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你走過之前 九、你愛我嗎?

      在和你走过之前.... 2004-10-7 13:58
今天大哥哥實現他的諾言,帶我到海邊去,趁著十月份的連續假期,他定了一個旅館要帶我去海邊玩個兩天,我則是跟家人謊稱說要跟同學去露營。

  秋天的楓葉在北部不是很明顯,只有幾片開始凋落,沒有滿地楓紅的景象,大哥哥特地租了車子,我打開車窗望著窗外。
  我特別喜歡這樣子,坐在前座打開窗子,享受自然的風迎面吹來的暢快,坐家裡的車子是不可能有這樣的享受的。總是要緊閉窗子,也不能跟司機同坐前座,父親說尊卑有別那樣不成提統。

  「小心一點別著涼。」他拿出一件薄外套給我。
  我看了一下,思考一會兒,搖搖頭,我不想穿上,我想要享受涼風吹過我身體的感覺。
  「穿上嘛!我怕你冷,會感冒。」他依然要求。
  「不要啦!我要吹風。」我嘟著小嘴。
  「穿了衣服還是能吹啊!」他苦笑著,不能理解我的想法。
  「不要,那樣不夠涼,人家要兜風…。」我裝委屈。
  「拜託啦!小權權乖,答應要聽我的話我才帶你出來的呀!我有照顧你的責任,不管是對你父親或對我。」他總是柔和的要求著我,並給予我一個完整又能接受的理由。
  我穿上衣服然後看了一下自己,嘟著嘴對他道︰「好醜…。」
  「才不會勒!我的小權權最可愛了。」他輕輕捏我的臉頰。
  
  我交錯揮舞著過長的袖子,皺眉嘟嘴,還是覺得很〝矬〞,好像唱歌仔戲的…。
  他望著我微笑,心中帶著幸福而快樂的心情,而我只不過是順從他一件小事情,他卻能如此滿足,他總是快樂的,因為他知足。
  
  「有沒有像唱歌仔戲的?」我繼續坐著剛才的動作笑著問他。
  他將車子停在路邊,然後將我頭頭轉過他那一邊,抱住我親吻我的臉頰道︰「你真的好可愛。」然後他繼續開車。

  雖然我不知道我到底哪裡可愛,可是他這樣說我也覺得高興,心裡頭甜甜的,我反而開始靜靜的坐在一旁,低著頭傻笑,待在他身邊乖乖的。
  我有許多不自覺的小動作,嘟嘴、蹦蹦跳跳、瞇著眼睛傻笑、皺眉頭思考,這些動作都是不經意的,想改也改不來,或許在別人眼中幼稚,尤其在我父親眼中,這些表現很失風度。
  可是跟著他,我被重新評價,在家中我只需要作好自己的本分,乖乖的接受命令,但在他身邊我有一種被重視、被需要的感覺。

  車程很長,中途經過休息站的時候我們用了晚餐,除了點餐之外我也沒有多說話,乖乖的靜靜的待在他身邊,有時候看著他我都不自覺的笑。
  不知不覺天色也暗了下來,我們也由都市進入鄉村,鄉下的空氣污染少,光害也少,我抬頭看見天空中的星體,暗藍色的天空閃著銀白色的星光,路的一邊就是長長的沙灘海岸線,海潮的聲音,帶著潮汐香味的海風,對於很少接觸大自然的我而言,這體驗真奇妙。

  「我們快到囉!」他對著我說。
  「嗯…。」低切的點點頭。
  「怎麼了?你不舒服嗎?還是你在氣我要你穿衣服?」他開始緊張起來,他沒見過我這種表現。
  我搖搖頭的笑了,我正在不知不覺的改變,我在學習著怎樣讓別人來愛我,還有怎樣去愛別人。
  「那怎麼不說話?」他問。
  「我唱歌給你聽好不好?」我突然笑著問。
  「喔…,好啊…。」他有些疑惑,搞不清楚我在想什麼,畢竟這樣有些無俚頭,他也沒看過我如此乖巧不那麼鬼靈精。
  「美麗的~美麗的,星空裡,出來了好多的小星星…。」我扯開童稚的嗓音,唱著這首屬於我們的歌曲。

  我就這麼唱著,他就這麼聽著,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愛,亦師亦友又帶點兄弟跟情人的複雜氣息,就好像當時我在車上所見聞的一樣,模糊的融合,卻又感到自在。
  寧靜的夜空本是無聲無息,海浪規律的打在沙灘上,好像跟閃爍的星光節拍同步了,暗藍色的天光映泊在幽藍又律動不止的海面上,動中有靜靜中有動,跟著心裡想要一起走過人生的那一個人,穩定的車速馳乘在平坦的路面上,或許當時年紀小,我不懂得這是不是愛,時至今日我仍然不能確定。
  無所謂吧!我真的這樣覺得,就算這不是愛,就算在別人眼中我們很荒唐,畢竟我還是走過這麼一段,不曾後悔疑惑,就是這樣子的問心無愧,我的身體尚未成熟,心智也是,但不代表我不能分辨人的真心跟假意,如果他要騙我,不需要讓我感覺到他的急切,不需要因為我的一首歌而笑著流淚…。

  「夜晚的天上,最亮的是月球,可是卻不如星星令人著迷,因為月亮會有陰晴圓缺,星星卻在天空上閃著固定的光芒,就算那顆星星早在幾萬光年前就已經消失,我們依然看得見它的餘暉;而流星是最引人注目的,雖然短暫卻令人印像深刻,它為人們帶來幸福,就只是在那剎那間,卻會讓你一生記憶住。」這是他當晚跟我說過話。
  是的,我到現在真的明白,星星比月亮迷人,轟轟烈烈的愛過不如淺才在心靈角落的那份靜溢的記憶,永恆的價值在於曾經真實擁有而不是直到永久。

  到達旅館之後我們進入房內,我興奮的在雙人床上跳來跳去,只是高興,不為什麼就是高興,或許因為有大哥哥。

  「小心喔!不要受傷。」他開始脫下上衣跟長褲。
  喔!他開始脫衣服了,我就知道,終於要發生電視上演的那樣了,兩個人要脫光光的睡在一起,我羞卻的道︰「你…,你要幹麼啊?為什麼脫衣服?」我語氣有點柔帶著媚笑,緊張之外帶著點期待。
  「要洗澡啊!」他拿出換洗衣物後又道︰「等等我洗完換你洗,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才有力氣去海邊玩喔!」
  我有些洩氣,原來是我想太多了喔!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我道︰「我也要洗!」
  「喔,好啊!」我正歡喜他這樣說的時候,他居然打開電視坐在床上看電視,並且道︰「那我讓你先。」
  我站在原地,電視上不是這樣演的啊!
  「你怎麼還站著?喔~!我知道了!」他終於起身了,我正高興時他將我的換洗衣物拿出來交給我道︰「小懶蟲,拿個衣服都懶得,洗完要擦乾身體,不然出來會感冒。」他還順便幫我開了燈。
  笨蛋!笨蛋!笨蛋!居然不懂,我只好抱著他的腰(我剛好那樣的高度。)道︰「我要跟你一起洗,我會怕。」呵呵,我心機怎麼那麼重啊?應該怪電視節目讓我學壞了。
  「跟我一起洗你就不怕啊?」他賊賊的笑著。
  哈哈!終於開竅囉!我又故意耍清純道︰「為什麼要怕?」
  他皺眉頭打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的說︰「我怎麼跟小孩子說這些?」然後對我苦笑道︰「沒有啦!」他臉紅了。
  
  哎呀!不對啦!你應該說〝怕我吃了你呀!〞然後我就能說〝你討厭(或者死相。)啦!〞然後要輕輕槌噸你的胸口,然後你再抓住我的手深情的看著我親我,最後抱我進浴室啊…,電視上不是像你這樣的啦!

  「我不管!我要跟你一起洗…。」我只好耍賴。
  「可是…。」他還是很為難。
  「我不管~!我不管~!人家要跟你一起洗嘛!」繼續耍賴。

   終於他拗不過我,我們一起進入浴室,我只是照著電視上的情節,認為情人談戀愛就一定是這樣,並不是帶有性慾望的,但是他可就不是了,一個血氣方剛的男生發育完全,那是性衝動最激烈的時期,哪能沒有反應?
  我看見他勃起了,傲然挺立著,我眼睛一直盯著看,好大喔!我什麼時候才會那樣大?而且毛茸茸的,好像很神氣的樣子。

  「你的雞雞好大喔!」我看看他的男性象徵再望著他說。
  「…,嗯啊…。」他不敢正視我,一直幫我沖熱水。
  我不懂他為何有此表情,還是睜大眼睛問︰「每個人長大會跟你的一樣大嗎?」
  「…,不一定。」他還是不敢看我。
  我又道︰「我能像上次那樣摸摸它嗎?」
  他征住了,開始呼吸混濁,流汗舔嘴唇吞口水,但沒有回答。
  「能嗎?」我用我那大眼睛帶著無辜的眼神望著他問。
  他還是沒回答,水已經從浴缸中滿出來了,西哩花拉的。
  「你不說我就當你答應囉…。」我無辜的表情開始伸手過去。
  
  我很緩慢的接近,就快要摸著時…,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很用力,弄得我有點痛,我望著他有點害怕跟不解,他後來還是鬆手了。
  他將手收走,挺直了身體,緊緊閉著眼睛一附壯士斷腕的表情,好像在忍耐著說〝你來吧!〞的表情。

  我終於摸上了他的男性驕傲,這一摸之下產生了一些改變,他的東西抽動了一下,好像自己有生命一樣,我開始上下左右的亂摸一通…,覺得這是一項神奇的體驗,他東西好大好粗,而且感覺比我的堅硬很多卻又富有彈性,讓我覺得我握住了就捨不得放手,我感受那手心傳來的溫度…,他卻在這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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