黃昏市場的小販也已經準備收拾,降價的叫賣聲不斷,我靈機一動…。
「借我兩百塊。」我對他帶點命令的語氣。
「要做什麼?」雖然他問著,卻已經在口袋裡掏錢包,我知道他不會拒絕我。
「借我兩百塊就請你吃好吃的東西。」我自信滿滿的笑著。
他拿出兩百塊給我,我買了一些材料,趁著市場便宜賣我多買了一些,我要給他一個驚喜,也許該說是補償,我要重新做一次蛋炒飯給他吃。
回到他家中,我命令他在客廳打電動,而且要用我的紀錄幫我練等級,我則是進入廚房著手準備。
這次我很聚精會神的做一份餐點,火喉、調味、翻攪鍋剷,全心全意的,只為了做好一件事情,不只為他也為自己。
端出去之前我還特地嚐了一下,味道雖然跟大廚不同,卻也有那麼八分的樣子,帶著這八分滿意我很驕傲的端到他面前。
他看見了,微笑,舀起一大杓,然後一口吞掉。沒有猶豫沒有被上次的經驗嚇到,那麼樣的信任我,不怕吃到上次那種毒藥,他怎能完全的信任我,我不知道,但是他的表情跟當時我所感受到的氣氛,我知道他是真誠的。
『如果他是在騙我,那他要拿奧斯卡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心裡真的這樣想著,他對我的溫柔照顧跟完全信賴,讓我有點慌,有點不敢相信,有一些些的猜疑,但也有另一種說不上的感受,暖洋洋的感覺。
他很滿意的說︰「一點也不輸給外面的大師傅。」
「那當然!我是跟有名的香江大廚學的呢!」我驕傲的說著。
「呵呵…。」他笑著,一點靦腆一點害羞跟使壞。
「笑什麼?」我好奇的問。
「我現在不只想要你當我弟弟了…。」他說著奇怪的話。
「那想我當什麼?」
「想你當我的…,小小老婆,哈哈…。」他說完笑了,笑得好大聲。
我也哈哈大笑,不知道為什麼高興,但,我就是笑了,而且笑得很大聲很宏亮,我有好久沒有這樣笑過了,一直以來我都是個小大人。
「這個送你。」他拿出一個包裝精緻的禮盒。
「為什麼好端端的送我禮物?」我接過禮物開始拆開。
「因為我看你好像很想要這個東西。」他不斷的吃著炒飯。
「是什麼?」我停止動作問。
「打開不就知道了嗎!?」他笑著說。
是聖鬥士的模型!我整個人傻了三秒鐘…,停頓之後才發覺我尖叫驚喜,我抱著他雀躍的表現感謝,眼淚居然在同時掉下來,好奇怪的感覺,當時我真的很不會處理人際關係跟感情。
現在我知道那叫做〝喜極而泣〞,如果是現在我會抱著他親吻,告訴他我好喜歡他…。
「為什麼對我那麼好?」我很自然的問了這個問題。
「不知道,就是想對你很好,想看見你高興看見你笑,你笑起來好可愛好好看。」他疼惜的摸著我的頭,輕輕撥著我的頭髮。
一般人要是這樣做我會反感,甚至會翻臉,可是我卻好喜歡他那樣對我,我把頭盡量靠近他,想讓他多疼惜我一點,好像小狗狗那樣跟主人撒嬌,這也是第一次,我連對父母都不曾如此。
「大哥哥,我今天要睡在你這裡!」我笑著緊緊抱著他,勾著他的脖子。
「真的嗎?那我要跟你說故事,還要唱催眠曲給你聽!」他高興的把我抱起來旋轉。
我瘦瘦小小的,他很容易就讓我騰空旋轉,他強而有力的抱著我,我一點兒也不害怕,旋轉著…,好像咖啡跟奶精那樣,慢慢的融合。
晚上他真的實現他說的話,他說了一個王子與王子的故事給我聽,那也是我心裏的劇本,我曾經說過要寫一個王子跟王子的童話故事。
歌,不怎麼好聽,是他唱的不好,那首歌叫〝媽媽的眼睛〞︰
美麗的美麗的天空裡
出來了好多的小星星
好像是我媽媽慈愛的眼睛
媽媽的眼睛我最喜歡
常常希望我做個好小孩
媽媽的眼睛我最喜愛
他慢慢的唱著,沒有開燈的房間他讓我躺在他懷裡,我發覺他的眼淚滴了下來弄濕了我的臉,鼻音好重,我能感覺他想他的媽媽,他的媽媽在他13歲那一年去逝了,跟我相同的年紀裡他沒有母親的溫暖…,他的父親也在他16歲時離開人世了,他跟他的繼母一直也都沒有感情。
「我媽媽生我下來,她很照顧我很愛我,她有一雙很漂亮的大眼睛,跟你一樣的漂亮,長長的頭髮小小的嘴,溫柔又美麗,以前我總是不肯好好的睡覺,很好動,她從來不生氣也不罵我,她會唱這首歌來哄我睡覺;她離開我時我哭的好傷心,但是她告訴我她會變成天上的星星看著我,她說世界上每離開一個人天上就會多一顆星星,是離開的人變成的,然後守護著自己最關心跟最愛護的人,我以前常常跟她去看星星,下次我也帶你一起去好不好?」他緩緩的說著。
我點點頭,我願意跟他一起去看星星。
我也因此而愛上了天上的星星,因為當我仰望星空時,我知道,他跟另一個人也在天空看著我,守護著我。
或許他因此而特別渴望親情,所以要我當他的弟弟,讓他有一種可以互相依賴,在睡覺時能夠相互擁抱的對象,能夠說說心事,能夠一起經歷許許多多喜、怒、哀、樂,一起哭一起笑的對象。
後來我也愛上那首歌,每次明璋不肯乖乖睡覺時我也是這樣哄他睡,沒有音樂鑑賞能力的明璋每次都會很仔細聆聽我唱這首歌,他每次都會說︰「婆,你唱這首歌的感覺…,很不一樣ㄟ…。」
我總是微笑的帶過,沒有多說些什麼,儘管明璋一開始讓我認為是第二個大哥哥,但後來才發現明璋不是影子,他是一個真實而又獨立的存在,就算明璋身上有很多大哥哥〝預言希望〞的型態…。
我如果喜歡一個人,我會讓他聽見我唱這首歌…。
「大哥哥別哭。」我擦去他的淚痕,並且輕輕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他也擦了擦眼淚,然後道︰「現在輪到我問你,小權權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因為我是你弟弟啊!」我害羞又淘氣的回答,躲到他的懷裡偷笑。
「那你為什麼親我?」
「因為我是你弟弟呀…。」
「怎麼都是這個答案?那你為什麼今天要生氣那個大姊姊跟我說話?」他非要問出個原因不可。
我明明知道原因卻又不知如何表達,只好說︰「因為我是你弟弟呀…。」
「還有沒有別的答案?」
「有,因為你是我哥哥呀!」我換湯不換藥。
他莫可奈何拿我沒輒的笑了,他親了我額頭一下又是摸著我的頭,好像摸小狗狗那樣,我愛上了這樣的感覺。
「你不是要我當你弟弟嗎?那我跟你說喔!當我哥哥只可以跟我一個人最好。」我開始在意他對我的好,並且想獨占這份好。
「為什麼?」他又問。
老話一句︰「因為我(你)是你(我)弟弟呀…。」不同的是這次我們異口同聲。
我好想再回答一次,這次我會跟他說︰「因為我喜歡你呀!」我會的,我會跟他說,我喜歡他…,不再等到最後,不再讓他來不及聽見…。
「大哥哥,我喜歡你…。」
對著今晚的夜空說…,對著每個能看見星星的夜空說…,說︰「我喜歡你!」
他有一雙很特別的眼睛,不是很大很亮的那種,可是不時散發出一種溫柔容易親近的暖波,濃濃的眉毛是他的特徵,身材也非常的好,他不是那種亮眼的明星,第一眼你不會覺得他帥,可是卻越看越好看。
「你覺得男孩子喜歡男孩子會不會很噁心?」他突然開口問我。
「不知道ㄝ,我想應該不會吧!」我順著輕鬆回答。
我其實很小就知道自己喜歡男生多於女生,可是卻認為結婚生子也是必然的事情,或許是還沒遇到令我心動的女生吧!我想,有一天我還是會成家立業,我壓根不知道我是同性戀,更沒聽過這個名詞。
他搔了搔頭又道︰「你當我的弟弟好不好?」
這是什麼怪問題?有差別嗎?就算我不是他弟弟,我還不是大哥哥、大哥哥的叫他,所以我笑著沒有回答。
「好不好嘛!?」他又急切的要求著答案。
在他的眼睛裡,在他的表情上,我第一次懂得了什麼叫做渴望。我從小到大要做任何事情都很任性妄為,沒什麼人能阻止我會說個〝不〞字,所以我從不需要用到渴求的眼神或者表情。
「這有什麼差別?」儘管我知道很急切,我還是要弄個清楚。
「有啊!你如果當我的弟弟,那我就有資格可以親親你或抱抱你呀!」他盪漾著一種想像中的陶醉表情,唇角微微的上揚。
「讓我考慮考慮。」我驕傲的說著。
老實說,我也挺怪異的,我喜歡看人家急著求我的樣子,我覺得這樣顯得自己很重要,現在想起來,我當時真的幼稚又無知。
「喔!那你一定要好好考慮喔!考慮好了要第一個告訴我喔!」他緊張認真的說著。
他從來不逼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情,就算那件事情關係到他的利益或者渴望,他都會尊重我最後的決定,現在我知道,那叫做〝包容〞。
我點點頭,然後我們就靜靜的走回他家,晚間六點多,天色還有些餘暉,家家燈火卻已經開始點著,黃昏市場的小販也已經準備收拾,降價的叫賣聲不斷,我靈機一動…。
「借我兩百塊。」我對他帶點命令的語氣。
「要做什麼?」雖然他問著,卻已經在口袋裡掏錢包,我知道他不會拒絕我。
「借我兩百塊就請你吃好吃的東西。」我自信滿滿的笑著。
他拿出兩百塊給我,我買了一些材料,趁著市場便宜賣我多買了一些,我要給他一個驚喜,也許該說是補償,我要重新做一次蛋炒飯給他吃。
回到他家中,我命令他在客廳打電動,而且要用我的紀錄幫我練等級,我則是進入廚房著手準備。
這次我很聚精會神的做一份餐點,火喉、調味、翻攪鍋剷,全心全意的,只為了做好一件事情,不只為他也為自己。
端出去之前我還特地嚐了一下,味道雖然跟大廚不同,卻也有那麼八分的樣子,帶著這八分滿意我很驕傲的端到他面前。
他看見了,微笑,舀起一大杓,然後一口吞掉。沒有猶豫沒有被上次的經驗嚇到,那麼樣的信任我,不怕吃到上次那種毒藥,他怎能完全的信任我,我不知道,但是他的表情跟當時我所感受到的氣氛,我知道他是真誠的。
『如果他是在騙我,那他要拿奧斯卡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心裡真的這樣想著,他對我的溫柔照顧跟完全信賴,讓我有點慌,有點不敢相信,有一些些的猜疑,但也有另一種說不上的感受,暖洋洋的感覺。
他很滿意的說︰「一點也不輸給外面的大師傅。」
「那當然!我是跟有名的香江大廚學的呢!」我驕傲的說著。
「呵呵…。」他笑著,一點靦腆一點害羞跟使壞。
「笑什麼?」我好奇的問。
「我現在不只想要你當我弟弟了…。」他說著奇怪的話。
「那想我當什麼?」
「想你當我的…,小小老婆,哈哈…。」他說完笑了,笑得好大聲。
我也哈哈大笑,不知道為什麼高興,但,我就是笑了,而且笑得很大聲很宏亮,我有好久沒有這樣笑過了,一直以來我都是個小大人。
「這個送你。」他拿出一個包裝精緻的禮盒。
「為什麼好端端的送我禮物?」我接過禮物開始拆開。
「因為我看你好像很想要這個東西。」他不斷的吃著炒飯。
「是什麼?」我停止動作問。
「打開不就知道了嗎!?」他笑著說。
是聖鬥士的模型!我整個人傻了三秒鐘…,停頓之後才發覺我尖叫驚喜,我抱著他雀躍的表現感謝,眼淚居然在同時掉下來,好奇怪的感覺,當時我真的很不會處理人際關係跟感情。
現在我知道那叫做〝喜極而泣〞,如果是現在我會抱著他親吻,告訴他我好喜歡他…。
「為什麼對我那麼好?」我很自然的問了這個問題。
「不知道,就是想對你很好,想看見你高興看見你笑,你笑起來好可愛好好看。」他疼惜的摸著我的頭,輕輕撥著我的頭髮。
一般人要是這樣做我會反感,甚至會翻臉,可是我卻好喜歡他那樣對我,我把頭盡量靠近他,想讓他多疼惜我一點,好像小狗狗那樣跟主人撒嬌,這也是第一次,我連對父母都不曾如此。
「大哥哥,我今天要睡在你這裡!」我笑著緊緊抱著他,勾著他的脖子。
「真的嗎?那我要跟你說故事,還要唱催眠曲給你聽!」他高興的把我抱起來旋轉。
我瘦瘦小小的,他很容易就讓我騰空旋轉,他強而有力的抱著我,我一點兒也不害怕,旋轉著…,好像咖啡跟奶精那樣,慢慢的融合。
晚上他真的實現他說的話,他說了一個王子與王子的故事給我聽,那也是我心裏的劇本,我曾經說過要寫一個王子跟王子的童話故事。
歌,不怎麼好聽,是他唱的不好,那首歌叫〝媽媽的眼睛〞︰
美麗的美麗的天空裡
出來了好多的小星星
好像是我媽媽慈愛的眼睛
媽媽的眼睛我最喜歡
常常希望我做個好小孩
媽媽的眼睛我最喜愛
他慢慢的唱著,沒有開燈的房間他讓我躺在他懷裡,我發覺他的眼淚滴了下來弄濕了我的臉,鼻音好重,我能感覺他想他的媽媽,他的媽媽在他13歲那一年去逝了,跟我相同的年紀裡他沒有母親的溫暖…,他的父親也在他16歲時離開人世了,他跟他的繼母一直也都沒有感情。
「我媽媽生我下來,她很照顧我很愛我,她有一雙很漂亮的大眼睛,跟你一樣的漂亮,長長的頭髮小小的嘴,溫柔又美麗,以前我總是不肯好好的睡覺,很好動,她從來不生氣也不罵我,她會唱這首歌來哄我睡覺;她離開我時我哭的好傷心,但是她告訴我她會變成天上的星星看著我,她說世界上每離開一個人天上就會多一顆星星,是離開的人變成的,然後守護著自己最關心跟最愛護的人,我以前常常跟她去看星星,下次我也帶你一起去好不好?」他緩緩的說著。
我點點頭,我願意跟他一起去看星星。
我也因此而愛上了天上的星星,因為當我仰望星空時,我知道,他跟另一個人也在天空看著我,守護著我。
或許他因此而特別渴望親情,所以要我當他的弟弟,讓他有一種可以互相依賴,在睡覺時能夠相互擁抱的對象,能夠說說心事,能夠一起經歷許許多多喜、怒、哀、樂,一起哭一起笑的對象。
後來我也愛上那首歌,每次明璋不肯乖乖睡覺時我也是這樣哄他睡,沒有音樂鑑賞能力的明璋每次都會很仔細聆聽我唱這首歌,他每次都會說︰「婆,你唱這首歌的感覺…,很不一樣ㄟ…。」
我總是微笑的帶過,沒有多說些什麼,儘管明璋一開始讓我認為是第二個大哥哥,但後來才發現明璋不是影子,他是一個真實而又獨立的存在,就算明璋身上有很多大哥哥〝預言希望〞的型態…。
我如果喜歡一個人,我會讓他聽見我唱這首歌…。
「大哥哥別哭。」我擦去他的淚痕,並且輕輕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他也擦了擦眼淚,然後道︰「現在輪到我問你,小權權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因為我是你弟弟啊!」我害羞又淘氣的回答,躲到他的懷裡偷笑。
「那你為什麼親我?」
「因為我是你弟弟呀…。」
「怎麼都是這個答案?那你為什麼今天要生氣那個大姊姊跟我說話?」他非要問出個原因不可。
我明明知道原因卻又不知如何表達,只好說︰「因為我是你弟弟呀…。」
「還有沒有別的答案?」
「有,因為你是我哥哥呀!」我換湯不換藥。
他莫可奈何拿我沒輒的笑了,他親了我額頭一下又是摸著我的頭,好像摸小狗狗那樣,我愛上了這樣的感覺。
「你不是要我當你弟弟嗎?那我跟你說喔!當我哥哥只可以跟我一個人最好。」我開始在意他對我的好,並且想獨占這份好。
「為什麼?」他又問。
老話一句︰「因為我(你)是你(我)弟弟呀…。」不同的是這次我們異口同聲。
我好想再回答一次,這次我會跟他說︰「因為我喜歡你呀!」我會的,我會跟他說,我喜歡他…,不再等到最後,不再讓他來不及聽見…。
「大哥哥,我喜歡你…。」
對著今晚的夜空說…,對著每個能看見星星的夜空說…,說︰「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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